“這話說的,姐姐我再忙,還是能抽空見見妹子你的。”老鴇說完,看了看方媛身後的女子,道,“這位就是你說的,阿夏姑娘?”
“阿夏,快來見過媽媽。”方媛趕緊喚道。
雲玲夏看那老鴇一把年紀了,還塗了一臉厚厚的白粉,就不喜歡她。看在方媛麵上,便福了福身:“媽媽好。”
“小姑娘長的真水靈,將來定會成為頭牌的。”老鴇笑道,“方媛啊,還是你最有眼光了。”
“還得姐姐您細心調教才行啊。”方媛道。
“放心吧,這麼棒的苗子,我保證調教好。”
方媛將雲玲夏送到後便走了,老鴇讓婢女伺候著雲玲夏沐浴更衣,換上輕薄的衣裙,看著更是楚楚動人了。
老鴇道:“我知道,你是不賣身的。不過我們這桃胭脂可不養閑人,你每晚去前麵給諸位大爺跳跳舞,唱唱歌,總還是能接受的吧。”
其實雲玲夏的內心是不接受的,她堂堂公主,居然要拋頭露麵,穿的花裏胡哨的去博臭男人一笑,簡直是有辱家門。雲玲夏隻想轉頭就走,可為了複仇不得不繼續呆著。
雲玲夏隻想能逃過一時是一時,她請求道:“媽媽我最近,偶染風寒,身體不適。能不能……等幾天再去跳舞?”
老鴇立馬變臉了,冷嘲熱諷道:“還當自己是大小姐呢?我也不是逼良為娼的人,你要是不想幹,大不了讓方媛再領回去。別以為我這桃胭脂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的地方,要不是方媛說你年紀輕輕父母雙方,家裏遭了禍事,我才不會可憐你讓你進來的。”
“好,我唱,我唱總行了吧。”
於是不出幾天,晉朝國都所有人都在說,桃胭脂又來了個新人夏姑娘,長得美若天仙,唱歌跳舞更是一絕。一時間,很多男人都天天往桃胭脂跑,隻為聽夏姑娘唱一曲。
這事,還驚動了桃胭脂的東家蘇故裏,蘇故裏一個人默默看著台上雲玲夏的風姿,把老鴇叫進來,道:“這麼好的姑娘,怎麼還不掛牌?”
老鴇道:“阿夏她說她賣藝不賣身。”
“進了我桃胭脂,還想保清白之身?做夢。”蘇故裏道,“今晚,就讓她掛牌。”
“這……”老鴇想起了方媛的囑托,但又不敢和東家做對,隻得道,“是,我這就去辦。”
“掛牌?”雲玲夏聽老鴇一說,立馬就跳起來了,“我說過的,我不賣身。”
“這可是我們大東家發話,沒商量的餘地。”老鴇威脅道,“我們大東家可厲害了,你要是不從,得罪她誰也救不了你。”
“大東家?那是誰呀?”雲玲夏不屑一顧道。
“蘇故裏的大名,你可聽說過?”老鴇問。
雲玲夏搖頭,她又不是晉朝人,自然什麼人都不知道。
“連她你都不知道,唉,真是孤陋寡聞。”
雲玲夏氣道:“我管她什麼蘇裏故裏,想讓我掛牌,讓她自己來跟我談。”
老鴇勸不動雲玲夏,隻得讓東家自己出馬了。雲玲夏第一次見到蘇故裏,隻見她穿著豔麗的衣裙,畫著妖豔嫵媚妝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