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風又點了點頭。
驅邪?
曹子風再次點了點頭,而董軾也是實在問不下去了,從椅子上一彈而起,恨鐵不成鋼的喝道:
曹子風!你是腦子被驢給踢了吧?啊?幹什麼不好你去幹這個?我還以為你機遇來了,想去一展抱負,你告訴我你去當神棍?我讓你去算命,我讓你去驅邪,我讓你去看風水。
說著董軾便將曹子風拳打腳踢,簡直是要將曹子風打醒的樣子,曹子風一邊狼狽的逃竄一邊解釋道:
董大美女!你先不要動手,哎!你別踢啊,你先聽我說啊,這個行業是暴利。
暴利?我讓你暴利。
說著董軾便將力道加大了幾分,將曹子風打的鼻青臉腫之後,董軾都沒有停手的打算,而曹子風也終於按捺不住,一把抓住董軾的雙手,將董軾逼停在牆邊,而董軾的大腦也沒有反應過來,便任由曹子風將自己按在牆上,這還是曹子風第一次這麼強硬的對待董軾。
曹子風在外人麵前很剛,在辦公室這些女人麵前也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很少有正經的時候,但都是開著玩笑的心思,並且是讓著這些女人,尤其在董軾的麵前,雖然也是吊兒郎當的無所顧忌,但多半是弱勢。
而董軾雖然有練過跆拳道,但在先天條件下,女人的力氣不管多大,卻始終比不過男人的,尤其在董軾沒有用腳踢的情況下,否則一膝頂下去,曹子風當場便要栽倒在地。
曹子風將董軾的雙手按在了牆上,近在咫尺的距離連彼此的呼吸都能都清晰的感覺到,因兩人剛剛的一番打鬧,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曹子風認真的看著這張美麗的臉龐,堅定的說道:
董軾!你還記得我的噩夢嗎?可我昨天晚上沒有做夢,一覺睡到大天亮,這是我十年來睡的最好的一次,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也不好跟你解釋,我這麼做有我的理由,我也必須要這麼做,你明白嗎?
董軾看著曹子風這堅定而又剛毅的臉,便明白已經無法更改曹子風的決定了,董軾麵色一暗,暗歎了一口氣,然後雙手往下一用力便從曹子風雙手中掙脫開來,將曹子風推到一旁之後,董軾拿起了桌上的包,便一言不發的離開了這個房間。
其實兩人都有著深厚的感情,雖然兩人都摸不透到底是不是男女之情,但至少都明白兩人彼此都將對方看的很重,隻是總感覺少了點什麼,又或者說是生怕失去對方?這兩人都沒有男女之間那水到渠成感覺,所以兩人都沒有將這層窗戶紙捅?破,又或者說是不敢捅?破?
董軾離開後,曹子風也是歎了一口氣,暗自說道:
等這件事解決之後,我去追你可好?
曹子風很快就辦理了離職手續,還領到了不小的一筆錢,連這個月的獎金與大半年的年終獎都拿到了手,這個月才剛剛開始好嗎?怎麼能拿到獎金呢?並且公司還有著明文規定,無理由辭職將要扣半年的年終獎的,而年終獎不僅沒有少,連才開始的這個月也算了進去,用腳指頭想也知道肯定是董軾在背後幫忙。
公司的管理層也表明,曹子風隻要願意回來的話,還是可以回來的,這也不用想,董軾又在後麵幫了不少忙,曹子風又是暗歎了一口氣。
當然!辭職之後的曹子風沒有立即離去,而是請著辦公室的所有人吃飯,還選了一個比較高檔,味道又不錯的飯店。
幾年的相處下來,又沒有惡意的競爭關係,倉庫辦公室的這群人感情都還不錯,對曹子風的離職也是十分不舍,又是挽留又是問候的,甚至還有些女人借著酒勁曖昧的向曹子風拋著媚眼,說不定還能和曹子風來一場激情的友誼賽用來送別呢!
隻是這其間,董軾的話卻很少,雖然也是和別人一樣麵帶著微笑,但曹子風一眼就瞧出了董軾的不自然,明顯是強顏歡笑。
唉!以後有機會再跟這個女人好好的解釋解釋吧,雖然以後不一定能經常碰麵,但畢竟離得不是很遠,多來看看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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