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小哥上前拍了拍曹子風的肩膀,說道:
天理循環,一切皆有命數,這件事是命中注定的事情,誰也沒有辦法,你也不必太過介懷。
曹子風看向了英俊小哥,搖頭苦笑道:
做錯了就是做錯了,對不起她就是對不起她,我又何必為自己尋找命運的借口,難道就因為是命,所以我就可以不用贖罪了嗎?
那你還記得這件事的具體情況嗎?既然你與這小狐狸玩的這麼好,又怎麼會將她推向血池呢?難道你是人渣?可是你看著又不像人渣啊,不過人不可貌相,也許你就是人渣也說不定。
曹子風:
…………………。
曹子風是真的有些無語,你就算把我當人渣也沒必要這麼直接的說出來吧?
我是真不記得小時候的事情了,我也不相信自己會將她推向血池,因為既然我們玩的這麼好,我肯定是把她當朋友,無緣無故我怎麼會將她推向血池呢??可她又沒必要騙我,將她推進血池肯定是事實。
肯定是曹公用了一些特殊的辦法封住了你的記憶,你也不必糾結!
不行!我一定要記起以前的事,還有………….。
說著曹子風一把抓住了英俊小哥的手,還沒來得及說話,英俊小哥一臉厭惡的說道:
我靠!你要幹嘛?我都說了我不搞基,趕快放手,你再這樣我不客氣了啊。
曹子風:
我就問你,下次見到她,你是不是還要將他收進那麵鏡子之中?
英俊小哥聳了聳肩,說道:
收妖又不是隻有這一種方法!
我不管,我就問你,下次見到風鈴,你是不是要收了她?
英俊小哥見曹子風這麼認真便也收起了玩笑之心,嚴肅的點了點頭,說道:
嗯!一定會。
為什麼啊?風鈴又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並且她就算要害我,也是我自找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就不能不管閑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吧?
英俊小哥搖了搖頭,說道:
並不像你想象的那樣簡單,你以為我願意管你的閑事啊?我們這一行有這一行的規矩,是與妖邪勢不兩立的,見到妖邪是必須要除掉的,並且小狐狸的道行低微,明顯沒有到變化人形的地步,那她為什麼可以以化為人形藏在人群中十幾年之久?那就說明她吸食了足夠的陽氣來保持人形變化,就算我不管你的事,我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害其他人,你明白嗎?
曹子風:
這………..,我不管……….。
曹子風一直糾纏著英俊小哥直至深夜,最後再請英俊小哥吃了一頓宵夜之後,英俊小哥才答應曹子風,就是風鈴找曹子風尋仇時,英俊小哥不管,但假如風鈴殘害別人性命,那曹子風也不能管英俊小哥如何做,隻是英俊小哥隻能永遠的將風鈴收壓,但卻不能傷害風鈴的性命。.
這事一過,曹子風隻覺得腦袋是昏昏沉沉的,迷迷糊糊的從城西打車回公司倉庫宿舍,回到宿舍,曹子風將身上衣服脫下便一頭栽倒在床上,連洗臉刷牙都懶的做,隻想趕緊睡覺,除了累壞了之外,曹子風隻想在夢中能見到風鈴。
可剛躺在床上,隻感覺一團溫軟入懷,真是舒服之極,一股熟悉的香氣也是直衝鼻腔,曹子風沒有多想,繼續趴在這團溫軟之上呼呼大睡。
黑暗之中隻聽見“啪”的一聲脆響,曹子風隻感覺這臉上是火辣辣的疼,打開燈才發現,原來這團溫軟如玉竟然是董軾,難怪這股香氣這麼的熟悉……………..。
曹子風看著身下正穿著銀袍睡衣的董軾是一下子從床上彈了起來,本來昏沉的腦袋也是一下子變得清醒了過來,冷汗也順勢從曹子風的額頭留下,曹子風知道這下子自己完了,死的不能再死了,但曹子風還是故作驚訝的摸著自己火辣辣的臉,同時說道:
我靠!董軾?你怎麼在這裏?還有你有毛病啊?打我幹嘛?
桌子上的鬧鍾是直接被董軾仍了過來,幸好曹子風身手還算敏捷,堪堪躲了過去,鬧鍾也被砸在牆上,給砸了個四分五裂,曹子風暗吞了一口口水,連董軾那銀袍睡衣之間露出來的雪白春光都不敢多看一眼。
怎麼?你覺得這一巴掌打的不應該嗎?
董軾這一頭順柔的黑發還有些淩亂,就這樣麵無表情的盯著曹子風。
董軾是很少有這般表情,曹子風明白,董軾這是已經憤怒到了極點才會出現這樣的表情,不由的,這額頭上的冷汗又密集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