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輸完液之後,覺得靈感源源不斷。難道那鹽水是動力的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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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辰神色平淡,他的目光落在那白發老者的身上,並沒有刻意的表現出內心的詫異與疑惑。而是在等待著寒冰兒的到來,將事情的一切說清楚。但其實從歐辰的內心來說,他並不知道那寒冰兒會不會站在柳岩的那一邊。畢竟,自己才那個莫名來到‘畫苑’的人。
“哼……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迎著歐辰的話語,柳岩忽然故意的冷哼了一聲。
歐辰瞟了柳岩一眼之後,看向那白發老者,繼而說道:“你這樣冷哼,可並簡單的是在無視我,恐怕連一些人也被你無視在內……”很顯然,歐辰所指的正是那白發老者。
聞言,柳岩的身子忽然的怔了一下。他忽然記起,之前那白發老者也說過‘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的這八個字。即便自己剛才的那一話語不是針對那白發老者。但在冥冥之中,也的確將其一並無視進去。所以,柳岩下意識的看了看那白發老者之後,又有些無奈的看了看歐辰。
“你……”在將其無奈的目光投向歐辰之時,柳岩說了一個字之後,卻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
“師尊。”正當柳岩漲紅著臉的時候,一陣來自女子身上的幽香從其大廳之內彌漫開來。寒冰兒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大廳之內,對著那白發老者做出一個極為恭敬的姿勢。
旋即,寒冰兒轉頭看了看一旁的歐辰。那雙水靈的眸子當中,似乎還對之前的事情感到有些羞辱,以至於她盯看歐辰之時下意識的白了歐辰一眼。但自始至終,她的目光就沒有停留在柳岩的身上。相反,柳岩見到她的到來,不由得笑了一下。正欲開口,卻是聽得寒冰兒繼續說道:“不知道師尊叫清風去叫我來,所為何事?”
那白發老者微微一笑,輕輕放下手中的茶杯。“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叫你來所為何事。”
迎著這白發老者的話語,寒冰兒又刻意的看了看一旁的歐辰。見得歐辰恭敬的鞠了一個躬。說道:“對不起,今天的事情的確是一個誤會。”
寒冰兒又白了歐辰一眼,不過這時候的眼神倒是要比之前柔和很多,又對著那白發老者說道:“如果是為了之前的事情,那師尊就不必過問冰兒了。冰兒並沒有把之放在心上。”
聞言,歐辰的內心倒覺得對這名叫寒冰兒的紅衣女子更加愧疚三分。但在其它方麵來說,他覺得這寒冰兒雖然是有些刁蠻任性,但卻很大氣。並不像自己想象中那樣,會站在柳岩那邊。
“嗬……你是這樣覺得,可是別人可不這樣認為。”白發老者從木椅之上緩緩的站了起來。
柳眉輕輕一蹙,寒冰兒疑惑的說道:“弟子不明白師尊話中所說的意思。請師尊明示……”
聽得寒冰兒與其白發老者的交談。柳岩也感到有不妙之處,繼而搶先說道:“師妹,今天的事情是不是這個人侮辱你在先。然後我才對他出手的。”
“師兄,我說了,今天的事情我沒有放在心上。想必他也是無心之過。怎麼?我走之後,師兄你對他出手了?”迎著柳岩的話語,寒冰兒故意的蹙著眉頭,終於將其目光投向了柳岩的身上,而後又看了看歐辰,見得歐辰的手臂之上,綁著一條衣布,想必是剛才受傷留下的。
“哦?這麼說來,寒冰兒你並沒有指使柳岩出手?”在寒冰兒的目光停留在歐辰的身上之後,那白發老者故意的蹙著眉頭,走過來兩步。身上有時隱時現的白光閃現,那散發出來的威壓更是使得那柳岩的身子一怔,其臉龐之上的無奈與焦慮,一湧而出。
“師尊說笑了,像他這種修煉士,根本勞不到大師兄出手。”寒冰兒的語氣,帶著不屑之意。
“像他這種修煉士,的確用不著柳岩出手。憑你,就可以輕鬆將他打敗。”白發老者說道。“那這麼說來,柳岩……今天的事情並不是這個人造成的,反而是你引起事端。”
“師尊,我……我隻是為寒冰兒打抱不平。”柳岩顯得有些手足無措。看那副樣子,嚇得差點癱軟下去,但最終他還是不願意承認自己的錯誤,盡可能的為自己挽回一些扭轉的餘地。
歐辰看了柳岩一眼,看得柳岩那番模樣,也覺得心中大快無比。但依舊沒有說話。
“我想,寒冰兒的話語當中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她並沒有叫你幫她出頭,況且今天的事情,她並沒有放在心上,你何必這般固執……明明自己已經犯錯,還死不承認。”白發老者的話語很平淡,但就在這平淡的話語之下,卻猶如有著好似能殺人般的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