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快他就發現男人似乎沒有要走的意思。
\"你今天沒有什麼事情嗎?\"
\"你很希望我走?\"
男人的眼眸裏帶著一絲危險,他其實能感覺到女人沒有那麼喜歡自己,但是也沒有想到她居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趕自己走。
\"沒有,我隻是不想耽誤你工作而已。\"
\"好的,那我們現在就去工作。\"
不過很快 ,童樂就明白了薄燼嘴裏的工作是什麼。
\"我實在是…跑不動了…\"
童樂跑的氣喘籲籲的。
\"繼續。\"
此刻的薄燼就像一個軍訓的教官一樣。
\"我真的跑不動了。\"
童樂扶著膝蓋。
媽耶,跑死我了,昨天叫我陪酒,今天叫我跑步,這人是不是二逼呀?
\"吳昊。\"
薄燼輕輕喊了一聲,隻見吳昊把迪迦牽了出來。
光照下,那匹狼的銀白毛皮閃爍著冷硬的光,仿佛是月下的冰晶,在黑暗中獨樹一幟。它的眼神,猶如兩顆被時間磨礪的寶石,深邃、清冷,透出一種無法言說的野性與獨立。
童樂隻覺得渾身犯冷,與它對視的那一秒,她直接渾身打了個哆嗦,直直的立了起來,站的那叫一個直啊。
\"來勁了嘛?\"
薄燼似笑非笑的看著童樂。
\"來勁了!\"
大約又過了半個小時,童樂跑的渾身是汗,某人才喊停。
她直接一下子躺在地上,渾身直接癱軟。
\"休息一會兒,我們去吃飯。\"
童樂看著眼前的男人,氣的直接齜牙咧嘴。
憑什麼自己這麼累,他一點事都沒有,我跑步能有什麼用啊?這人是不是有病啊?
精神病!
薄燼感受到地上女人幽怨的眼神,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了一個微妙的弧度。
飯後,童樂又來到了拳擊場。
\"我不要進去,我不會打架。\"
童樂欲哭無淚,她之前觀看過人家打拳擊,她光看著都害怕。
而且她這上去,哪是打別人的,分明就是被人打的啊。
\"去。\"
薄燼不由分說直接攬起女人的腰,一架,就把女人帶了進去。
\"你現在把我想成一個歹徒。\"
童樂隻覺得頭越來越疼,這人是不是今天吃錯藥了?腦子被驢踢了吧?
就在童樂分神的片刻,突然一套有力的拳擊直接朝自己襲來。
童樂本能的用雙手擋住,但是即便如此,她還是在重力的作用下,往後退了幾步。
男人巨大的壓迫感隻讓童樂感覺雙腿一軟,就在她感覺自己要摔倒的時候,自己的腰肢卻被一隻強壯有力的手攬住,男人危險的氣息逐漸靠近。
\"你…你幹嘛?!\"
由於兩人的距離太近了,童樂也瞬間警覺了起來。
\"那倘若我是登徒子呢?嗯?\"
童樂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身上那滾燙的溫度,男人攬住女人纖細的腰肢,兩人緊密相貼,童樂能明顯感覺到某個地方有些硌人。
嚓!
小臉頓時紅了個遍。
\"你個登徒子!放開我!\"
\"倘若我就是不放呢。\"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痞笑,仿佛帶著幾分玩世不恭的灑脫,和放蕩不羈的自由,讓人不由得矚目和難以抗拒。
笑著笑著,穿著黑色背心的薄燼攬著女人腰的手臂不自覺的又用力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