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薄燼就將沙發上的女人撈了起來。
\"睡得跟個死豬一樣,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胡昊站在旁邊忍不住心裏嘀咕。
現在恐怕能把她賣掉的人隻有你吧。
黑色的勞特萊斯上,天邊的太陽早就已經落下,在朦朧的月色下,帶上來一絲又一絲的曖昧。
月色下的女人雙臉潮紅,紅潤的嘴唇微張,被男人的黑色西裝外衣包住,整個人顯得異常的嬌小。
吳昊就在前麵安安靜靜的看著車,三個人一言不發。
薄燼掏出手帕,一點點的擦拭著女孩的手,女孩子的手指鬱鬱蔥蔥,還帶著些粉嫩 很是好看。
\"你這麼幹淨,真是有點不忍心把你送給那個人。\"
說著說著,他便伸出了自己的手想要觸摸童樂的臉。
\"嗯…\"
女孩好似覺得睡姿有些不舒服,微微轉了一下臉,哼唧了幾聲,男人嚇得直接把手縮了回去。
突然童樂隻覺得胃裏翻江倒海,因為她真的不會喝酒,她隻覺得難受。
女人的臉紅紅的,滿嘴的酒氣,拽著薄燼的衣服一點點的坐了起來。
\"大壞蛋、大壞蛋、大壞蛋…\"
童樂酒後膽子都變大了,不停的拍打著抱著她的男人,仿佛要把今晚所有的委屈都發泄在他的身上。
這拳頭軟綿綿的,薄燼倒是也不覺得不疼,但就是撓的他心癢癢。
\"打夠沒?\"
今天知道是我自己理虧,就先不和你計較了,不過不能用下次了,不然就把你的小爪子剁了,喂狗。
\"沒有!本小姐不喜歡喝酒,你為什麼還要叫我喝酒?\"
童樂直接跨坐在薄燼身上,單手扭住他的衣領,與他黑漆漆的眸子直接對視。
胡昊配合的升起了車裏的擋板,自家老板的占有欲這麼強,他一定不可以看到點什麼或者聽到些什麼。
女孩子的皮膚在月光的照射下就像一顆待摘的草莓,散發出陣陣清香,男人隻覺得心裏某處又被觸碰了一下,喉結不自覺的上下滾了滾。
\"乖,下去。\"
薄燼的聲音沙啞的不成樣子,但是還是極力的克製。
她是要送給別人的,他碰不得,貨一定要幹淨。
\"不下去,除非你和本小姐道歉。\"
醉酒後的童樂很是灑脫,仿佛把這裏的一切都忘了,隻記得自己還是那個千金大小姐,無憂無慮 ,快快樂樂。
童樂這回直接拽住薄燼的領帶,在手裏靈活的繞了幾圈,把薄燼的頭往前拽了拽,兩人額頭相碰,氣息纏繞在彼此的鼻尖,惹的薄燼口幹舌燥。
\"快!道!歉!\"
童樂的小嘴咄咄逼人的嘰嘰喳喳不停,讓人很想把它堵起來。
薄燼的眼神變得越來越危險,扶著女孩的後腦勺緩緩靠近,但是就在兩人雙唇要靠近的那一刻。
\"唔~\"
\"你要是敢吐在我身上,我回去了拿你喂狼信不…\"
\"嘔~\"
薄燼的臉直接一黑,隻覺得太陽穴疼。
\"今天就不應該叫你出來的。\"
\"就…就是…嘔~\"
童樂還沒說完就又對著薄燼吐了起來,薄燼的臉又很成功的黑了一個度。
車很快就抵達到了狼嘯的內部,胡昊下車後就看到了滿身狼狽的薄燼。
\"你看我做什麼?\"
薄燼眉間帶著不悅。
\"屬下什麼都沒看到。\"
胡昊直接拿出了自己的職業素養,裝瞎,該看到的事情看到,不該看到的看不到,這也是為什麼吳昊可以在薄燼身邊留這麼久的原因。
\"你叫幾個女孩子把她給我收拾幹淨,送到我房間。\"
說到這,他好似又想到了杜雲 ,那個女人不老實,於是又囑咐了一句 。
\"要老實的,信的過的,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