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民李大川很苦惱,這是怎麼一回事?
李大川暈了,這夢也太離譜了吧,李大川迷糊著過去了。
肚子咕咕亂叫,李大川不得不睜開眼。
剛才那夢好嚇人啊,李大川嘟囔著。
一翻身,李大川愣住了。
我的電腦,我的女優,我的大床,都沒了。
李大川看著這粗木蓋成的木屋,傻眼了,原來這不是夢。
這他媽的怎麼一回事?李大川憤怒了。
誰在搞我!
李大川的聲音傳的好遠好遠。
“撲”
嚇倒了小草兩三棵,螞蟻四五個,蝴蝶六七隻。
外麵,一位壯碩的大嬸笑道:“這孩子又發瘋了。”
旁邊幾位婦女笑著應和到。
一位消瘦的漢子道:“哈默兒大叔,你從什麼地方撿到的?”
蹲在一旁的花白老頭笑道:“神賜給我的。”
“哈哈”,眾人都笑起來了。
李大川聽著外麵的笑聲,更加煩躁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
我明明在玩哪個什麼黑暗教女的噴血遊戲的,怎麼一暈就來到這個破地方了。
李大川走出屋門,一愣。
這天好藍好藍,那個天好藍的記憶在自己腦海裏是什麼時候的事了,李大川拚命的想,沒結果。
再看前麵,媽的,這是原始森林嗎。
好多好多樹,更加讓人震驚的是,這些樹都好高好高,明顯比自己家的那些樹高上一倍。
前麵那七八個人看到李大川出來了,一陣打招呼,可惜李大川屁都聽不懂。
隻見那叫哈默兒大叔的老頭站起來,嘰裏呱啦地說了一通。
可惜,李大川一頭霧水,媽的,咱跑到啥地方了?
鬱悶的一天。
這是李大川的感覺,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聽不懂這些鳥語,看著這些明顯不是地球人的同類。
啥,你說李大川怎麼知道這不是地球人。
你看,那個金頭發的還好說,是洋毛子,那個棕頭發的也好說,混血兒,可那個紅頭發的、綠頭發的、銀頭發的,你說地球人誰有這樣的。
啥,你說人家那是染發。
甭扯了,李大川轉一圈,連一個機械都沒有,還染發,你這不是跑步進入共產主義嗎。
沒得你這樣罵人的啊。
傍晚的時候,那個叫哈默兒的老頭領著李大川進屋,吃了一些烤肉,喝了一點樹葉湯。
啥,你說糧食,屁都沒有,李大川掃視了一周,沒有,隻有一些好像是高粱的東西,可惜隻有一小袋。
這、這都是什麼啊,李大川拍拍腦袋。
“烏蘇哈,卡杜塞噢的了?”哈默兒看李大川拍腦袋,就問道。
可惜,李大川隻是雙眼一瞪,便低頭啃著肉,喝著拉嗓子的樹葉湯。
一夜無話。
第二日,李大川看見旁人總是叫自己“烏蘇哈,烏蘇哈”的,便知道這是自己的新名字。
一聽這,李大川怒了,咋能改名換姓呢。
然後,就出現了搞笑的一幕。
別人一叫“烏蘇哈”,李大川便用手,指著自己說道:“李大川,李大川。”
剛開始,都是一愣,然後怪異的說道:“離答椿,利搭船?”
李大川一愣,又著急地叫道:“李大川,李大川。”
別人便哈哈大笑起來。
李大川搞不懂這是怎麼一回事,便不想了。
晚上,哈默兒在吃飯的時候,指著李大川道:“李打船?”
李大川一愣,便指著自己道:“李大川。”
這樣的對話進行了大半夜,終於有一個人能正確地叫李大川的名字了。
聽著哈默兒說:“李大川,李大川。”
李大川開心的笑起來,自己總算沒變成什麼烏蘇哈,這都是什麼鬼名字。
李大川今夜睡的很安詳。
這樣的日子過了有三個月,李大川總算能簡單的理解這些人在說什麼了。
卡薩斯屋,就是這個村落的名字,寓意叢林之屋。
李大川終於知道,為什麼,剛開始自己一說:“李大川。”別人便哈哈大笑起來。
原來,“離答椿”是一種賊鳥,總是偷吃那不多的高粱。所以,別人一聽李大川叫自己賊鳥,哪有不笑的。
這樣,別人一開玩笑,便叫李大川“離答椿”,讓李大川很無奈,“李大川”咋就變成賊鳥了呢。
李大川開始和哈默兒一起幹活了。
這裏的食物主要靠漁獵,別人都上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