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1 / 3)

性的東西用不掉就帶點回來。”

“懶得帶。”連珩盛出雞蛋餅,“再說這兒平時也沒人來。”

餘景洗漱完畢,去廚房拿了碗盛粥。

一邊的豆漿機正在保溫,他甚至還磨了豆漿。

過於豐盛了。

“還有人要來吃早飯嗎?”餘景不解。

連珩舌頭在嘴裏晃了一圈:“我帶局裏。”

“哦,”他把盛好的米粥端出去,“你還給同事帶啊。”

瓷碗剛落上餐桌,臥室裏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餘景趿著拖鞋過去,是祁炎的電話。

他微微歎了口氣,按下接聽。

“你去學校了?”祁炎的聲音還有點啞。

“我在小珩這。”餘景說。

話筒那邊沉默了片刻:“什麼時候回來?”

“你回家了?”餘景又走出臥室,“吃早飯了嗎?小珩做了不少,我給你帶一點。”

第2章

喝酒誤事,竟然忘了回家。

餘景隨便喝了點稀粥,打包了一份早飯和連珩告別。

連珩在玄關拿了車鑰匙:“我送你。”

“不麻煩,”餘景在他手背上輕輕拍了一下,“還沒去伯母那兒吧?早點過去。”

“你呢?去叔叔阿姨那嗎?”

“再說吧。”

和連珩該別後,餘景騎車回了家。

怕祁炎正在睡覺,開門時特地放輕了手腳。

對方這種晝夜顛倒的作息有時歸功於工作,有時歸功於時差,總之都不是那麼健康,有一種用命換錢的感覺。

雖然他們不缺錢,但祁炎總是認為還不夠。

常說愛是覺得虧欠,他努力工作也是想給餘景更好的生活。

以前話是這麼說的,現在卻似乎變了味。

指紋解鎖發出“哢噠”一聲輕響,餘景握住門把把門打開。

突然,門板猛地往裏一帶,祁炎一手握著門把,一手按著門框,以一種非常霸道且不容拒絕的姿態,把餘景一把拽進了屋裏。

“嘭”的一聲,大門落鎖。

餘景左右腳絆了一下,略微踉蹌。

他的手上還拎著帶回來的早飯,肩膀被大力握住,在下一瞬往後一推,抵上門板。

有衣裳墊著,脊背撞擊硬|物並沒多少疼痛。

隻是突如其來的親吻有些讓人意外,餘景唇上一痛,隨後便被舌尖撬開牙關,有些粗暴的侵入口腔。

祁炎應該剛刷過牙,嘴裏帶著股薄荷味。

餘景不反感和祁炎接觸,但很反感這樣毫無尊重可言的態度。

他眉頭緊鎖,一把將人推開。

手指上掛著的早飯在拉扯間摔落在地,新鮮的豆漿灑了半張地毯,餘景麵色發沉,彎腰撿起食品袋,走出幾步丟在了客廳的垃圾桶裏。

空氣中有淡淡的煙味,他又折去衛生間,不悅道:“一定要在家裏抽煙嗎?”

祁炎倚在玄關處,並未回應。

他隻是看著餘景忙碌,收拾完麵前那一地狼藉後,又回到客廳坐在,在沙發上特地點燃一根煙給他看:“這才叫在家裏抽煙。”

餘景停下腳步。

看那縷白煙嫋嫋。

靜了幾秒鍾,雙方都沒有說話。

直到祁炎把剛點燃的煙按滅,回了臥室,房門“哐”的一聲關上,餘景這才覺得好似冰麵碎裂一般、幾乎是悄無聲息般“哢”的一下,他和祁炎之間有了一道細長且不可忽略的裂隙。

餘景不喜歡煙味,祁炎向來不在他麵前抽煙。

但生意人總會有些場合不能避免,有時祁炎一身煙酒味回在,往床上一倒不省人事,餘景也不會多說什麼。

隻是最近這種情況越來越頻繁,甚至有些時候祁炎根本就沒有喝醉,也不願意去去自己身上的味道,惹得餘景在半夜裏非要皺那一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