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們姐妹倆從小就養成了不看對方日記的習慣。”
尊重別人,這確實是一種好習慣,但作為親姐妹,理應敞開心扉,所以,從某種角度上講,這不是一種明智的做法。
“你妹妹有一個藍顏色的日記本,你以前知道嗎?”
“不知道,前幾天,如果我不到南山小學去看玉曼的話,我也不會知道她又買了一個藍顏色的日記本。”
凶手可能並不知道這一點,所以,在殺害湛玉曼之後,拿走了那本藍顏色的日記本。同誌們有理由相信,湛玉曼一定是在那本藍顏色的日記本裏麵寫了一些內容,而這些內容也一定和湛玉曼的遇害有關係。
一本日記本不翼而飛,這從一個方麵說明湛玉曼死於非命。一個年輕貌美,風華正茂的女孩子,如果沒有非常特殊的原因,如果沒有過不去的坎,就不會選擇中止自己的生命。
“湛玉曼在你們跟前提到過達校長這個人嗎?”
“鄭局長,你們是不是了解到了什麼?”
“你們看看這個……”李雲帆從筆記本裏麵拿出那張紙條,打開來,遞給了湛玉芹。
湛玉芹看了一會,將紙條遞給了母親。
“鄭局長,這個‘大’字難道就是達校長嗎?”湛玉芹道。
“應該是他。”
“娘,玉曼剛到南山小學來工作的時候,好像提到過這個姓達的校長。”湛玉芹回憶道。
老人眉頭緊鎖:“玉芹,經你提醒,我倒是想起來了,玉曼是提到過這個達校長。”
“大娘,湛玉曼是怎麼說的呢?”
“她說這個姓達的校長人不錯,很照顧她。玉芹,我說的對不對。”
“不錯,玉曼確實是這麼說的。難道是這個姓達的用幫妹妹調動工作為誘餌……”湛玉芹說了半句話,留了半句話。
“可是後來,玉曼就再沒有提到過這個姓達的,有一次,我提到這過達校長。”
“湛玉曼有什麼反應呢?”
“她把話題岔開了。這姓達的為人到底如何?”
“她在幾年前,曾經因為猥褻自己班上的女學生,被上麵調查過。”
“這個畜生。他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呢?那是多大的孩子啊!這種人也能當校長?”老人的臉色更白了。
“玉曼隻在我們跟前提過一次,後來再也沒有提到過這個人,一定是她了解了這個人。”
“湛玉曼有沒有談對象呢?”
“我妹妹眼光高,在個人問題比較挑剔,我以前給她介紹過兩個對象,用我的眼光看,各方麵的條件都不錯,可玉曼見了一次麵就不談了。”
“根據我們的調查,南山小學,有一個男教師對湛玉曼有意思。”
“她沒有跟我們說過這件事情。這人是誰?”
“姓蒲,叫蒲雲海。”
“這我們倒聽說過,這個蒲老師的姓很特別,玉曼跟我們說的時候,我娘不知道是哪個‘蒲’,我妹妹就是是蒲鬆齡的‘蒲’,玉曼有時候身體不舒服,這個蒲老師曾經幫她上過課。”
“湛玉曼沒有談到其它嗎?”
“沒有。”
“你這次到南山小學來看湛玉曼,是不是這個蒲老師領你們去了智覺寺?”
“不錯。”
“那麼,你有沒有察覺什麼呢?”
“沒有,我覺得很正常,我妹妹跟他?不可能。”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