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初眠回來的時候，沈清也正在開會，薑初眠也就沒有去打擾她了。
隻是給沈清也發了個消息告訴了她一聲自己回來了。
沈清也開完會都已經是下班點了，薑初眠一直在辦公室等著她。
薑初眠倒是沒覺得煩，甚至她還有些享受這樣的等待。
因為等沈清也是真的等得到。
在沈清也可以選擇的情況下，薑初眠永遠都是她的第一選擇。
這種感覺，令薑初眠無法不貪戀。
一個月後，禾盛發布了新手機。
然而不過幾天時間，晚上就差評如潮。
各種吐槽品控爛的。
還有說到手的手感和發布會說得完全不一樣。
沈清也沒有順勢特意去買什麼水軍，隻是很誠實地讓盛澤給那些吐槽流量比較大的測評博主多一些曝光量。
趙開國原本想靠這個回籠一部分資金，結果發現不虧損就已經是很好的了。
因為手機之前被吹得很厲害，群眾的期待很高，再加上禾盛那邊的定價並不低。
新機上線不過一個星期，就已經被網友們各種嘲諷了。
而之前趙氏集團的許多黑料也忽然一夜之間被翻出來了。
趙氏集團的股票一夜之間暴跌。
隨後便是趙氏裁員的消息傳出來，這一鬧又是一個月過去了。
眼看著就要到年底了，趙氏負責車機研發的車也上線了。
車倒是比手機的評價稍微高一點，但也僅僅隻有一點。
依舊補不上趙氏集團的巨大窟窿。
而這時候，趙承旭那邊又出了岔子，聽說趙承旭承認了操縱網絡詐騙的事。
沈清也得到消息，順勢讓人放出了一部分小道消息。
“趙氏集團太子爺本是某詐騙集團背後大佬”
這樣的標題一出去，不管是真是假，趙開國和趙承旭都沒有翻身的餘地了。
因為趙承旭承認了，趙開國不得不配合調查。
這一配合就到了年底了。
而趙氏集團也逐漸地處於了破產的邊緣。
沈清也再次找到趙開國的時候，她那個原本向來都是神采奕奕高高在上的叔叔，看起來蒼老了許多。
兩人是約在一處湖邊的餐廳見麵。
沈清也先到，點好了飲料和一些吃的，等了一會趙開國才到來。
看著趙開國那樣子，沈清也倒是還挺滿意的。
趙開國在沈清也麵前坐下。
“清也如今厲害了，再也不是以前那個都不到叔叔腰際的小女孩了。”趙開國喝了口茶，看著沈清也，忽然有些感慨地說道。
沈清也淡淡地笑了聲：“人是會長大的叔叔。”
“倒是沒想到你長大之後會這樣厲害。”趙開國繼續說道。
沈清也喝了口茶，笑著看向趙開國：“那叔叔應該也沒想到趙承旭長大後會如此目無王法吧？”
趙開國看著沈清也：“果然是你嗎？”
沈清也搖了搖頭：“叔叔誤會了，我隻是想肅清一下華南分部，沒想到會有這樣意外的收獲。”
“倒是叔叔，應該早就知道趙承旭做的那些事吧？叔叔愛子之心，清也可以理解，但是過度的溺愛，可是會毀掉孩子的。”沈清也不輕不重地說道。
沒有承認自己早就查到了一些相關信息的事。
當然沈清也就算是不說，趙開國也會有懷疑和猜測。
“承旭的事，倒是說得過去，可清也如此針對我這個做叔叔的又是為何呢？”趙開國可不會這麼簡單地就信了沈清也的話。
沈清也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有些冷地看向趙開國：“叔叔真的不知道嗎？”
“我為什麼會知道？”趙開國的確不清楚到底是為什麼。
“叔叔年紀大了，很多事記不得了也正常。”
沈清也的指尖落在桌麵上，將幾張年代已久的照片放在桌上。
照片上，是她的父母。
隨後還有兩張是趙開國幫她父母去提新車的照片。
“當年我爸出事的時候開的車是叔叔幫忙提車的，而且提車不過一個星期，我父母就出車禍了，而更不巧的是，在我父母出車禍之前，叔叔和我爸媽因為集團發展出現了分歧，而後在我父母車禍之後，叔叔就很順利地掌控了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