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麵挨一刀和在學校挨一刀絕對是兩碼事,本來算是我們先惹事的,但是這一刀挨了之後。立馬變成了我們是受害者,由於鄰居報了警,所以警察到達現場的速度非常驚人。那時大連流行巡警出警5分鍾到達現場,所以我們全部被抓了,一個也沒跑成。由於對方基本一個都沒受傷,所以我們幾個也沒被帶到警局。就是野豬的那個住在這的朋友,跟著拿刀的那個人還有2個小姐一起去了警局。
我們陪著挨刀的人去了醫院,其實也沒多大事,野豬的朋友傷勢不厲害。不過就算不厲害也得裝作很厲害,住在那的野豬朋友,一定讓拿刀的那小子蹲進去。不過對方希望賠錢,弄成民事責任。野豬朋友說可以商量,但是前提就是讓那倆小姐搬走,要不然的話,這事沒完。別看事情不大,但是雙方都在招人。社會就這樣,有關係好辦事,屁大點事都得靠人際關係。
最終還是野豬的朋友占據了上風,如果我們不同意民事和解,那捅人的小子肯定得進去蹲上一陣子。所以最後那兩個小姐妥協了,答應搬走。這事過了大約半個月,野豬那朋友要反過來請我們幾個吃飯,說是謝謝上次的事。吃飯的時候,就說到了他樓下新搬來的妹子。野豬朋友說,那倆小姐搬走後,新搬來一個超級漂亮的美女,而且還是自己一個人住。反正是說的大家都想去看一看,順便調戲一下。
於是我們幾個吃完飯,就再次去了野豬朋友家。同樣敲門,而且理由還是太吵了,當然這是瞎編的。不過新鄰居還是開了門,開門的後一瞬間,我就一眼認出了,這個所謂的漂亮妹子就是染發妹!我當時就情不自禁的叫了一聲:我靠。染發妹也是一眼認出了我,指著我有點驚訝的說:黃忠?說完又看向了野豬,但是似乎忘記野豬的名字了。野豬也認出了染發妹,立馬問染發妹:怎麼是你?巧啊!
於是我們就像失散多年的兄妹重逢一樣,我和染發妹都很激動。我問染發妹:你怎麼住在這了?染發妹說:我朋友不住了,就把房子租給我了啊。當時野豬就朝我使了個眼色,我立馬也懂了,心裏有點不相信自己所想的。染發妹又問我:怎麼這個房子那麼不隔音嗎?我剛剛隻是用電腦看電影,你們都能聽見啊?我趕忙笑著說:沒有,其實就是我朋友說你長的好看,刻意想下來看看你,沒想到竟然是你。
染發妹聽到這就笑了出來,跟我說: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沒變。我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染發妹給我們請了進去,然後給我拿了喝的。大家就在染發妹家裏聊了起來,剛聊幾句,我就無心的問了一句:你現在幹什麼?我剛剛問完,野豬就小聲的咳嗽了一下,意思是我明知故問。染發妹沒在意的回答我:我現在幹化妝。我嗬嗬一笑說:你會化妝嗎?才學的啊?染發妹說:瞎混唄。
我問她:你怎麼不和你父母一起住啊,一個女的自己在外麵住,多不好啊。染發妹說:我家動遷了,新房子還在裝修呢,所以我就自己出來住了。聊天的時候,我在觀察染發妹,她的外貌基本和上大學的時候幾乎沒變,感覺還像個高中生。不過打扮還是和以前一樣的非主流,雖然是在家裏,但是那發型實在是太另類了。紮了一個長辮子,但是有一撮頭發是藍色的,其他都染成了金色。
野豬插嘴問染發妹:頭發不錯啊,在哪弄的,等我也去弄一個。染發妹很甜的笑著說:不錯吧,都說好看。我問她:你怎麼又開始玩頭發了啊。染發妹說:你不讓啊,我願意。可能是有外人在的緣故,我們也沒聊多少實質性的內容。有一度時間,大家還都沉默了,氣氛有點尷尬。野豬朝我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要撤!我回了個眼色,意思是我不走。野豬一下子就明白了,然後找了個借口就和他朋友一起走了。
這下子就隻剩下我和染發妹了,染發妹問我喝不喝酒,我表示不喝。染發妹開了一瓶紅酒,然後還是給我倒了一杯。我說:生活不錯啊,天天自己在家喝紅酒?染發妹說:你這就不懂了,自己在家喝紅酒才能喝出味道。我說:這我還真不懂了,粗人一個,喝個屁味道啊。染發妹坐到了電腦旁,然後繼續看電影,還問我看沒看過。電影是一部九十年代的美國溫情片子,我還真沒看過,就坐在一旁陪著染發妹看電影。
看到了一會,我電話就響了,是我女人問我什麼時候回家?我說不一定,騙她說在野豬朋友家,可能不回去了。掛了電話之後,染發妹就笑了起來,問我:老婆打來的嗎?我說:不是啊,我哪有老婆啊。染發妹說:你就裝吧,有沒有怎麼了?和我也沒關係啊。我說:是啊,沒關係啊,但是我就是真的沒有啊。染發妹哼了一聲,沒搭理我,繼續看電影。過了一會,我問她:你現在單身嗎?沒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