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壺妹的話,都快讓我笑死了,她還天真的以為,我會求救她,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水壺妹掛了電話之後,沒用1分鍾,真的都沒用上1分鍾,我就收到一個陌生的電話。野豬和陳浩南都站在我旁邊,看我接電話。電話就是萍萍對象打來的,氣喘籲籲的問我在哪?聽語氣好像是追了我一圈,沒追到的樣子。我想當鎮定的說:你別問我在哪了,你告訴我,你在哪吧!
陳浩南和野豬都朝我點點頭,表示我說的不錯。萍萍對象用激將法問我:我怕告訴你之後,你不敢來怎麼辦?我一點沒含糊的說:我都敢操你M,怎麼不敢操翻肚她兒子。萍萍對象說:那行,我就在新瑪特靠近麥凱樂的那個南門等你!我說:等著吧,我立馬下去,你不就是找人要幹你爹我嗎,你爹我不怕,肯定去!放心!說完,我就掛了電話,野豬和陳浩南都要打電話喊人。
野豬雖然住的近,但是叫人也得1個小時以上才能來,而且不知道能叫幾個人來,陳浩南倒是能找不少人來,關鍵也是人來的比較慢。離這最近,10分鍾就能把人帶來的,隻有煙疤女晨晨了。這種時刻,是堅決不能認聳的時候,所以我就厚著臉皮給晨晨打了電話。晨晨接電話問我幹嘛,我問她在不在店裏。晨晨說她在店裏,我說:趕緊幫我找點人來新瑪特麥凱樂那個門,有人跟我們打定點。
晨晨歎了口氣,問我:你啊,哎,又來了,我是徹底服了,你一天天除了打架,還有別的事做嗎?我說:沒辦法,就是長了一副欠揍樣,誰見了我都想打我。晨晨說:你在勝利這個門等我,5分鍾,我帶人過去!我掛了電話後,野豬拍拍我說:你他媽的,我真是太羨慕你了,能有這樣的女哥們。我也是相當得意的說:那是必須的,上學這麼多年,別的不行,就是認識的女人比較給力!
我們三個下了樓,來到了門口,等晨晨。野豬這時囑咐陳浩南等會別用匕首,因為是我托晨晨找的人,出事了,肯定算我們的,所以讓陳浩南冷靜。陳浩南點點頭,然後對我說:放心,我心裏有數,今天所有的事,都算我的,也讓你朋友放心!陳浩南這話意思是,連找人的關係錢,他也會出!說5分鍾就5分鍾,晨晨帶了20來個人就到了。
好家夥,我一看年紀都不小,基本都是地下商場做買賣的。晨晨說:時間太緊,就這麼多人了,你要是嫌少,我再打電話把。我趕忙說:夠了,足夠了。雖然人數不多,但是我相信戰鬥力肯定高。我們往對麵門走的時候,晨晨在我旁邊說:你打電話的時間段也巧了,正好我們在吃飯,所以一起叫過來了,等會完事了,我還得請他們再去吃個飯。
我說:不用,到時讓我同學請客。我朝陳浩南示意了一下,陳浩南就走過來了,我說了一下情況,陳浩南立馬拍胸脯說一會打完架,他請客吃飯。晨晨對我說:別看年紀都大了,跟你講,我們這天天都幹架,這裏麵哪一個都是打出來的,所以到時他們下手狠了,我可管不住,你想清楚了。
我沒說話,陳浩南插嘴:使勁打,打壞算我的。其實陳浩南有點得瑟了,他不知道晨晨是什麼人,晨晨是典型的大姐大,你第一次跟她見麵,必須得低調,得謙虛,讓晨晨有個好印象,然後再怎麼得瑟都行,就像野豬那樣,晨晨就很喜歡。現在陳浩南沒注重這些小細節,似乎讓晨晨有點不爽。晨晨回頭跟帶來的人說了句:等會使勁打,打壞了,算這位的!說著就指了指陳浩南,陳浩南還彪呼呼的拍胸脯說找他呢。
群架不是人少打架,到時打壞了,就找組織者和指揮的。我有點擔心了,不過話已經放出去了,那隻能這樣了。我們到了對麵門門口,看見一堆小年輕站在那,其中就有萍萍對象,壯男,還有萍萍和水壺妹。水壺妹和萍萍當時看到陳浩南後,就用那種特別憤怒的眼光看著我,因為我告密了,我食言了。
本來是應該萍萍對象發話談談的,但是煙疤女帶來的人,都太社會化了。所以沒等我們帶頭的談話,他們就有人問話:是不是這幫小年輕?是的話,就開幹得了。還沒等有人回答說是,隻見其中一個人揪住了萍萍對象的人的頭發,然後就是一拳悶了上去,我靠,開打了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