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後,趙萱和黃桃倆人去藝術分院玩去了,黃桃得在學校呆兩天的,拿到畢業證才會走。我一個人去了C區食堂三樓,野豬去B區找陳浩南了,說隨時等我電話,一旦有任何事,都會第一時間趕到。到了C區食堂三樓,我就看見了水壺妹和她的同學。水壺妹看見我後,朝我喊了一聲:黃忠。這名字叫的都挺順啊,不過口氣不咋地。
我坐在了水壺妹的對麵,我看見水壺妹的同學臉上明顯有哭過的痕跡。我心想,你睡都睡了,第一次也給人家了,哭啥啊,出來玩早晚會有這麼一天的,要麼就別出來玩啊。我知道今天水壺妹得說我一頓,甚至有可能罵我,但是我心裏還是對水壺妹的同學充滿了鄙視。因為這就是兩個人之間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和水壺妹有什麼關係啊!
水壺妹讓她同學先上旁邊的位置上坐,要單獨和我談。我趕緊裝彪的問水壺妹:怎麼了柳淼?你在電話裏說她昨晚被我朋友上了,不會是真的吧?水壺妹問我:你在裝彪,還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誓言旦旦的說:我發誓,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水壺妹就非常激動的說:你那朋友就是個人渣,你知道不知道?咱們昨晚那麼分房睡,不就是鬧鬧而已嗎?他倒好,趁機硬上我姐妹,他是不是個禽獸?
我看水壺妹那麼就激動,就勸她:別這麼說啊,孤男寡女單獨睡一間,本來就容易出現意外。水壺妹呸了我一聲說:你說的是人話嗎?他是強上的,我姐妹根本不同意。我歎口氣說:都這樣了,那怎麼辦?你說吧!水壺妹質問我:怎麼辦?我姐妹可是第一次啊!我啊的一聲,驚訝著說:第一次啊,我靠,這麼嚇人。水壺妹瞅了我一眼,讓我小點聲的。
水壺妹又把野豬告訴我的情況,又跟我說了一遍。我聽完後,點點頭說:不錯啊,我朋友這事做的爺們啊,有幾個人能像我朋友這麼刁炸天的?水壺妹使勁的敲著桌子說:關鍵不是這個問題,你有沒有搞錯,他就是個騙子。我點點頭,讓水壺妹別激動,我說:你別這樣,事情已經都發展成這樣了,你就讓她倆先處著唄,等有事之後,再說其他的也不晚!
水壺妹指著她姐妹說:你看看她哭的!我朝她姐妹招手,示意讓她過來,我安慰她兩句。水壺妹一下子把我的手打了下去,對我說:你知道她是為什麼哭嗎?她剛剛跟她對象說分手了。我靠,我差點從凳子上蹦起來,我用很不可思議的口吻問水壺妹:她有對象?水壺妹說了句:廢話,要不我找你來談什麼!
我似乎感覺到了一些問題,水壺妹就開始給我講,讓我來談的真正目的了。原來,剛剛那翻談話全是雞巴廢話,水壺妹是找我幫忙的!水壺妹的姐妹暫時就稱乎為萍萍吧,萍萍的對象是外校的,大連人在大連念大專,而且超級巧的是和嘴賤男是一個大專的!倆人一直處於要分不分的狀態,這次萍萍就借著這個借口就跟她對象分手了。他對象就崩潰了,要找陳浩南談談,見個麵。
所以萍萍就把這事跟水壺妹說了,水壺妹和萍萍都知道陳浩南現在在信息係屬於數一數二的人物。一旦倆人見麵打起來就不好了,所以萍萍才哭的。叫我來很簡單,就是讓我冒充陳浩南,因為她們感覺我的脾氣比陳浩南好,而且混的也沒陳浩南好,關鍵水壺妹和我比較熟,起碼我能聽進去她的話。
聽完後,我第一反應就是不行,憑什麼陳浩南玩完女人了,讓我去裝孫子啊!男人嗎,就該讓他去擔當。水壺妹開始用硬口氣跟我談,後來又軟了,開始各種求我,各種跟我講道理,而且不讓我告訴陳浩南,怕倆人見麵真的打起來。我最後實在實在是無奈了,就答應了水壺妹,並且我保證,隻要是萍萍對象不是太過分,我都可以忍受,甚至可以挨一拳!
談妥了後,水壺妹和萍萍就在3樓食堂請我吃飯,那個萍萍也不哭了,感覺像演戲一樣。和萍萍對象約在周6在市內見麵,我知道這是水壺妹她們在玩心眼,一旦在學校裏打起來,我再沒忍住,那麼萍萍對象肯定要死在我們學校。在食堂三樓吃完飯,我匆匆的就離開了C區,因為我和野豬基本已經成了C區頭號通緝人物了。
晚上陳浩南讓我在B區睡,他給我安排床,因為每個寢室基本都有人去網吧通宵。我和野豬還有陳浩南和信息的人就在寢室裏喝酒,說這件事。我把水壺妹跟我講的一切都告訴了陳浩南,陳浩南果然讓水壺妹還有萍萍說對了,叫著說他要去和萍萍對象碰麵談。這回我可不讓了,他要是去的話,就是賣我啊。野豬和別人也在一旁勸陳浩南,陳浩南最終想通了,讓我代替他去。到時陳浩南和野豬給我做後應,保準我不會吃虧就行了!
其實這事我還真沒放在心上,我現在就想知道,等大三畢業了,我們大二怎麼收拾大一他們。因為總不能一直靠信息係這些人,畢竟B區和C區不是一個區,而且那樣也弄不服大一的人,還會被人說閑話。喝到後來,我就把我的想法跟野豬說了,順便讓陳浩南給參考一下。野豬想法很簡單,就是打,召集大二的和大一的火拚。我質問野豬:咱們和大一的打了多少次了?打服人家了嗎?而且哪次沒鬧到學校那,現在老虎被開除了,四眼也在家裏坐著,%90也等著被開除呢,你在等著到時把咱倆也給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