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食堂大門,沒有看見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看來剛剛是我多想了,隻能怪那個大一學生倒黴了。誰叫他盯著我打電話的,不知道我現在敏感嗎!我一邊得意的走,一邊甩掉手上的菜湯。中午的陽光很足,走在人來人往的C區操場,心情很舒暢,仿佛一切盡在掌控一樣。我喜歡這樣的感覺,雖然違背了我大學時的初衷:低調。
但是狂起來,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反而爽的很,隻是樹敵有點多而已。我走出C區大門,幫胖哥他們買了一堆雞蛋灌餅,然後就回了寢室。一進寢室,看見小李和於洋都回來了。我當時問了於洋一聲:鼻子沒事吧?於洋估計心裏挺煩我的,但是還是裝作和我沒關係一樣,淡淡的回了我一句:骨折了。於洋隻要跟我說話了,就代表他和野豬的想法一樣,就是這是他倆之間的恩怨,和寢室其他人沒關係。
我把寢室的人都給叫醒了,告訴他們下午必須得去上課了,上午老師都發飆了,下午再沒人去上課,導員知道了,估計要壞事。大家在寢室裏吃著雞蛋灌餅,我坐在窗台上,哼著歌。宮宇吃完飯,跟我們打了招呼就出了寢室,去導員辦公室打探四眼的事。水房就在我們寢室的後麵,所以中午這段時間,隻要是來打水的女生,我都會看到。
往常我都沒有這個閑心看女生,今天心情特別好,所以在窗台上看了一中午。下午去教室上課,宮宇來的比較晚,一進教室門,就對我們說:四眼完了,學校要開除他,昨天是他帶頭的。野豬問宮宇有沒有緩口,宮宇搖搖頭說他也不知道,還得看四眼怎麼做。聽宮宇說,四眼現在回家了,導員不讓四眼回學校住。而且這件事,警局還備案了,四眼現在有點危險。
至於昨天受傷的四眼兄弟,聽導員說,好像打的不會說話了,有點彪了。但是聽導員的口氣似乎是說他在裝重傷,要訛大一的錢。上課的時候,宮宇和我還有野豬坐在一起。宮宇還跟我們學,導員是怎麼罵我的。導員跟宮宇說:你們寢室怎麼有個彪子,以前我沒發現他,昨晚是真見識到了,他不是一般的彪。宮宇學導員的口氣,和帶點磕巴的說法方式,逗的我和野豬一直笑。
看來導員沒打算處理我,隻覺得我是個彪子而已。導員不是傻子,他知道我們係誰混的好,誰混的不好。我在我們係,真的是一點名沒有。但是我們寢室腦袋上都頂著野豬的光環,所以大家都不敢惹我們寢室的人。這就導致導員沒瞧得起我,隻是把我當彪子看了。我們三個商量了一下午,決定這幾天晚上寢室繼續放空,因為我們大二已經不是大一的對手了。
白天隻要火機敢帶人動我們,一個電話就給導員和書記那打過去,保準讓火機吃不了兜著走。下課後,宮宇就轉告了寢室的人,晚上沒事就別在寢室裏呆著,小心火機報複。如果要是回寢室的話,盡量大家一起回去,別單獨呆著。晚上我回了市內,去找蘇婉容玩。其實每次和蘇婉容在一起,都是在外麵,我真的想和她在校園裏玩。
我倆見麵後,那感覺真的像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一樣。我說今天晚上哪也不去,就在蘇婉容的學校裏呆著,蘇婉容撒嬌說學校裏沒意思,我最終還是扭不過蘇婉容,我倆就又出去吃飯,逛街去了。蘇婉容能給我帶綠帽子嗎?答案是肯定不可能的,但是她為什麼不讓我和她在學校裏呆著。我猜,她肯定在學校裏不想讓我知道的事情,也許和她的第一次有關係。
晚上吃完飯,在逛街的時候,我跟蘇婉容說:我感覺,咱倆談戀愛之後,我性格都變了,而且幹什麼事都順多了。蘇婉容笑著說:那是必須的,我旺夫,算命說的!看蘇婉容那得意的神情,我真是喜歡的不得了。蘇婉容逛街和王媛似乎有點像,就是容易看上衣服,一晚上什麼都看好了,都想買,但是等我給她買的時候,她又不要了,說舍不得。
其實我現在是有錢的,不是和王媛談對象時那麼窮,龍哥的錢我一直沒花呢。商場關門後,我倆就去大街上溜達,晚上當然是不回寢室,要開房的節奏。蘇婉容雙手抱著我的腰,纏著我在大街上走,我單手摟著蘇婉容,另一隻手從正麵伸進了蘇婉容胸前的衣服裏。其實晚上開房我就能隨便的摸,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就喜歡這樣偷偷摸摸的摸。
蘇婉容為什麼在抱著我的腰,還是雙手抱,就是怕別人看見我在動手動腳。蘇婉容會時而感歎的說:我真想不到,我也會在大街上幹這樣的事。蘇婉容告訴我,她以前特別瞧不起,別人在大街上幹那種過分親密的行為,但是今天我倆,卻在大街上,邊走邊摸胸。我倆也不著急去開房,就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溜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