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腦海裏稍微有一點的擔心,不是怕給阿寬他們砍壞,而是擔心會被學校開除。我走到阿寬寢室門口,他們寢室門是關,我一腳踹了上去,大吼一聲開門。裏麵沒動靜,不對啊,難道沒人,他們寢室的玻璃窗和我們一樣,也被蓋上了,所以看不到裏麵。我又狠狠的踹了一腳,然後更大聲喊了一句:開門。裏麵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這你媽,竟然真的沒人,阿寬他們沒有回寢室,估計是剛剛直接出去外麵吃飯了。
我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爆發,結果還沒人。我拿著砍刀無奈的回了寢室,宮宇還在睡著覺,一點也沒有發覺。我把砍刀放到了枕頭底下,拳扣放進了桌位裏麵。坐在床上發呆,回想著剛剛自己挨打的畫麵。真心覺得剛剛太丟臉了,狠狠的用雙手拍了拍自己的頭。剛剛雖然自己沒怎麼受傷,不過場麵真心難看,也不知道安娜會怎麼想我。
我在鬱悶的時候,手機響了,我一看是安娜的短信:你怎麼樣了?我回到:沒事,要不是他們人多,我絕對會讓他死的很難看。安娜:我不喜歡暴力的男生。這條短信,我看完後,能感受到一絲曖昧的感覺。不過也有可能是場麵話來安慰我,或者是勸我不要和阿寬他們一般見識。不管怎麼樣,就這一條短信,我瞬間心裏舒服多了。我猶豫了大約5分鍾,才大膽的回她:那你喜歡我這樣的男生嗎?
短信發過去後,我的心跳非常快,緊張的不得了。因為有可能下一秒的答案是決定性的,等了很久很久,大約有20多分鍾了,我就一直看著手機,安娜也沒回短信。我實在受不了了,就給她發短信:怎麼不回答啊?結果很快得到的答案是:什麼?我沒收到啊。你媽,竟然給我裝彪,算了,現在問這樣的問題也太快,她裝作沒收到,也挺好,起碼沒有拒絕我。
我也沒有再問她,躺在床上,繼續想著心事,順便等著阿寬他們回來。天已經黑了,我也餓了,大家都沒回來,宮宇繼續睡覺。這首手機響了,一看是野豬的電話,我接了電話,野豬就在電話對麵叫著說:在哪呢?我說:在寢室。野豬叫著說:宮宇也在嗎?你倆吃沒吃飯,沒吃來C區門口的對麵飯店2樓,我們挖了一堆蜆子。
原來野豬和胖哥他們去挖蜆子了,我就把宮宇叫醒了,我倆下了樓,去找飯店找野豬他們。到了之後,發現我們寢室的人除了小八,其他人都在,當然還有大喇叭和張小樂,還有她們寢室的女生。這群人竟然都跑去海邊挖蜆子了,看著他們笑嘻嘻的,有說有笑,我的心情真的很複雜,真後悔下午和安娜打撲克,早知道就和大家一起去海邊玩了。
我一進飯店,大喇叭就問我:你臉怎麼腫了啊?我啊的一聲說:是嗎?腫了?很明顯嗎?其他人都說明顯,野豬問我怎麼了,我簡單的說了句:下午在食堂打撲克時和阿寬他們幹起來了。野豬沒有多說話,隻是跟我講:等會吃飯完,回寢說。大喇叭沒當回事,笑著說:天天打什麼打啊,真閑的你。
晚飯吃的非常開心,因為有那麼多的女生在。也算是我們班第一次的小規模聚餐,吃到後來,大家酒也喝上了。大喇叭和野豬叫上了,這倆人最能鬧,所以灌酒也非常有意思。大喇叭最後還是酒力差了一點,被野豬灌醉了。我和張小樂也喝了幾杯,她不是很能喝酒,大約也就喝了一瓶多吧就吐了。
後來,我們寢室的人,集體把大喇叭寢室的女生送回了女寢。要不是今天有阿寬這麼一鬧,否則就是完美的一天大學生活了。往回走的時候,野豬他們就問我,下午幹仗的事情。我也沒隱瞞,直說我被打了,野豬非常豪爽的叫著:回去幹他們去。然後指著我說:記住,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事,立馬給寢室的人打電話,別把自己寢室的人不當自己人。
野豬這句話說到了我的心坎中,感覺野豬看人挺準的,我是一直沒把大家當做自己人。從開學到現在,發生了這麼多事,我一直都是這樣,過自己的生活,沒有融入寢室裏。我朝野豬點了點頭,大家一起上了樓,直奔阿寬寢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