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了一會隊,終於給大喇叭買了一個雞蛋灌餅,我自己也買了一個吃。我們學校C區門口的雞蛋灌餅,絕對是一絕,那味道的確是好吃的不的了。自從那天晚上吃過之後,從此以後,我就成了天天排隊買灌餅中的一員。我和大喇叭坐在C區操場旁邊的台階上吃著雞蛋灌餅,聊著天。我問女寢亂不亂,大喇叭告訴我,女寢非常好,一點也不亂。我給她講我們男寢的事,她都有點不相信,仿佛我倆上的不是同一個大學。
C區操場的台階上,坐著很多對男女,%99都是情侶,隻有我和大喇叭估計不是。我還看見了彪狗和大嘴,大喇叭指著她倆說:是不是後悔了,這麼漂亮的美女被別人泡走了。我笑笑說:有什麼的,我不著急找對象。大喇叭問我現在會不會自己洗衣服了,我說還是不會,大喇叭很慷慨告訴,可以幫我洗衣服,但是內褲她不管。和大喇叭一直聊到快要熄燈時,才送她到女寢門口。
看著大喇叭進了女寢,我往回走的時候,正好碰見了彪狗和大嘴往女寢門口走。彪狗看都沒看我,不過大嘴倒是看了我一眼。這是我第一次離這麼近的看她,大嘴的確是個大美女,正如了野豬所說的那句話,好B都讓狗操了。回到寢室,野豬就笑著問我:到底你倆是不是對象倆啊?我罵了一句:滾一邊去,我倆就是高中同學,她坐在我前麵,關係一般般而已。
寢室的其他幾個人都說大喇叭不錯,可以讓我先發展一下。我隻覺得他們太可笑了,像我找不到對象似的,而且我也沒有他們那麼急。第二天,早上沒有軍訓,大家都起的很晚,隻有我們寢的於洋起的很早。我發現他有個習慣,就是早上一定要洗頭,不洗頭似乎就不能出寢室。嚴格說起來,於洋還算是比較帥的那種吧,眼睛不大,但是整體五官還行,屬於有點像韓國人的那種類型。
他睡在野豬上鋪,每天早上起床時都會把野豬弄醒。野豬抱怨了幾次也沒用,我能看的出來,野豬有一點煩於洋。今天早上,野豬睡醒時就跟於洋說:能不能早上不洗頭啊?於洋很堅決的說:不能,我不洗頭不行,養成習慣了。寢室的其他幾個人也說了幾句於洋,因為他洗完頭,還要吹幹,電吹風的聲音非常響。吹幹之後,再拿夾直板把頭發夾直。所以一套下來,最起碼要1個小時,於是不管什麼時候,他總比我們其他人早起一個小時。
馬上就要正式的上課了,8點10分上課,他每天早上不到7點就在寢室裏折騰,這誰受的了啊。最終我們其他人和於洋的談判還是失敗了,於洋堅持要天天早上起來洗頭,然後吹幹,再夾直。我們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
上午的閱兵儀式結束後,我們的大學軍訓過生活徹底的結束了。大家去教學樓裏拿了教材,還有課程表,就開始準備明天要上課了。這時我們得到一個好消息,就是我們1,2班在一個教室上課,3,4班在一個教室上課。這樣的話,2班的大嘴和那個我們專業第一美女就成了真正的同學了。消息一傳開,我們男生都很是興奮,尤其是楊行,因為彪狗是3班的,他有機會可以挖牆角了。
晚上吃完飯就我一個人在寢室裏聽CD,野豬和楊行去了B區玩,宮宇他們4個外地人下午就坐車去市內溜達,到現在也沒回來。我也沒開燈,把寢室門一關就在床上聽著CD。隱隱約約的聽見有敲門聲,我把耳機拿下來,果然有人敲門。我點開寢室裏的燈,把門打開,一看是個陌生的麵孔。這人一開口是我們本地口音,跟我說:哥們,你好。我點點頭,嗯了一聲。
他把身後的行李箱往身前一拎,我就明白了,這是我們寢室第八人啊。從此以後我們大家都稱呼他小八。我趕忙給他讓了進來,我一邊說話,一邊觀察他。小八個子不高,也就170吧,外表看體格和我差不多,長得也一般,普普通通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不過耳朵上帶著一個耳釘,讓我印象很深。
幫他把行李收拾完,床也給鋪好了,我倆就坐了下來。他遞給我一根煙,我一看是三五,就覺得這小子有來頭。因為抽三五的,在那個時代,在我們那個年紀,尤其是我們城市,10個人裏麵起碼8個是混混,可以這麼說,三五就是混混專用煙。我把煙接了過來,說:我不抽煙,這眼等咱們寢其他人沒有煙時,我賣給他們。當然我這是開玩笑的,不過到時還真的能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