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到了網吧,我帶著龍哥就進去找到了白老板。白老板和龍哥見麵,兩個人都很客氣。開始我還在中間幫著說幾句話,後來這倆人就直接聊了起來。白老板一直強調長毛這個人夠意思,以前幫了他不少忙,不過對於長毛其他的事就不太清楚了。白老板明顯是說謊,但是我也不能拆穿白老板。因為這件事我辦的就不咋地,關鍵是那時已經徹底亂了,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我隻是個高中生,無論是城府,辦事的謹慎程度,還有做人處事都和他們差的太多。
今天得罪白老板就得罪吧,兩害相權取其輕,我就是這麼想的。估計白老板以後也不能把我當朋友了,雖然大家說話時都很和氣,但是龍哥明顯帶點質問的語氣。好在的是,龍哥很會掌握尺度,白老板也是一樣。最後白老板答應給龍哥個麵子,打電話跟長毛說一聲,讓長毛算了。其實我自己來找白老板也能有這個效果,所以說麼,我這件事辦的不咋地。不過我也知道,白老板的電話不會起任何作用,因為長毛根本就不聽白老板的。
電話打過去,白老板的口氣立馬變了,我當時嚇了一跳。白老板跟長毛說:大哥,你怎麼搞的啊,你綁人幹嘛,弄的現在人家來找我。白老板這是在告狀啊,這變臉變的太快了,而且是當著我們的麵變臉。白老板喊著說:我告訴你,你現在趕緊把人給我放了,這些人你得罪不起。這是在激將長毛,根本不是在幫我們。我們這幾個人也全都看出來了,龍哥在一旁微笑不語。煙疤女可沒慣毛病直接跟我說:你這朋友變臉變的太快了吧,白活那麼大了,操他X的。煙疤女直接罵了起來,我勸煙疤女說:行了,少說兩句行不行?都怨我行不行!煙疤女看我的樣子,也就不說了,我當時心裏的滋味真是糾結死了。
白老板和長毛說著電話,而且一邊走一邊說,離我們越來越遠,基本已經聽不見他在說什麼了。龍哥轉過來對我說:我剛剛給他臉了,看他年紀大,給他點麵子,他真當我是小混混啊。我在一旁很尷尬的說:他就是這樣的人,龍哥你別跟他一般見識。白老板那麼大年紀的人,肯定瞧不起龍哥的,所以這也正常。白老板打完電話走了回來,跟龍哥說:不好意思啊朋友,幫不了你,長毛讓我轉告你,你那三個朋友死不了。然後白老板指著我說:黃忠,帶你這些朋友趕緊走吧。龍哥點點頭,指了指白老板,想說什麼,但是忍住了。然後轉身出了網吧,我們幾個也跟著一起出了網吧,臨走的時候我和白老板一句話都沒有說。
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到白老板,從這件事發生後,我再也沒來過這個網吧,和白老板也沒了聯係。龍哥回到車上,有點氣的說:這要是換做我以前,我就連他一起給廢了。煙疤女說:又白跑了一趟。龍哥說:我就不信了,媽的,我今天非要抓到這長毛,有點意思啊。龍哥又給長毛打了電話,龍哥不像剛剛那樣很隨和了,而是怒了,在電話裏開罵了起來:你個小崽子,敢不敢告訴我,你在哪!能不能像個爺們一樣,咱們正麵碰一碰。長毛說什麼我聽不見,但是龍哥就一個勁的叫囂,諷刺,大罵長毛。龍哥徹底的怒了,一點風度也不要了,恢複了以前的混混本性。
用一個詞形容龍哥的話那就是瀟灑,長毛是變態,郭強是義氣,曹智是帥氣,大闖是油條,嘴賤男是賤,我是痞!龍哥的叫囂還是起了作用,和長毛在電話裏對罵了起來。就聽龍哥最後說了一句:行,你等著,我馬上過去找你。然後就掛了電話,煙疤女在一旁急著問:他說他們現在在哪了嗎?龍哥有點猶豫的說:說是在LS附近,怎麼跑那麼遠,這小子有病吧。我在一旁插嘴說:說不定是真的,長毛上次就把他帶到LS了。說著我指了一下高傲男,高傲男很無奈的點點說:嗯,他給那附近的飯店運東西,有時候。
這你媽,你不早說,看來高傲男知道長毛不少事,畢竟被長毛給幹過很多次。煙疤女在一旁又怒了,直接開罵:你她X的,怎麼不早說?人家幫你出頭,自己逃了沒有事,現在還裝什麼都不知道,我怎麼看你就那麼不順眼。韓曉雪在一旁說:晨晨少說兩句吧,先去找人吧。高傲男這一天,真的是窩窩囊囊的,從開始就一直怕到現在。我對他已經徹底無語了,所以我也不說什麼了,就這樣吧。龍哥問高傲男認不認識路,高傲男說應該差不多。我心裏想,幹那種事也不可能在車上幹,估計是長毛帶著高傲男去固定的某個地方幹,說不定就是那的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