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湊對,二十四個蘋果的願望
昏睡之間,蘇暖暖做了一個很雜亂的夢。愨鵡琻曉她很清楚那隻是夢境不是真的,可是不管她怎麼努力,她就是醒不過來,隻能不停在夢裏穿梭。
夢裏的蘇暖暖回到了小時候,她是小區的小霸王,任性胡鬧,又喜歡捉弄人,小區裏的很多孩子都被她弄哭過。她自鳴得意,卻發現大家漸漸都不喜歡找她一起玩了。
那是一天放學,她找隔壁樓的小夥伴一起玩泥巴,可是大家一見到她就跑了。她很難過,因為這一次她真的沒想捉弄誰,可是大家都不理她了。
不想回家,她躲在小區樓下的花壇邊偷偷哭泣。那時候夏牧言不過十一二歲,見到她一個人躲起來苦,什麼都沒說,就拿出了一根棒棒糖地給她,摸摸她的頭微笑道:“老作弄人家的女孩子,是不會討人喜歡的。”
現在回想起來,就是那個微笑吧,讓蘇暖暖開始迷戀起夏牧言的一舉一動,總覺得他隻要一笑,全天下的烏雲都驅散了。後來她就改了自己的壞脾氣,漸漸也與夏樂樂變成了聯盟磧。
望著夏牧言牽著自己的小手離開,蘇暖暖朝著兩人的背影開始大喊,不過她怎麼喊,前麵的人就是沒有回頭。
畫麵一轉,蘇暖暖已然長大了。那是高三的最後一個學期,臨近高考,蘇爸爸蘇媽媽都對蘇暖暖跌落穀底的成績失望透頂,於是決定下血本送她出國鍍金。
走出了雅思筆試考場,熾熱的陽光直射下來,強烈的紫外線照的蘇暖暖眼都花了。就是這時候,蘇暖暖看到了樹下的顧天辰訌。
她終於想起來了,原來那時候中暑的人不是顧天辰,而是自己。視線模糊,她根本就看不清眼前的人的長相,難怪一直沒有認出顧天辰,因為她從來都不記得他。畢竟是這麼好看的人,自己要是見過很難忘記的吧。
慢慢走向樹下的顧天辰,蘇暖暖很想伸出手去拉他。隻是她剛一動,眼前的景象就不見了。
忽然夢裏什麼都沒有了,夏牧言沒有了,顧天辰沒有了,小區沒有了,大樹也沒有了……眼前一片空白,蘇暖暖突然頭疼的厲害,她一呻吟,雙眼就突然從睡夢中睜開了。
在病床邊守了蘇暖暖一夜,好不容易等她醒來,夏牧言欣喜若狂,忙湊上前詢問道:“暖暖,你終於醒了,你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
明白自己醒了,蘇暖暖掙紮著坐起來,夏牧言怕她撞到傷口,連忙拿起枕頭墊在她的身後,緊張道:“你別亂動,到時候撞痛傷口就不好了。”
看了一眼窗外,天已經大亮了,蘇暖暖不管不顧地要下床,急切道:“不行,天都亮了,顧天辰十點的飛機就要走了,我要去攔住他。我要告訴他我都看到了,我都知道了,他這些年對我默默的關心。我要攔住他,我不能就這樣讓他離開。要是他就這樣走了,我會後悔一輩子的。”
“可你剛剛收了傷,醫生說你要靜養,不能亂跑的。再說了,現在已經是下午了,如果是十點的飛機他早就走了,你現在去也來不及了。暖暖,你聽話,我們先把傷養好起。你想找顧天辰,大不了等你傷好了我陪你去美國找他。隻是美國而已,又不是回不來去不了。”怕蘇暖暖一時衝動又傷了自己,夏牧言扶著她虛弱的連聲勸道。
聽到夏牧言的話,蘇暖暖果然沒有再劇烈地掙紮,她緊緊抓著夏牧言,難以置信道:“你說什麼?你說現在已經是下午了?怎麼可能,我怎麼會昏迷這麼久?”
沒有攔住顧天辰,夏牧言知道蘇暖暖很難過,可是事實就是這樣。昨晚安然傷了蘇暖暖,蘇暖暖昏迷之後,夏牧言趕緊抱著她到了醫院。處理好傷口,蘇暖暖就一直昏迷不醒,到了現在才醒。
眼前一黑,蘇暖暖暈乎乎地扶著夏牧言,不得已又坐回了床上。居然已經是下午了,怎麼會是這樣?
放在床頭的手機提示燈一直在閃,蘇暖暖拿過手機點開,九點五十分,一條來自顧天辰的短信赫然在目。
進擊的大長腿——暖暖,我走了……
他走了,他真的走了,一切都來不及了……
“暖暖,你沒事吧?”看到蘇暖暖的臉色很不好,夏牧言不由關心道。
無力地放下手裏的手機,蘇暖暖坐在病床上搖頭,蒼白的臉上浮起一絲苦笑,輕聲道:“我沒事,不過我好累,我想要休息一下。”
明白蘇暖暖是想自己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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