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那墨王努著皸裂的雙唇便要往上衝,可是剛剛下了座椅便一個不小心被自己寬大的長袍絆倒在地,狠狠地摔了一個狗吃屎,隨即麵朝地板,嚎啕大哭了起來。
在一旁侍奉的老九也並不上前攙扶,而是仍舊笑吟吟的站在原地挑逗濃密的眉毛輕聲問道:“三位似是十分驚奇,先前從未見過我們墨王的模樣嗎?”
花婉兒微笑著尷尬的搖了搖頭,老九繼而轉頭問向甫嵩,甫嵩也搖了搖頭。
突然,油光滿麵的老九雙眉緊皺,揚起手臂一聲怒喝門外無數身著鴉青sè玄鐵裝甲的禁衛軍士迅猛竄出,一眨眼的功夫便將甫嵩等三人盡數製服住,就連眼明手捷的花婉兒都被打了一個猝不及防,毫無還手之力。
老九麵sè盛怒,欺身上前“啪!”的一聲打了甫嵩一個響亮的耳光,直看得驚魂未定的詩語驚叫一聲,淚珠簌簌而下。
甫嵩吃了一巴掌麵頰登時通紅,他對這詩語輕笑一聲示意無恙之後仍然麵如冰霜,冷冷的看著眼前翻臉比翻書還快的老九。
“啪!”又是一記耳光,還未等甫嵩感覺到痛楚老九接著一記重拳打在了甫嵩的腹部,甫嵩直覺得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噗”的一聲噴了出來,被縛住手腳的詩語抽泣著“啊”的一聲驚呼,幾近瘋狂的掙紮著哭喊道:“你別打他!你別打他…求求你…他身…身上還有傷,你們打我吧…”一語言畢之時詩語已是泣不成聲,晶瑩的淚珠如同清澈的泉水一般不住順著粉頰流淌下來。
老九猙獰的嘿嘿一笑,揚了揚肥碩的下把悠然說道:“那行,老實說吧,你們來的目的是什麼?是不是秦禾的走狗?”
花婉兒心中掛念甫嵩的傷勢,眼含著盈盈熱淚思考了半晌,心想此時再多說謊話無益,索xìng麵sè一正,吸了吸鼻子說道:“我是金袍將花罡的獨女花婉兒,我爹爹被我jiān賊叔父花滸陷害致死,我們此番前來是尋求與墨王合作,他奪秦家江山,我奪花家軍權的。”
老九聽完眉毛一揚,似是有幾分信服,他晃了晃手中質地淳樸的墨王信物墨玉笑著說道:“這玉石是我們墨王隻給貼身親信的物件,與墨王不相熟人根本不可能持有,我老九從小侍奉墨王二十餘年了都落不到一塊,你們是怎麼搞到手的?如實說來。”
甫嵩“呸,呸”幾聲吐淨了口中的腥血,氣若遊絲的說道:“墨王…麾下‘墨刃’首…首領京黎是我曾…曾經的師弟,他…他給我的。”
老九冷笑一聲,突然斥聲道:“胡謅八扯!‘墨刃’的首領是墨王的胞弟,武功蓋世、技藝超群,怎麼會是你這種窩囊廢的師弟?”
甫嵩心中一驚,當即無從辯解,他暗暗咬牙發恨那晚不該給婉兒提出這個餿主意,自己廢人一個,死不足惜,可是連累了摯愛詩語與冰雪聰明的婉兒當真是悔恨不已。
眼見甫嵩閉口不語,老九自以為戳穿了敵人的假麵具不禁洋洋得意,他靈敏的揮起一隻肥厚的大手掌作虛劈將要一擊將甫嵩斃命之時,隻見京黎背著雙手、神情傲然,大步流星的走到老九近前附在他的耳旁輕聲道:“你說…誰是…窩囊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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