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外,一家餐館內,王天宇和令狐白坐在一起,身旁還坐著三個看起來和他們一般大的少年。離王天宇較近的是一個皮膚白皙的少年,看起來有些瘦弱,加上那白皙的皮膚,給人的感覺就似乎是一個體弱多病的少年,在白皙少年身邊坐的少年似乎和白皙少年形成了鮮明對比,皮膚黝黑,但身形並不那麼瘦弱,看起來反倒很結實,兩人在一起似乎給人一種“黑白無常”的感覺,最後一位少年看起來是幾人裏麵身高最高的,皮膚顏色似乎介於白皙少年和黝黑少年皮膚膚色之間。
五人圍坐一桌,王天宇吃著飯看了看白皙少年,眼睛轉了一下,似乎有啥鬼主意在這一秒產生。
“鹿楠,你說你為啥不叫‘行路難’那樣多有詩意!”王天宇一臉壞笑的說。
“啥詩意啊?”鹿楠一臉不解的問,似乎有些天真在臉上。
王天宇依舊壞笑的說“你看,有句詩說的多好‘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王天宇一邊背還一邊搖頭。看王天宇的表情似乎在忍著笑,再看看其他人也是一樣的表情,忍了半天,其他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再看看鹿楠,一臉的平靜,靜靜的看著王天宇,似乎在腦中想像著如何把眼前這個少年打死,思索了半天還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吃你的飯吧,吃飯還堵不住你的嘴!”一邊說一邊給王天宇夾菜。
“你懂啥,這叫做一嘴二用,就好比那個成語‘一心二用’一樣”王天宇一臉認真的強嘴,說話的時候還不忘把鹿楠夾來的菜夾給令狐白,令狐白一臉懵逼的看著王天宇,鹿楠無奈的搖了搖頭,想了想,關於一嘴多用這個特意功能估摸著隻有王天宇這個奇葩會了。
“對了,聽說學校這學期要嚴查處對象的!”黝黑少年吃到一半問著。
“多少有點掃興了啊,李傑!”令狐白似乎絲毫不關心,一邊盯著桌上的菜一邊說著。
“切,拉倒吧,他哪個學期不這麼說,哪個學期嚴查了?”最後一個少一臉厭煩的說。
“無所謂,無所謂,反正我長成這樣,想犯這個校規似乎也不太可能。”王天宇一臉無所謂的說。
……
空氣忽然之間如死一般的安靜,王天宇起初並沒有察覺,但很快就感覺哪裏不對,抬頭一看,幾人正死盯著自己,王天宇頓時就感覺不太好。
“不是,咱講話了,我就算長的醜也用不到這麼看吧!”王天宇一臉的無奈的說著,說完還不忘了在吃兩口菜。眾人聽到這句話後相互對視一眼,然後又一起看向王天宇,然後極其默契的一起點了點頭。王天宇看著他們的表現當時有點懵,靜靜呆在那,在零點幾秒後,王天宇也終於反應過來了。
“我tm.......畜生,太畜生了,你們是多畜生啊!”王天宇似笑非笑的罵著。眾人相視一笑,繼續看著王天宇,王天宇一臉黑線在那吃著飯,他現在總感覺自己似乎是一隻綿羊,然後掉進了一個狼窩裏。
飯桌上,氣氛很快又恢複如常。眾人開始吃飯,王天宇吃的最賣力。在吃了一會,那個皮膚顏色居中的似乎想起了什麼,抬起頭說
“我在想,既然他說要嚴查的話,我們幾個不防挑戰一下?我們都處個對象?”
“嗯.....理想很豐滿,但現實還是很果敢的,三土,就你這個提議對你而言還是很輕鬆就能辦到的,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這裏有個自己都承認自己找不到對象的困難戶。”鹿楠看著王天宇反駁著三土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