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兒傷心的看著風千戍的離去,為什麼在他的眼中隻看得到那個女人?幸好那個女人從今天開始永遠都不會出現在她的麵前了。隻要讓皇上喝下那包藥,他就永遠是她的了!一個小太監端著一碗漆黑的藥走了進來:“美人,這是太醫交代要給您的藥!”林月兒接過碗要喝的時候突然想起了腹中的孩子:“公公,您有沒有問太醫,他開的藥會不會損害到本宮肚子中的龍子呀?”“美人,會不會損害到龍子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這個娘娘是不用擔心的!”“你這話時什麼意思?”聽著太監的話林月兒的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難道她的孩子……不會的,不會的!“美人,在發現您的時候您肚子中的龍種就已經掉了!……”林月兒聽到這句話碗從手中脫落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怎麼會這樣的?眼前一黑剛剛才醒來的林月兒又暈了過去。
我奇怪的盯著坐在馬車中的男人,這個人還真是奇怪明明對我很好卻偏偏要裝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來,算了,想不通就不要想了。桑斬風尷尬的看著一臉看怪物一樣看著自己的女人,他自己也很奇怪自己的行為,明明在抓到她的時候心裏想了千百種虐待她的方法,可是現在隻要她輕輕一個眼神就可以讓他心甘情願的為她付出,看看她現在的樣子哪裏是一個被抓獲的人質呀,明明就是一個遊山玩水的小姐。
“我說魍魎呀,你就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了,我不就是讓你給了買了一床舒服些的毯子,給我買了半車子的零食嗎?你也知道我被你抓出來的時候身上一點銀子也沒有帶,不找你出錢要找誰出錢呀?說來說去還不是怪你,要是你等我偷一件皇宮中的什麼金銀珠寶之後再抓我的話我就不會老是要你出錢了!你不要這麼小氣了,要是你真的心疼你的這些錢的話,我以後會記得還給你的!”這個男人不知道是不是有病,老是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就像是我欠下了他幾百萬兩一樣!看的我的心中發麻,原來長的美還真是一種罪過呀!
“我現在還真是有些相信你不是她了,隻是不知道到時候看到了你,他會不會相信你不是她,至少不是以前的她了!不管你是不是她,他都應該不忍心傷害你吧!”桑斬風有些傷感的說,他不知道南宮雪兒對他做了那麼多事,為什麼他還是不舍得傷害她,就連那個人也是一樣的吧!“魍魎呀!你可不可以說的清楚一點呀?你說的那個他是指的誰呀?你抓我就是為了去見他嗎?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我們之間是什麼關係呀?也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現在不要問了,再過一天你就可以看到他了,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桑斬風說完這句話開始了閉目養神。“切!不說就不說了,有什麼好稀罕的!你不說我還懶得聽呢!”哼,有什麼了不起的!隨著越來越靠近我們的目的地,我的心也越來越不安穩起來,我總覺得他要帶我見得人是一個很危險的人,我輕輕的往魍魎的身邊靠了靠,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那個魍魎大哥呀,我可不可以問一下那個南宮雪兒和你要帶我見的人是什麼關係?是朋友還是敵人呀?也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桑斬風睜開眼睛的時候首先看到的是一張大大的笑臉,就算她害自己成了現在的樣子,他還是被她蠱惑。“你說他用這樣的方式請你去,你說說你們是朋友還是敵人?”桑斬風冷冷的說。聽了他的話我哭喪著臉看來我們絕對是敵人了,看來我這次是羊入虎口了。“你放心好了,就算你以前傷害過他,我想他都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桑斬風有些不忍的補充著。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他要麼就給我來個絕對的,不要老是我想我想的!這怎麼能夠讓我放心呀?
迷糊中感覺有人在撫摸我的臉,我猛的驚醒了,可是整個房間中除了我自己以外沒有看到任何人,仔細的打量起現在所處的房間來,這個房間的主色竟然采取的是明黃色,記得在古代隻有帝王才可以用這樣的黃色的,難道我現在是在另一個國家了?對了剛才我不是和那個叫魍魎的在馬車上的,怎麼一覺起來就到了這裏了?算了,還是不想了,既來之則安之吧!重新緩緩的趴了下來,這幾天還真是累到我了。
當房間中重新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時從床簾後來閃過一個穿著黑色錦衣的男子,他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床上已經進入了夢想的人兒,輕輕的說了一聲:“南宮雪兒,你想要朕把你怎麼樣?是殺了你,還是繼續愛你?”司徒蕭然輕輕的歎了一聲,剛才聽到了桑斬風的回報之後他就過來看看南宮雪兒到底是在玩什麼花樣,本來應該是恨不得要殺了她的他,在看到她天真的睡顏時卻不知不覺的撫上了她的臉,他果然還是無法真正的對她下手吧!想到這裏心情一陣煩躁,他狠狠的一把把南宮雪兒從床上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