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下的村莊,炊煙嫋嫋,遠處傳來一兩聲狗吠,謐靜而安詳。
寡婦巧英正烙著油餅,攅攢的蔥花味香氣撲鼻,洋灑了整個院落。村長二牛恰好路過,忍不住猛吸一口氣”真香啊。”
這時,咯支一聲門響,巧英漂亮的鵝蛋臉伸了出來”二牛哥,來吃個餅?”
二牛這才注意到,這巧英今天打扮的分外妖嬈,緊身短褂勾勒出迷人的曲線,細白的頸子下,高聳的雙乳噴礴欲出,一雙大大的眸子撲閃撲閃,象有很多話要說。
“二牛哥”巧英甜甜的一聲,使二牛猛的回過神來,不覺臉騰的一紅,一直紅到了耳根。
二牛趕緊回答,”巧英妹烙的餅真香,我在村外都聞到了。”
“看你說的,快進來吧。”
二牛這才跟著巧英進了門。
這院落不算大,但幹淨利落,左右兩間廈房,再往裏是廳房,中間是天井。在兩個廈房的窗台上居然各放了幾盆花,有金菊,海棠,還有文竹。難得主人還有此雅興。
二牛落坐後,巧英又是砌茶又是拿煙的一通忙活。使的二牛有些不好意思。
這時巧英又轉身到廚房拿了一張餅給了二牛”快趁熱吃吧。”二牛伸手接餅,不經意間碰到了巧英的手,心倏的一下,不覺看了巧英一眼,巧英的臉上一片紅暈,眼神有些迷亂,卻柔情似水。兩個人瞬間都有了通電般的感覺,酥酥癢癢的。
二牛先回過神來,“巧妹真是手巧,烙的餅黃燦燦,香噴噴,看著讓人喜愛。”這話一出口,先自己覺的不妥,到是巧妹說的更有些那個了,“餅香,人就不香了嗎?”
二牛忙不跌的說,“人更香,人更香。”
“那你就連人帶餅一塊吃了算了。”巧英說完,又連看了二牛幾眼,把個二牛看的低頭隻是三口兩口的吃餅.巧英到是在一邊偷著樂。
吃完餅,巧英突然說,“二牛哥,快來給我撓撓,我這癢的很。”二牛問,“那裏?”巧英拽著二牛的手說,“這裏。”二牛的手隨著巧英的手移動,竟然摸到了十分柔軟而又結實的的酥胸,人立刻向觸電般一麻,接著渾身燥熱,竟一把抱住了巧英,另一隻手也去觸那電,巧英也開始了嬌喘,兩人幹柴列火般,互相撕扯和揉捏著對方,四片嘴皮早連接在一起,用力吸允著,象那走沙漠的人,焦渴難耐時,想拚命吸允水分一樣,兩片柔軟的舌頭也不閑著,互相在對方的嘴裏纏絞著,翻江倒海,他們相擁著滾到了床上,開始撕扯著對方的衣服,而後赤條條滾做一團,巧英的芳草地早已一片汪洋,二牛快按奈不住,將噴礴欲出……。
這時候,突然傳來了撕心裂肺般的哭喊聲,讓二牛剛還堅挺的命根刹那間鬆軟了,惹的巧英很不高興,”誰家死人了,偏偏這時喊叫,真掃興。”二牛說,“我還是去看一下,發生了啥事。”說著就穿衣服,巧英還纏mian著,伸手攥住二牛的yin部,低頭便噙住了,這巧雲也是幹旱多時了,焦渴難耐,怎能就讓這到口的甘露流走呢。兩人顛陽倒鳳,好一番雲雨。
第二章虎亡
等到二牛出得巧雲家時,看到街斜對麵虎子家早已圍滿了人。
“村長來了。”不知誰喊了一聲,人們不約而同的讓開一條路,待二牛進去一看,虎子媳婦正坐在地上,捶足頓胸的嚎淘大哭,“我的人呀,你怎麼就這樣走了,撇下我們娘倆可怎麼辦呀。”二牛就問虎子得的是什麼病,早晨還看到他騎個車子在村裏,怎麼說走就走了呢?旁邊人也說,“可不是嗎。”又說,“村長你臉上怎麼有紅印呢。”這時大家才看到果真村長臉上有個鮮豔唇印,平時一絲不苟的大背頭也亂作一團,有一顆衣服扣子竟係錯了位子。一旁的胖嬸故做驚訝的說到,“村長這是剛從那個騷女人肚皮上爬起來?內褲都沒來得急穿吧?”說的大家轟的一聲都笑了,連虎子媳婦都忍不住抿嘴笑了一下。把個二牛臊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時擠進了鄉派出所的王警官說,“大家讓讓。”算是替二牛解了圍。二牛一把握住王警官的手說,“你來的正好,我正想向派出所彙報,這虎子平時好好的,突然就走了,我覺的挺蹊蹺。”王警官說,“我正好路過你們村,聽到大家說虎子死的不明不白,就過來了。”兩人隨虎子媳婦進屋看了虎子,見死者臉色烏青,嘴角有血流出。有明顯的中毒現象。王警官就把頭轉向了虎子媳婦,“虎子今天都到哪裏去了,都吃的啥?”虎子媳婦說,“中午就吃了兩碗麵條,吃完就騎自行車出去了,說是見一個同學,回來後就說困的很,躺在床上睡了,我也沒多問。吃晚飯時叫他怎麼也叫不醒,用手一探早沒氣了。”王警官說,“外觀看基本屬於非正常死亡,家屬要是同意的話,可以進行屍檢。”虎子媳婦當即說,“我同意,虎子不能這麼死的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