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兩人談話,孫尚香快要氣炸了。這兩人憋了一肚子壞水兒,不但給自己樹敵,還大言不慚的要把高產水稻給毀了,如今高產水稻正值關鍵時期,隻需等一個月就可以大豐收了,這些人卻想著毀了它,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想到這裏,孫尚香上前猛的踢開了門,隻見管事和東吳的張魯大人在一起。這張魯目前是東吳的一個五品文官,沒想到管事卻叫他將軍,看來此人的身份有待查證。孫尚香正想著,兩人一看有人闖入,立馬跳起來一個飛掌打了過來。
孫尚香連忙往後退了一步,借助彈跳力彈了起來,從後麵把管事踢翻了。再一個鯉魚打挺起來,和張魯扭打在了一起。張魯隨即從袖口內拿出飛鏢,對著孫尚香扔了過來,孫尚香連忙後退,一個身體大擺動繞了過去,飛鏢卻不偏不倚,插在了管事的頭上。
與此同時,孫尚香拿出消音手槍,對著張魯的腿射了過去,張魯應聲倒地。雖然他極力想要站起來,但是劇烈的疼痛讓他坐在地上,爬不起來。
看了一眼管事,張魯怒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殺朝廷命官!”
孫尚香嗬嗬一笑,摘下了麵巾,笑道:“張大人不是一直在算計我嗎?怎麼連我也不認識了?”
待看清是孫尚香後,張魯氣的睚眥欲裂:“孫尚香,你竟然用暗器暗算我?”
孫尚香卻笑道:“哎呀,不知道是誰先用暗器暗算我,結果暗算不成,卻把自己人給打死了。”
張魯大叫:“你這個惡婦,果然心腸歹毒,活該被休棄。”
孫尚香問道:“我是否休棄與你無關,你到底是什麼人?這一身功夫藏了十多年隱忍不發,到底是為什麼?”
張魯卻嗬嗬一笑:“嗬嗬,我永遠不會告訴你,我就是死也不會說。”
孫尚香卻盯著他說道:“你是蜀營的奸細,在我東吳隻為搞破壞對吧?”
張魯的臉上有一晃而過的心虛,卻嘴硬的說道:“胡說八道,我就是看你不順眼,沒有什麼幕後人。”
孫尚香上前,把張魯點穴後,張魯動彈不得,眼睜睜的看著孫尚香從自己身上摸出來一封信。此信是今天剛剛收到的,還來不及銷毀,卻不曾想被孫尚香截獲了,張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信落入孫尚香的手中。
孫尚香看到信上隻有短短幾行字:不惜一切代價讓孫尚香在東吳無立足之地。讓人人厭棄她,讓她孤立無援,必要時可以刺殺她,引誘她離開東吳。
孫尚香拿著信問道:“所以,這就是你千方百計想要害我的原因?這是劉備的意思,還是諸葛亮的意思?”
張魯把頭一橫:“無可奉告!”出了這種事,他的任務已經失敗,隻想速速求死,並不想多說半句。
見狀,孫尚香也不再廢話,反正自己想要知道的已經知道了,就帶著信去見了孫權,其他的事情自然有人料理。
看到信後,孫權氣的差點把桌子拍爛:“蜀營奸細在我東吳已有十多年,卻並無人察覺,此次若不是小妹聰慧,察覺出管事有問題,這個張魯以後可能還要生出更大的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