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畢,吳國太拉著孫尚香的手說道:“你也別怪你大嫂,在世俗的眼光中,女子被休棄是不祥的,是會給娘家帶來災禍的。可能你大嫂的妹妹小喬,前不久才喪夫,正在悲痛的時候你回來了,所以……”
孫尚香嗬嗬笑道:“所以,這個災禍就合著該由我來背了?”
吳國太抹著眼睛哭道:“唉,都怪你二哥,聽那什麼張昭的餿主意,把你從荊州騙了回來,要不然,你也不會受如此無妄之災。”
孫尚香道:“母親,事已至此,你也不要難過。和離了也好,這個時代隻有丈夫休妻,並無女子休夫,那麼我就做和離的第一人吧!來人,傳令下去,我回東吳乃和離,並非休棄,如果再有人敢造謠生事,別怪我刀劍無情!”
“是!”下人退下。
吳國太道:“你這是何苦呢?香香,你可知外麵的人都在瘋傳你的事情,如果你再派人去說,隻會越描越黑。”
孫尚香卻不懼:“母親,怕什麼來什麼。所以,我們不要害怕。女兒並未做虧心事,何故怕這些謠言?再說,女兒還能一輩子不出門嗎?”
“唉,那我不管你了,你自己挺得住就好!”說完,吳國太拄著拐杖,在丫鬟的攙扶下離開去休息了。
看看陽光甚好,孫尚香就想到河邊走走,順便看看古代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沒有。就帶上錦兒,騎著馬輕裝上陣出發。
三國時期,地廣人稀。
陽春三月,江邊景色秀麗,大量飛鳥成群結隊的飛翔。
此情此景,讓孫尚香想起了那句古詩,忍不住吟唱起來: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好詩好詩”,隨後幾下擊掌聲音。
循著聲音望去,隻見有個人躺在岸邊,正在閉目養神。
錦兒立馬拔出了劍站在孫尚香麵前:“大膽淫賊,竟敢在此偷看我家小姐,速速報上名來。”
“非也非也”,此人伸了一個懶腰站了起來:“是我先在此睡覺,而非小姐先在此吟詩。是小姐打擾了我的美夢,如何是我攪擾小姐作詩呢?”
“你——”錦兒氣的麵色發紅,低聲對孫尚香說道:“此人牙尖嘴利,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
孫尚香看著眼前之人,此人二三十歲,身長八尺,麵如美玉,膚白貌美,妥妥的一位玉麵書生。如果站在孫權和周瑜麵前,也絲毫不差。更何況此人非常大膽的盯著自己,麵帶微笑,想來是知曉自己身份的。
於是,孫尚香拱手道:“先生說的是。既然先生先到,那麼就是我們失禮了,在此給先生賠罪。”
“無妨無妨!”此人站在那裏,與江邊水景渾然一體,仿佛有種點兵畫江山的味道。
正準備離開的孫尚香饒有興趣的笑了:我知道他是誰了。
於是拱手說道:“陸大人,後會有期。”說完,微笑著離開了。這下輪到此前一直微笑著的陸遜摸不著頭腦:她怎會知曉我姓陸?
走到一處無人的地方,係統發出滴的一聲提示:前方發現沙秋雁,十兩銀子一隻。
孫尚香樂了,看來這係統不僅能買東西,還能賣東西,可真是個寶物啊。隨即說道:“錦兒,你去那邊守著,看看有無生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