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她耳邊傳來低沉悅耳的男聲:“飯菜我來端,賀起陽,去洗手拿筷子,就算大人有照顧小孩的責任,小孩也不能不幹活。”
賀騫不說話時,五官有些淩厲,顯得麵容嚴肅,看長相,是標準的大男子主義。
可他卻會幫她端菜,教育小孩分擔家務,而不是認定女人不外出幹活,就得在家做牛馬伺候一家老小。
剛才的事情,他一回來,也是一攬子攬過去了,給家用也大方。
典型的既能扛事,又能賺錢,這樣的大男子主義,也不是不能接受嘛。
蘇月想不通原主為何不能接受賀騫,但她沒覺得原主就是自我愚笨而錯失幸福的機會。
各花入各眼,感情這種事很難扯清楚,所以很多時候,並不是越好的人,就能越幸福。
她一邊吃飯,一邊沉浸在自我的世界裏,吃得極慢,桌上的男人一大一小,都看著她,她吃相很好,沒有那些城中小姐刻意為之的感覺,拿筷子,夾菜,入口,咀嚼……
每一步舉止都流露出天然的美感,賀騫覺得,那軟嫩的紅唇咬合,貝齒微露,顯得嬌軟可愛,看她吃飯都是一種享受。
吃過午飯,賀起陽蹦蹦跳跳地往村辦幼兒園的方向去了,賀騫和蘇月一起收拾桌子,洗碗打掃,有時候不經意的一個對視,不小心的一個觸碰,就能在兩人心底蕩開一圈圈漣漪。
明明做事的時候,蘇月很安靜,但賀騫覺得,她的存在感很強,自己連她細弱的呼吸聲都能感覺到。
特別是她胸前濕了大塊後,他想起了上午看到的雪白一片……隻覺身體越發燥熱,不禁扯了下衣領。
“蘇月。”
蘇月正要進屋換衣服,剛才一不小心,洗碗的髒水把衣服濺濕了一大塊,聽到他喊她,扭頭看過去。
賀騫怔怔地凝視著她,濃鬱的情緒在他眼底湧動,熱切似岩漿,有些失控。
蘇月心頭一咯噔,這就是他說的,不會碰她?沒看錯的話,他應該很想發生點什麼。
她暗暗咽下口水,腦子有些不健康了,他這樣子,也確實蠻誘人呢。
但蘇月在這方麵是死腦筋,不是說覺得自己吃虧,而是她心頭認定了一個程序,戀愛,訂婚,結婚,發生性關係,必須一步步來。
上輩子堅守這個原則,她從頭孤寡到尾。
這輩子她選擇重新體驗一次,還要堅守這個原則嗎?蘇月不確定。
但她也不想顯得被動,她走向賀騫,大大方方,也沒遮掩身前那處因為濕掉,而顯得格外誘人的身段。
原則她想守,但又想換種活法,不如讓賀騫來做這個選擇,若他把持不住,吻了她,發生了關係,她正好體驗一把激烈的情\/欲。
反正都是要結婚的,拋開原則,早做晚做都得做。
蘇月臉頰微紅,小聲問他:“賀騫,你真打算娶我,和我好好過日子嗎?”
賀騫有些震驚,她為何主動起來,他還沒有和任何一個女子,有這樣近的距離,和她這樣視線相交,他內心其實極為緊張,又興奮得無法言說。
蘇月看他,那深邃的眸子竟然閃爍著幾絲無措,他的耳根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
她頓時輕鬆許多,眉毛彎彎,喜滋滋地問:“賀騫,我們要不要趕個時髦,談個戀愛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