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錄 第1章 幽靈船
爺爺是個窮苦人家的孩子。十幾歲就開始給人家做苦力。但那個時候人命不值錢。一個孩子死了更算不了什麼。每天爺爺起早貪黑的。還被地主婆罵。那個時候有種事情叫吃大戶，就是一幫窮棒子把地主家搶了。一幫窮苦人把那個地主家給砸了。爺爺沒了出路了。那個時候居住在海邊。於是爺爺動了歪腦筋。和村裏幾個一樣年紀大的青年人決定去幹海盜。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幾個人在一起攢了些錢。在一些國民黨的散兵遊勇買了一艘國民黨的舊的快艇。幹起了打家劫舍的買賣。不想天宮不做美。一連幾個月在海上連個船毛都看不見。無奈隻好走遠。駛離了中中國的內海。到公海上去碰碰運氣。
一日，天高氣爽，幾個人正在那裏發愁。如果這樣下去的話。帶出來的幹糧所剩無幾。如果再看不到船的話。隻能打道回府了。幾個人正發愁呢。有一個人眼尖。看見遠方好象有隻船。在漫無目的的向前行駛著。眾人不禁大喜。等了這麼多天終於來買賣了。等到達近前眾人不禁有些犯難。這個船是一艘鋼鐵巨輪國民黨巡邏快艇剛到這個船的一半不到。怎麼上去呢。而且，還不要被船上的人發現。眾人決定采用蠍子倒爬牆的方法。就是用一根繩子從船上係下來。然後人腳朝上頭朝下。這樣做的好處是一旦船上的人發現了。朝下扔東西的話。
先砸到腳和腿。至於頭部等重要部位受到的傷害最輕。可以馬上跳海逃生。可是誰第一個上去啊這個不但得機靈。還得有一身的好身手。於是重擔落到了爺爺的身上。必竟他給地主家幹了很多年的活。有一身結實的肌肉。而且放羊，放牛什麼的。
第一要防國民黨的那些逃兵。第二要防狼。兩者碰上哪個都是死路一條。所以機靈是必須的。於是爺爺自告奮勇的要求上船去看看。把巡邏艇停在巨輪的一邊。爺爺穿好蛇皮衣。用水蛇皮做的衣服。卟通一聲下水了。剛剛下水就看見在水下方幾十米的地方有個東西在那裏遊來遊去。為什麼他能看見呢。因為這個東西的兩隻眼睛好象兩盞碧綠碧綠的燈。這個東西也聽見了爺爺的下水聲。向這看了一眼後。迅速向深海遊了下去。一會就不見的蹤影。爺爺看見心裏直發毛。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不過現在管不了這麼許多。他遊到了船錨處。順著船錨眼處向上爬。一會就登上了船甲板。到甲板上一看。船的甲板被拖的幹幹淨淨的，而且，船的甲板上拴了很多的繩子，繩子上搭了很多曬洗的衣服。而且這些衣服好像都是剛剛洗過的。而且，還有一隻貓安詳的臥在那裏。看見爺爺嗷的一聲跑了。這艘船很邪性。船上居然一個人沒有。不過爺爺也不敢大意。
萬一人家是設下的陷阱也未可知。爺爺順手抓了一件東西。作為防身之用。攝足潛蹤的向船橋走去。走到船橋的跟前發現正前方有個小門。爺爺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側身躲在門的一邊。用手輕輕一推。門沒鎖自己開了。爺爺把東西握在手裏隨時以防不測。可是裏麵什麼都沒有。隻是一個空屋子。爺爺的膽子大了起來。竟直朝下個門走了過去。一腳把門踢開。屋子裏還是沒有人。簡而言之。爺爺把船上所有的屋子都檢查了個遍。一個人沒有。奇了怪了。這個船是個空船。那上麵的人呢。船上的救生艇和救生圈一個不少。而且周圍海域也沒有發現屍體。這上麵的人哪去了呢。越想越糊塗。爺爺幹脆不想他了。沒人更好。省得費事。爺爺返回甲板上。看見甲板上堆了很多的一盤一盤的大粗繩子。
爺爺把一邊固定在船上。一邊扔下去。不一會。小艇上的人路路續續。都爬上了甲板。爺爺把船上的情況向其他人一說。其他人也覺得納悶轉念一想。管他呢。何必狗拿耗子多此一舉。於是眾人準備大吃一頓。然後撈點東西回家。爺爺因為剛才查了一遍了。自然知道什麼東西放在哪兒。於是爺爺帶領大家來到了貨艙。推門一看。好家夥。各種洋酒火腿。水果應有盡有。眾人打算開開洋葷。這些東西他們可是從來都沒見過。
正打算要吃。突然聽見當的一聲響。眾人嚇了一跳。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其中有個膽大的順著聲音尋找過去。看見牆麵上掛了個奇怪的東西。兩個針掛在個盤子上麵。下麵還掛個大稱陀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方才的聲音就是它發出來的。見是一個死物。那人沒了興趣。回頭要走。扭頭之際。忽然看見牆角那邊有個什麼東西有那裏蠕動。不過用帆布蓋著。不知道裏麵是什麼。那人也是好奇心戰勝了恐懼心理。
走了過去。但是不敢用手摸。順手抄起旁邊的一個通條。心裏給自己打氣道：“如果是什麼妖物的話。我這一通條下去。保證幾個都了了。”他用通條。去揭帆布。心裏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等打開一看。原來是個人。可是這人的頭發是黃的。眼睛是藍的。那人沒看見過外國人覺得新鮮。於是回身就跑。一會就跑到了眾人的身邊。一邊氣喘一邊說：“那邊發現了個奇怪的猴子。大家快去開開眼界。”
眾人這時以酒足飯飽。聽說有件新鮮事。興致頭也來了。紛紛跟著那個人朝這邊走來。走到跟前一看。有的人見多識廣。一看。道：“這分明是個洋人。哪裏是猴子。少見多怪。”隻見這個洋人牙觀緊咬麵色鐵青。已經昏死了過去。不過即使這樣那個洋人渾身發抖。眾人想如果他醒來的話。肯定會反抗。不如打死他算了。隻有爺爺覺得事件事有蹊蹺。上前勸阻眾人不要殺死他。起碼把事情問明白再說。眾人無奈隻好答應了。眾人也是好奇。這個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眾人於是把這個洋人扶起來。前麵的人掐人中。後麵的人捶後背。還有人按壓胸口。老大半天這個洋人才醒過來。這個洋人一醒來就大喊大叫。嘰哩呱啦的說些鳥語。而且情續越來越激動。
最後到了聲嘶力結的地步。可是他說的是什麼大家一句都沒有聽懂。洋人用疑惑的眼光看看著大家。又看了看大家穿的衣服。似乎明白了什麼。他踉蹌著跟起身來，然後朝貨艙的一個地方走了過去。不一會拿來一個東西。大家定睛一看。原來是一麵疊的整整齊齊的國民黨國旗。大家一下子明白了。原來剛才那個洋人猜出了自己的身份。這可不好辦了。如果他像國民黨政府投訴的話。我們就死定了。一不做二不休。幹脆。找個機會把他弄死。扔進大海算了。可是出乎意料的是。那個洋人什麼都沒做。用手指了指國旗。又用手指了指大家。眾人不知道他要幹什麼。於是點點頭。洋人突然開口用十分生硬的漢語說：“原來是幾個支那打漁的漁夫。看來沒希望了。主啊為什麼這樣懲罰我們。難道我們禱告不夠謙誠嗎?為什麼讓魔鬼來殺我們。難道上帝認為我們欺騙了您在什麼地方。”眾人聽了個雲裏霧裏。不知道他的說什麼既然他懂漢語就好說了。
爺爺上前問那個洋人：“你們船上的人都哪去了。為什麼隻剩下你一個人。其他人呢?”那個洋人長歎一聲道：“你們趕緊走吧。馬上就要天黑了。那個魔鬼很快就會回來的。謝謝你們好心救了我。別的人都被魔鬼抓到地獄裏去了。”爺爺心想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完全不懂。中國人當時完全不懂鍾表的概念。那個洋人用手指了指牆上掛的奇怪的東西。說：“這叫表。它能指示時間。
爺爺突然想起在水下看到的那一幕。立刻覺得身體發冷。不由得緊了緊身上的衣服。通過一番介紹大家明白了。這個船叫做‘斯蒂芬金’號是一艘美國商業船。從美國開往中國。行駛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沒油了。於是就地拋錨。停在這裏。等有其他船隻經過這裏的時候求救。可是在接下來的幾個夜晚當中發生了可怕的事情。就是有人無故失蹤。而且第二天早晨在甲板發現奇怪的足跡。那足跡根本就不是人類的。
人類的腳指是分開的。而那個腳印雖然也有五個腳指。但是腳指之間卻是用類似鴨璞一樣的東西連著。頭開始我們以為是日本方麵的人在殺人越貨。心裏十分生氣。心想：回去以後一定要讓國會好好打擊日本下。這樣下去我們的利益根本無法保障。可是後來發現我們錯了我們船長讓船員們24小時轉崗。一定要把眼睛睜的大大的。因為日本人很無賴的。沒有證據的事情。他們從來不承認。除非抓到他們的潛水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