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半途,一個美得裙豔難逐的白衣女子,騎著一匹白馬擋在了道路上,看到這個女子,天若欣喜的差點要喊出來。
然而關燕隻是微微用眼神示意,天若不要說什麼,並且以很平靜的聲音道:“若哥,我送你一段路吧。”
天若剛剛還一陣欣然,此刻感受到關燕的語氣和聲音,心情又跌倒了骶骨,但也擠了擠笑容,點了一下頭。
兩個人相對無言,騎著馬緩緩走著,很安靜,周圍的一切風景再美都與他們無關,心中隻有複雜難明的滋味,也許在發生了那麼多事後,兩個人真的無法再走到一起了,或者就這樣默默的結束。
“若哥,我就送你到這裏吧。”關燕隻是輕輕的說了一句,然後就掉轉了方向,側著臉,沒有讓天若看到他的表情,最後丟下一句:“給我五年時間。”語畢,在黯然中,駕馬狂奔,著急的返回王都,更似乎是在逃避著內心的情感。
天若看著關燕離開的身影,想說什麼,卻說不出口,想挽留,卻隻能看著她愈來愈遠。也許時機未到,也許真的就這樣結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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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經曆了一場大戰後,再大的痛苦雖然無法忘記,但也會過去,所有的一切都在從頭開始,在新一代家主的帶領下,所有林家子弟,都知道自己將肩負更多的重任,而新的力量,也正在注入。
林言站在後山的懸崖上,看著雲卷雲舒,感覺自己在天地間的渺小,那神情帶著一點茫然,良久,良久,才歎了一口氣,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這才回過神來,欣然的笑道:“雪顏,你怎麼現在才告訴我。”
素雪顏隻是微微一笑,一手捂著小腹,臉上洋溢著幸福之色,道:“林哥,你猜這是男孩,還是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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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家,正在恢複著生氣,一群小孩在走著遊戲,大鬧,完全不懂世俗,煩惱的他們是新的希望,而唯獨一個卻孤孤單單的看著,沒有參與,小臉上充滿了委屈。
“怎麼了,天恨,為什麼不會和他們一起玩。”莫彩兒走了過來,這個當今的家主,再也沒有那份嬌氣,嫵媚的容貌,那份成熟的風韻,一顰一笑都要白眉橫生,如果她願意,相信會有很多男人為她打得頭破血流。
“娘親。”莫天恨哭泣著,撲到了莫彩兒的懷裏,抽泣道:“為什麼他們都有爹疼,為什麼我沒有,他們還說,我沒有父親,是個野孩子。”
聞言,莫彩兒心中一痛,她沒想到會這樣傷到天恨幼小的心靈,可是她礙於身份,和種種原因,又無法給自己的孩子去找一個父親,一股苦澀和怨恨湧上了心頭,輕輕撫慰著幼小的天恨,顯出母親最偉大的慈**,道:“天恨,不要哭,你要做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是,娘親。”天恨擦幹了眼淚,怔怔的看著莫彩兒問道:“娘親,到底我的父親是誰。”莫彩兒,隻是苦笑一聲,隨即眉眼露出一點森然,對著天恨一直一頓道:“天恨,你的父親是誰,我以後會告訴你,但你從小記住一個仇人,是他害的你沒有父親,他就是…….”
同一天,一對母子來到莫家,並且給了莫彩兒一封信,當她看完後,就收留了這對母子。
後來莫彩兒一直以為,李娟兒和小飛是莫野的妻兒,而改變一個世代的莫家雙傑,也在這一天回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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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域,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靈宗和聖道爆發的衝突,愈演愈烈,大街上隨時可以看到有人在鬥毆,死傷的人愈來愈多,局勢似乎要控製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