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會我再說。”杜寬的話音剛落,張裴灃走進來:“說吧,我來了。”
半路,杜寬給張裴灃打了一個電話,這家夥的速度很快。
三人聚攏一起,杜寬說出他的發現。
“隻要知道他們在幹什麼,就可以拆穿王進一的陰謀。”杜寬得出最終結論。
“這個好辦,跟蹤他們就行了。”這是張裴灃最拿手的好戲。
“好,你和杜寬聯手把這件事辦妥,我以夜夫人的名義開始找人,我準備帶著姚艾去一趟特務處。”這是李家鵬想了一個早晨想出的結果。
“可以,你帶著姚艾去,更有說服力。不過,適可而止,給王進一餘地,我相信他現在不會害了夜色,我估計他是在執行什麼特殊任務。”張裴灃讚成。
“放心,我有分寸。”
三個人商量對策,分頭行動。
一天後,兩個地方同時傳來好消息。
姚艾出麵詢問夜色下落,得到王進一明確回應。
和他們想象的一樣,王進一得答複是夜色執行特殊任務,馬上回歸,本人沒有生命危險,活蹦亂跳的,明天可以回家。
來自杜寬和張裴灃那邊的消息,背著包袱出去的士兵被特務處的人帶著出去,安裝zhàdàn。
“玉石俱焚。”李家鵬明白了。
王進一和土肥想到了一塊。
“杜寬,還一個任務交給你。”夜色不在,李家鵬儼然成了臨時負責人。
“說吧,我盡全力。”杜寬像信任夜色一樣信任李家鵬。
“打聽一下這個楊家到底怎麼回事?”截止今天,他們弄明白了王進一的所作所為,但是原因是什麼,還沒弄明白。
“好。”杜寬之前聽說過楊家,他準備從內部下手,尋找和楊家關係密切的人打聽。
三人分手後,張裴灃去找蘇怡梅。
這兩天,蘇怡梅在父親的勸說下,一直呆在家裏,眼看父親收拾貴重東西,打包做好隨時逃跑的準備。
張裴灃的上門,讓他看到希望和依靠。
“張公子,你覺得我們該怎麼辦?”蘇建輝希望張裴灃承諾現在帶他家人一起走。
“我等蘇xiaojie一起走。”張裴灃當然明白未來老丈人的意思。
蘇建輝扭頭斥責蘇怡梅:“閨女,看在張公子的誠意上,你就點頭答應吧。”
沒有女兒的同意,什麼都白搭。
“你來幹什麼?”蘇怡梅這兩天雖然沒有出現,但是該知道的事情她都知道,李家鵬在電話裏麵全都告訴她了。
女兒和張裴灃開始聊天,蘇建輝很識趣的離開。
“夜桑馬上回來了。”張裴灃觀察蘇怡梅的臉上。
“他回不回來與我何幹?”蘇怡梅平淡的回答。
“你們不是一路人麼?”張裴灃在確定夜色身份後,最想知道的是蘇怡梅的身份。
蘇怡梅和夜色之間,有很多說不出來的相同之處。
他感到熟悉,感到舒服。
“一路人?華夏人。”蘇怡梅嘴裏嚼著小吃,含含糊糊。
“不能告訴我實話麼?”他有些受傷。
“我要是現在的我,檔案室的一個普通職員呢?”
“無所謂。”
“我要是和那個跟我同名同姓的女人的身份相同呢?”蘇怡梅指的是蘇伊湄。
“堅決不行。”張裴灃毫不猶豫否認。
“我要是被土肥收買的人呢?”
“我會親手打死你。”他痛恨RB人,以及一切為RB人效命的人。
“那就是剩下的那種人了,你會怎麼樣?”蘇怡梅笑著問。
“太危險,你不要當那種人,危險的事讓男人來幹。”張裴灃急紅眼了。
“鬼子屠城的時候分平民和士兵麼?分男人和女人麼?他們是畜生,對付那些凶殘的畜生,每一個華夏人都有責任。”蘇怡梅的話沒錯,家是南京的張裴灃感同身受。
“有什麼事別瞞著我,有什麼危險的事讓我來,有什麼我能幫助你們的事告訴我。”張裴灃不再糾結從蘇怡梅嘴裏聽到那幾個字。
身為華夏人,兵臨城下,他們站在同一麵保家衛國的旗幟下。
第二天,霍桑如王進一所說,終於露麵了。
也就是在這一時刻,“咚咚咚,”城外傳來隱約的響聲。
RB軍隊攻擊洛邑的炮聲打響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