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還有些修士,比起認知不大準確的孩子,他們知道的倒是多了不少。
“三天前開始,城主府就不斷尋找抓捕靈師,到了後麵還不罷休,又帶走了一批修士和普通人,我們察覺到不對躲了起來,感到瘴氣不在才出來了。”
讓他們幫忙疏散城中的百姓,沈柚煙他們繼續入內。
這一次,他們終於見到了江遷。
城主府外,江遷帶著江源以及江家弟子站在那裏,在他們身後,是無數被束縛起來困在陣法中的普通人。
除了江氏一族,他們身後基本已經沒有了靈師以及修士,江遷已然是強弩之末,卻還在放著狠話:“別過來,若是過來,身後這些人的安危我就不敢肯定了。”
沈柚煙挑眉,望著後麵陣法上的眾人以及他手中控製陣法的符籙。
“你想怎麼樣?”
“放我們走,待到千米之後,此陣就不在我們控製之內。”
這麼多人麵前,江遷自知他們無法對抗,隻能出此下策。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隻要逃走,找個深山老林進去,他們渡劫期的修為不怕沒有辦法。
沈柚煙冷笑一聲。
“你倒是想得好,但前提是,你的符籙能燃燒起來嗎?”
話音落下,不等江遷反應過來,一柄劍已經刺穿了他的喉嚨。
江遷眼睛睜大,甚至都來不及反應,身體已經直勾勾倒了下去。°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僅僅隻是一擊,渡劫期的修士便已經死亡。
而那所謂的符籙也在劍氣之下消失殆盡。
江家剩餘之人原本還能保持冷靜,然而家主的死亡瞬間點燃了他們的恐慌。便是江源已是渡劫期的靈師,然而失去了曾經的光環,麵對普通修士他都沒有還手之力。
甚至有了江遷死亡的陰影,他們根本不敢拿出第二張符籙。
也是在這個時候,他們才明白,以前的自己有多可笑。
當謝懷風不再受到限製,那麼任何擺在明麵上的對手,全都會被挫敗。
為什麼不提前逃跑,反而要直接與其作對呢?
這是他們最後的疑問,同樣也是浮玉城眾人後悔不及的事情。
得知槐江城破,費決等人自知沒有辦法繼續阻撓涿光以及九州眾人的進程,就要離開,卻被守在外麵的修士發現。
待到後來趕到的沈柚煙和謝懷風到達,浮玉城不出意外同樣被解決掉。
話雖如此,兩城內的人卻受了不少的苦。
先是瘴氣環繞,普通人時不時就會被拿去喂養瘴氣,之後還有靈師作為靈源鎮壓瘴氣穩定,便是修士有反抗者也會被屠殺,如此下來,兩大主城要安排善後的點實在太多。
好在罪魁禍首已經解決,之後妥善安排,重新恢複元氣也不是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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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兩大主城接連被攻破以後,遠在千裏之外的無虛崖上,有人從山洞中鑽出,悄悄鬆了口氣。
他撫摸了一下自己傀儡製造的手臂,鬆了口氣。
“幸好沒有摻和進去,看來還是要避避風頭才行。”話音未落,手臂上卻被一隻手鉗住,抬頭一看,卻是那消失許久的清虛子。
冷笑一聲,清虛子直接控製他的命門,這才說道:“那老家夥說得沒錯,你果然在這裏,晏永春。”
晏永春神色一變,就要向他進行攻擊。然而,離開傀儡以後,隻有本體的他根本不是清虛子的對手,輕而易舉便已經被鎮壓。
遙遙望著那瘴氣消散的兩大主城,清虛子悠悠說道:“這延續千年依舊的陰霾,也終於要消散了。”
隻願,玉山傾倒,再無那可用之處。
人間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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