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沐十一依舊捂著眼睛，根本不敢看淩洛的眼睛。
她不是那種看那什麼的人啊，她是純潔的！
嗯……很純潔，如果不是那個人故意**的話，她一定一定，肯定肯定不會看那些不良內容的！
淩洛張了張口，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心口似乎有一塊石頭橫在那裏，血液都凝固停滯了下來。
對女兒的單純可愛形象徹底絕望，內心有一個小小的沐十一轟然傾塌的淩洛，此刻腦海裏不斷重複著小時候的沐十一，軟軟的小小的一團，歡快地跑過來叫“媽媽”，然後畫麵一轉到了剛才沐十一視頻通話，興致勃勃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的未婚夫流口水，兩幅畫麵一直在重複重複，循環播放，直到淩洛徹底接受了自己的女婿其實一直在***自己女兒，並且自己女兒還非常樂意接受的事實後，默默歎了口氣。
“十一，女孩子要矜持。”
那邊的左亦辰悄悄抬眸，耳朵聽著這邊每一個細小的聲音。
“媽媽也不知道要怎麼跟你說……你爸當年比左亦辰壞多了，天天不搞事情就心煩，上天入地的，能折騰死個人……要不是你方阿姨死活勸我說你爸是個好人，恐怕現在就不是這個樣子。”
沐十一點點頭，繼續聽淩洛講。
“當年之所以我和你爸分手一次，就是因為我那時候太喜歡他，天天跟在他身邊形影不離，可是結果是什麼呢？他和另一個女孩有得越來越近，事情發展嚴重到了最後他親口跟我說你煩不煩的地步，現在你還覺得離一個人很近是幸福的、安全的、放心的嗎？”
淩洛故意當著左亦辰的麵說，因為目的本就不是為了讓沐十一怎麼樣，而是在左亦辰這邊起一個警告的作用。
淩洛出了房間，輕輕帶上門，憂鬱的表情瞬間變得輕鬆。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可憐她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要操心女兒的未來，即使左亦辰是閨蜜的女兒，也已經不能否認他未來會有背叛的可能，那時候兒子大了方清瑤也管不了了，她的女兒要怎麼辦？
雖然淩洛的擔心一直都顯得多餘，卻從來沒有一刻消失過。
淩洛離開後，沐十一癱在床上仰望天空，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她怎麼會看不出來淩洛要做什麼，可是……她真的不是故意要看的，就是一個意外，順水推舟，反正……在很久以前，淩洛不知道的時候，她就已經把辰哥哥看光過了啊。
啊，她怎麼又想到這麼不好的地方了，再這樣下去，她遲早會被美色徹底洗腦，再也掙脫不出辰哥哥的懷抱的！
左亦辰托腮看著屏幕，沐十一仰麵躺在床上，他隻能看到她從頭頂角度能看到的的部分臉頰。
嗯……一定是又開始糾結了。
沐十一怨念地翻了個身，在屏幕中露出了一整張臉，頭發淩亂地散落在肩膀上，有幾縷正好遮住了眼睛，看起來就像一個古代靈異故事裏的女鬼。
這怨念隔著屏幕都異常清晰。
在左亦辰認真專注的目光裏，沐十一終於開口。
“辰哥哥，你剛才……包括我媽在的那一會兒……一直都裸著上身是嗎？”
左亦辰抿唇，默認。
“啊啊啊啊怎麼能這樣！那是我媽啊我還是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