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頭一死,圖紙師確實就隻能通過驗人的方式殺死爆裂者,小細假扮成爆裂者雖然沒有給好人做好事,但是確實讓自己活幾天。
可惜,圖紙師一死,工頭一死,大家都是爆裂者手底下的羔羊,死隻是遲早的事情。
除非,小細有把握演到最後,然後用武力殺掉爆裂者。
圖紙師到底是誰呢?
鍾宴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今天不能穿鬱斂的馬甲了。如果小細說的是假的,胖子就很危險。
現在,拚的是時間,但凡小細是圖紙師,一旦翻牌了胖子,胖子就完了。
如果她是圖紙師,她現在肯定也是在猶豫,猶豫如果她翻牌胖子,我和鍾宴會不會殺她。
小細:“鬱哥,你不如先把紅桃解決了吧。”
鍾宴笑著:“先等等。”
紅桃一死,就隻有胖子一個爆裂員了。
那麼,胖子一死,遊戲就結束了。
鍾宴不再猶豫,馬甲選擇了小細。
他倒是要看看,小細到底是不是搬磚工!
在穿上馬甲的瞬間,圖紙師!!!
我一把扯住了鬱斂,小細似有所感,心中也開始翻牌。
胖子還沉浸在蒙麵女居然是小細,小細居然可以起死回生的震驚中。
完全不知道,三個人已經在為了他這條小命,比拚速度!
電閃雷鳴間,小細突然倒地,死了。
擊殺成功。
鬱斂:“她是圖紙師?”
鍾宴嚇出了一身冷汗:“嗯。還好你反應夠快。”
族長抽了口煙:“春風細雨死亡。”
胖子眼睛瞪得像銅鈴:“小細死了?”
鍾宴興致缺缺:“還會再見的,她有複活甲,下次見麵我們恐怕要躲著點。”
胖子:“……”
鍾宴站起來,他現在可以翻牌了。
圖紙師的馬甲。
很好用。
紅桃似乎也預感到了自己的死期:“很精彩。”
鍾宴:“抱歉了。”
隨著鍾宴翻牌的動作。
紅桃笑了笑,低聲湊到鍾宴耳邊:“知道嗎,怪物是我送你的禮物。你把它用得很好……”
什麼……!?
紅桃倒下。
她紅唇勾著笑意,滿足的倒下。
族長敲了敲煙頭:“香雅死亡。遊戲繼續。”
鍾宴慘白著小臉:“什麼?她不是紅桃嗎,怎麼會是香雅!香雅不是已經死了嗎……!?”
族長勾了勾幹裂的唇,沒說話。
鍾宴不可置信。
“她不是拾荒者……”
“她是香雅……”
鬱斂和胖子不知道其中的故事,所以都不明所以地看向鍾宴。
鍾宴腦子一片混沌。
紅桃是香雅,因為嫉妒女兒間接殺掉女兒,最後被族人架在祭壇上的香雅。
回憶浮現。
是紅桃在抬箱子時阻止了他們進入沼澤。
是紅桃帶著她來祭壇聽紅螯族過去的故事。
甚至,那天晚上也是香雅被綁去祭祀,他聽到聲音,打開了門,卻沒有死。
也是紅桃……
她是香雅。
她也是那個剝皮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