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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節說美人
祝看文的菇涼們越來越美,男士們的老婆女友也越來越美,啦啦啦
又來插播小番外,也可能轉為第八卷的正文內容
時間:衡門會武前夕
地點:崦嵫山落日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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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樓”的頂層雅間鉤月廳。衡彥鳴與伊祁軒瑜和泰蒼海雖是初見,酒過三巡之後,也不再小心翼翼的拘謹客套,畢竟都是貴公子,興趣相近,經過季澄光的相互引薦,固然界屬不同、身份各異,倒也相談甚歡,不知不覺間漸漸聊及美女。
衡彥鳴是衡天兀的長子,尚未婚娶,近年來上門做媒的日益增多,他卻始終未曾遇見十分中意的。玄女宮與衡門一向關係親近,季澄光與衡彥鳴又頗有私交,心知這位大公子對女子的容貌身段相當挑剔,當下打趣道:“不知要怎樣的佳人,方可配得上衡大哥。”
衡彥鳴並不辯解,哂道:“可遇不可求。”
泰蒼海笑道:“娶妻娶德,娶妾娶貌。莫非衡兄是打算娶個德貌兼具的夫人?其實原本也不難,隻是貴門地位特殊,不似我界貴族男子容易找到門當戶對的同族淑媛。”他是泰平的次子,幾無可能承襲明德公的爵位,但終究出身望族,無論在外怎麼放縱,將來的妻子必定也是出自神界的門閥巨室。
“蒼海兄有所不知,衡門高層的婚配並不像我族那般看重門第。”季澄光解釋道,“衡大哥是想找個性情好的真正絕色,無奈每次會武期間,來來往往的絕色宛如過江之鯽,品行經得起考驗的卻是鳳毛麟角,若再限於人族,更是難上加難。”
“真正的絕色?”伊祁軒瑜若有所思,“六界知名的佳麗之中,確實鮮有人族。”
季澄光不以為然:“寒門之中亦不乏美嬌娥,何須六界知名?況且各花入各眼,又不是比武爭勝,怎能明確的分個高下?”
“老弟此言差矣。”泰蒼海侃侃而談,“你以為隻有男人才需要名望?一個女孩子生的姿容出眾,乃是上天厚愛,然若惦記著嫁入豪門,往往比不過那些不美卻家世雄厚或者憑借自身才幹名揚天下的女子。要是既有名又有貌,自然最佳。譬如天雪將軍,起初不過是個散仙,現如今我界多少世家子暗中垂涎呐!”
“天雪?”季澄光愕然,“蒼海兄說笑了。小弟雖不在天庭,卻也知曉厭煩她的神官不在少數。她那種脾性,也就是魔界……”驀地察覺失言,連忙住口不語。
泰蒼海嘿嘿笑道:“衡兄也是個知情識趣的,又與你相熟,有些豔聞不妨關起門來說一說,怕甚麼?魔界的那個赤魔尊,能一刀劈死巨蛇,為何卻被天雪重傷?還不是為她的美色所迷惑。恨她的官員,大半是男人,因為她對他們一貫不假辭色,討好也沒用,又不按官場那一套行事,偏還身居要職,無可替代。我就事論事,老弟切莫多心。便說季大哥,他恨不恨天雪?肯定恨,可你問他如果迎娶天雪,他願不願?我賭十萬白玉銖,他肯定願意。”
季澄光回想起季惟衡提及天雪時咬牙切齒卻又渴慕回味的神情,隻得暗歎。他的長兄著實是不爭氣。
衡彥鳴生怕季澄光尷尬,也早已聽聞墨釋與天雪之間情形曖昧,插口問道:“天雪將軍當真如此美貌?”
伊祁軒瑜應道:“近來天界的戰事見緩,最遲再過兩日,衡兄便可一睹玉人之姿了。澄光說的不錯,各花入各眼。然而有些女子,即便你憎惡她,也無法否認她的美。”
衡彥鳴一怔,心道:“難不成伊祁軒瑜與天雪有隙?他雖非伊祁氏主家的子弟,父母也不是‘三姓’之間的聯姻,可到底是熙雅郡主的親外甥,父親又是明德公之弟,也已相當尊貴。天雪竟敢得罪他?”轉念一想,“那個女將軍連玄女娘娘與中丞令的親戚都敢得罪,大概再多一個也不在乎。”
神界的等級異常森嚴,權貴關係錯綜複雜,不過衡彥鳴在這方麵是悄悄下過功夫的,比很多天官了解的還清楚。
伊祁軒瑜仿佛看透衡彥鳴的心思,淡淡道:“天雪恐怕根本不知我是誰,軒瑜不才,卻也不至因此生怨。繪畫書法均講究風骨,這位神武將軍,亦是有風骨。可歎世人多重表象,隻道她清高孤傲、桀驁不馴,全無女兒家應有的賢淑溫順。然則這個世間,賢淑溫順的女子不計其數,真具風骨者,莫說女子,男子又有幾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