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期間,宋清柯沒有什麼動作,也沒有什麼話語,似乎她不知道現在要說什麼,也不知道要做什麼,所性就隨了葛榮樂,再說了,就在沈浪的眼皮子下,葛榮樂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動作的。
事情往往會出些意料,就在葛榮樂剛剛拉宋清柯坐下,就在葛榮樂想把手給收回的時候,宋清柯突然一把把自己麵前的那的碗湯潑向了葛榮樂。看著原來在自己麵前而且還是滾燙的湯水散在了葛榮樂的身上,宋清柯的眼神裏滿滿的都是不敢相信,但是很明顯在沈浪的那個角度上看來,就是她宋清柯做的好事。
看了一眼沈浪,又看了一眼葛榮樂,宋清柯不知道要怎麼說,也沒有她說話的餘地,還沒等宋清柯開口,葛榮樂就已經開口講話了。
“清柯妹妹,你是對我有什麼不滿的嘛?我隻不過是想拉你過來一起用個膳而已,你怎麼就這樣子的對我?“說話中,葛榮樂的聲音是那樣的柔和,那楚楚可憐的表情,讓沈浪怎麼看在眼裏怎麼就覺得心疼。
看到宋清柯的做法,再結合了葛榮樂這麼一說,沈浪似乎就已經不用聽到宋清柯的話,就已經可以認定是宋清柯的錯,“清柯,不就是叫你過來用個膳而已,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榮樂呢?“
麵對沈浪的指責,宋清柯似乎要說點什麼,但是一個聲音的傳來,就把打斷了宋清柯說話的餘地。
“樂妃,樂妃,不好啦,不好啦!”隻見一個小婢女快速前堂跑過來,跑近一看,原來也是葛榮樂的貼身婢女,沈環。
“有什麼話,慢點說,跑什麼跑,叫什麼叫,一大早的,這麼急躁?”看到自己的丫頭,葛榮樂不由的說出了一些責備的話。
“是呀,是呀,這麼一大早的,沈環你大叫什麼呢?慢慢說!”沈浪的隨聲符合讓宋清柯的心不由的涼了半截。
“回王爺,剛才樂妃吩咐奴婢幫忙把放在新房裏案台上手飾給清點一下,奴婢,奴婢。”沈環話還沒有講完,就‘嘩’的一下就跪下去了。
看到沈環‘嘩’地一下子就跪下去,宋清柯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突然就湧起來了一個不好的預感。果然。
看到沈環一下子就跪了下去,可能是因為是跟葛榮樂有關的事情,沈浪耐心的叫著沈環接著說下去,“什麼事兒,沒有事情的,你慢慢說下去。”
有了沈浪的鼓舞,沈環終於慢慢說下去,但是她還是跪著的,“回王爺,奴婢在清點樂妃娘娘的物品的時候,發現娘娘物品裏少了一件飾物。”沈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才終於說了出口,“發現娘娘物品時少了浪濤樂舞的玉佩。”
聽到浪濤樂舞的玉佩不見了,沈浪不由的愣了一下,宋清柯也愣了一下,她不可置信地看著葛榮樂,她想不到她為什麼連這個這麼貴重的東西都弄丟了。
浪濤樂舞的玉佩,是沈浪為了葛榮樂而親自去訂製的,用來記念他跟葛榮樂上千年的愛戀,但是如此的貴重的物品,葛榮樂沒有理由不會好好保管啊。
但是很遺憾,宋清柯想錯了,就在宋清柯錯兮中,葛榮樂說話了,似乎在自言自語,又似乎在對她說話。
“好了,沈環,你先起來吧。“這麼一聽,就是一個好主子,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都沒有先責怪她。“我相信再借十個膽子,你也是不敢拿的。但是這個又會是誰拿了呢?”說完這句話,葛榮樂又轉身對沈浪說話。
“浪,昨晚就大家都退下了之後,我才放在案台上的,應該就沒有人進到新房裏來,除了你,就沒有別人進了,你要是想拿你肯定會會好好跟我說一下的。這個期間還有誰進過我們的新房呢?”
聽到葛榮樂的話,宋清柯晃了一下神,竟然,她說的是自己,昨晚上就她自己是後麵闖進入了的,那她的言外之意就是說她拿起了那個玉佩了。
果然,兩道視線向她射來,一個猶為讓她覺得刺痛她的心。
“清柯,你說,是不是你拿的?是你拿的,那就趕緊拿出來,就連剛才的事我也一並當你是不小心的,隻是一時的無理取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