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著自己手裏麵的糖水的味道,宋清柯的臉上終於是再一次的出現了自己過關的哪一種得意的笑容,本來他自己還要費一些手腳才能夠把眼前這個女人的嘴巴給撬開了,但是沒有想到她才進行到這一地步便是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形了,不過這樣對於宋清柯來自然是哦的了,免得他繼續動手了,自己還隻是這麼稍微的漏了這麼一兩手,其他的那些女人早就已經躲在一旁嚇得連話都不敢大聲說了,而眼前的和這個和清塵在一起的殺手此時此刻也是終於不再負偶頑抗了,終於知道自己是鬥不過眼前的整個人的了。
宋清柯本來以為同是殺手這個一個行業的人都會跟她一樣能偶做到至死不鬆口的程度了,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女人隻是承受了這麼一小會的精神痛苦便是已經快要承受不了了,這要是把自己受到的那些痛苦加到她的身上,那他還不是得早就求饒了嗎?宋清柯確實是瞧不起她,不過她也忽略了她自己的身份了,宋清柯和眼前的這個人,還有清塵都是同一類人這不假,但是清塵和眼前的這個女人可不是和她一樣是一個來自現代社會的高級殺手,這樣的身份就注定他們會是兩種人,清塵的話或許表現的還要優秀一點,但是眼前的這個人自然就要差上很多了。
不過換又說回來了,也許眼前的這個女人在和自己承受一樣的痛苦的時候還就真的不會那麼快的認慫了,畢竟有些人他們怕的就是精神上的那種折磨,或許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那樣的人,宋清柯也就是剛好撞見了這一點吧。
此時此刻這個女人的嚴重還是有著很濃的恐懼,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以前就承受過這樣的痛苦還是怎麼回事了,隻要宋清柯手中的那個瓶子出現在了她的麵前了之後便是會整個人都忍不住的往後縮,宋清柯也是很疑惑這樣的情況,於是手中的匕首乘人不備迅速一輝,頓時滋滋滋的一聲傳來,眾人便是看見了地上的那個女人的手臂上出現了一長條的口子,不過卻是沒有人在這個時候叫出什麼來,因為雖然那個女人的手臂上出現了那麼長的一道口子,但是卻沒有出現一點紅色,這也就是說明了宋清柯完全沒有割到這個女人的手臂,而宋清柯的目的也就是為了弄清眼前的這個人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個時候宋清柯卻是已經從剛剛自己割過的口子旁邊漏出了的縫隙給看見了一點點了,宋清柯沒有在多說什麼,這樣的社會注定了不是女人的舞台,所以地位就決定了一切,所以女人之所以會作為一個殺手應該也不是自願的,而是被逼的吧,否則的話他的身上就不會留下那麼多的坑坑窪窪,宋清柯在看見了這一幕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割過沒有猜錯了,眼前的這個女人肯定實在以前吃過莫大的苦楚,不然的話是不會在自己提到這個懲罰的時候就表現的這麼激烈,依序她以前還真的就承受過這樣的懲罰吧,搜狗請客看了一眼她沒有一絲的同情了,而是繼續說道:“說吧,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這樣的話,我或許可以饒你一命。“
那個女人似乎還是有些害怕,閃躲的眼神在慌亂的看了一會之後變回開始說道:“這就是她留下來的東西,不過不是她故意的留下來的,而是不小心落下的,我隻是怕泄露秘密幫他保存下來了,本來想要找個機會給丟掉的,但是一直沒有這樣的機會,在知道他行動失敗了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肯定也跑不了了。”說完找個女人便是直接拿出了一個腰包似得東西,不過這個東西上麵刺著的卻不是北芒國的標誌,而是東吳國的一個標誌,要說的話其實也不是東吳國的標誌,隻是東吳的一個組織的標誌,隻不過這個組織暗中其實就是屬於東吳的國家操控,看到了這個東西,宋清柯心中便是有些肯定了,不過她柯不是三歲小孩子,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雖然此時此刻對於本國言主要的矛盾就是這個兩個國家,但是也不能夠完全放心了,畢竟這個事情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於是宋清柯看著這個女人說道:“你說的可是事實?不要試圖騙我。”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宋清柯有意無意的將自己手中的糖水再一次的弄到了她的麵前,那個女人見到了這個東西便是立刻就變得激動了起來,整個人開始不斷的發抖,然後一個勁的說道自己絕對沒有騙他之類的,宋清柯一看便是覺得似乎還是有些可信度的,於是便也不再繼續折磨眼前的這個人,畢竟眼前的整個人也是一個受害者,於是鬆開了那個女人對著外麵的人叫到:“你們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