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楚苦苦搜尋許久卻未果,此時藍杭欲前往庫房,發現守衛都躺著,大喊一聲:“來人,有盜賊!”

寧楚聞言隻好出去,和藍杭交手後被劃傷了左臂,寧楚忍痛低聲:“去你的,居然把小爺我傷了!”

寧楚隻好從腰包撒出一堆粉末僥幸逃走,出了城主府他第一時間發射煙花信號。

賀朝渝和周鈺驍還在院中,看到信號對視一眼,似乎知道了計劃失敗。

兩人互相攙扶著,看起來唯唯諾諾,演的太像了。

守衛不耐煩道:“趕緊滾吧,就這窮酸樣別汙染了城主府。”

兩人出了城主府,賀朝渝道:“你覺得範府為什麼會突然被扒出私通敵國,按理來說,紀穀主能托付的人肯定不是那種人。”

周鈺驍望著天空,似乎在思考什麼,道:“無非就是藍杭想當城主栽贓陷害範思賢,這與我們找鑰匙有關係嗎?”

“有關係,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線索,回客棧安排下一個計劃。”賀朝渝眼神堅定。

……

客棧內吵吵鬧鬧,寧楚做在床前包紮傷口,賀朝渝關心問了幾句。

“那藍杭想不到武功還挺好,我可真是大意了,你們到時候小心點,我去找了但是那裏沒有鳳釵鑰匙。”

“我認為這個藍杭不是什麼好東西……”

賀朝渝說不清楚,總覺得怪怪的,藍杭難道知道那東西是鑰匙?

“眼下有兩種可能,第一種,藍杭知道那是鑰匙,但是找不到盒子,所以把他藏起來了。第二種,藍杭不知道那是什麼,可能會把這麼好看的東西送人或者格外放置。我們先一個個排除。”

周鈺驍聽了賀朝渝的話點了點頭。道:“如果送人的話,定是女子。”

寧楚回想起奴婢的話,說:“我知道了,藍杭有個愛妾,不知道有沒有送給她,如果真的在她那也不太好拿,聽說他寶貝的緊守衛森嚴。”

賀朝渝:“眼下還是先判斷藍杭是否知道那是何物吧。”

“你有辦法?”周鈺驍問。

賀朝渝深深微笑,然後道:“有啊,而且一舉兩得,我們再演一出戲如何?”

周鈺驍起了些興致,倒也順了她的話。

“行,你說。”

“我倒是聽說這藍家是朝廷命官,藍杭自小酷愛習武隨師父曆練闖蕩江湖,而立之年開始入朝為官,與範思賢是死對頭一心想拉他下台,這種人一心想要權勢富貴還想要快意江湖,豈不是自相矛盾?”

“利用這點,我們說是範思賢曾經結交的江湖朋友比如養天山莊,因為一些事情斷了聯係,想來此拜訪他,但是沒想到他會做出如此齷齪之事,於是想把家夫給他的信物鳳釵拿走,如果他不願或者說沒有,他就知道那是何物,我們則需要製定下一步計劃,若是他樂意,那就順利完成了。”

寧楚覺得妙啊妙啊她可真那能編。

周鈺驍問道:“為何不說傲雪門?”

“養天山莊的少主是武林盟主,自然有威懾力。”

“可是他早已見過我們。”

“這就要拿出我學的易容術了。”

賀朝渝把周鈺驍按住,從自己的小包袱裏拿出一個小木盒,給他嘴角貼了顆痣,拿小刷子在臉上比劃,還給他貼個一字胡,原來帥氣的少年突然變成成熟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