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朝渝心頭一顫,“怎麼就沒了,我不能跟丟,到底跑哪去了呢?”
日頭正盛,現在也熱的不行,周鈺驍應該就在這鎮子裏。
她急忙跑下樓找一樓的掌櫃,急忙問道:“掌櫃的,不知你有沒有看到這樣一個男人,長的挺好看的,大概比我高一個頭的樣子,手裏拿著一把長劍,眼睛長長的……”
掌櫃的從抽屜拿出一封信,遞給她:“姑娘,你說的這人讓我把這個給你,至於他人,他說他在信裏寫的明明白白。”
賀朝渝看見裏麵的內容,生氣道:“好啊!原來你早就知道我跟著你,還說叫我不要死纏著你,你以為我願意啊!我隻不過是報恩罷了!不行,我一定不能放棄。”
那掌櫃的笑了笑,對她說:“姑娘,那個少年長的確實不錯,但是強扭的瓜不甜,你不如另尋他人。”
賀朝渝這暴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她重重地拍桌子,死死盯著他說:“我們的事容不得你一個外人插嘴!”說罷轉身離去。
掌櫃的在後台連連搖頭:“脾氣這麼不好,難怪小兄弟不要她。”
……
賀朝渝早就有準備,她身上帶著地圖,有去無終穀的路線,隻要她加快腳步一定可以追上他。
賀朝渝騎著快馬一路不顧烈陽的灼曬隻想快點趕到。
終於一個時辰之後,她發現了在河邊坐在石頭上的周鈺驍,手裏拿著水壺應該是在裝水。與其說他在裝水,不如說是在等她,他明明信裏說的明明白白讓她不要死纏爛打了,他就想看看她是否真的那麼有恒心,所以這也是他冒著烈陽還要趕路的原因。
賀朝渝把馬拴在了一棵大樟樹下。夏風放肆地吹拂她的頭發,讓人感到涼快。
她怒氣衝衝跑到他麵前,她的臉被曬的通紅通紅,頭發也滾燙滾燙。
“喂!你這個人怎麼這樣,我們不是朋友嗎?你明明知道我來了你還要跑!不講義氣,不真誠,你個騙子!”賀朝渝真的生氣了。
周鈺驍戲謔地笑著,“我也沒想到你一個女人竟然敢孤身前來,你們女人不都是在乎自己的外貌嗎,你居然冒著被灼傷的風險也要來,我可真是佩服,賀朝渝,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賀朝渝雖然有些羞恥,但是更多的是怒意,“我喜歡的人呢不可能是一個騙我的人,就你這性子,全天下就沒有哪個女子可以受的了。你不是紀珩吧?你是當今聖上第四子,瑜王周鈺驍。”
周鈺驍聽到了也沒太大反應,反正她在眼皮子底下不敢亂說,但是他也後悔去和徐彙清坦白身份。就算她說他性子古怪沒有女子喜歡,他也不甚在意,畢竟誰會喜歡一個“喪家之犬”。
“沒錯,我就是周鈺驍,我的真實身份如果被知曉,後果就是我被太子發現在裝病,犯了欺君之罪,沒有好下場的,父皇為了麵子就算無終穀滅亡他也不讓我涉入江湖。”
“罷了和你說這麼多幹嘛,賀朝渝你真以為自己很聰明嗎?那個人說的對,你就是一個倒黴蛋,現在你又知道我一個秘密了,你覺得你的下場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