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吧,這就是所謂的共和國總統,這就是我們du立運動的領袖,他根本就是帝國zhu義者的走狗,不列顛人屠殺我們,他不敢反抗,尼德蘭人屠殺我們,他也不敢反抗,明人屠殺我們,他還是不敢反抗,現在還要用我們的血,去向他的主子獻媚,用我們的頭顱,去做他高高在上的踏腳石,趕走我們唯一的朋友,趕走我們獲得du立的最後希望,我們能答應嗎?”
慕梭吼道。
“不答應!”
下麵數萬人齊聲喊道。
“對,我們不答應,我們絕不答應,我們不會再承認這種出賣民族的總統,我們也不會再承認這種出賣國家的政府,現在,我們要去告訴他們,用我們手中的鋼槍,用我們的子彈去告訴他們。打到日惹去,活捉蘇卡諾,組建屬於人民的政府,為了解放,為了du立,為了自由!
前進!”
慕梭舉著鐵皮喇叭,很富有感染力的做出一個前進的動作吼道。
他麵前那些已經處於狂熱狀態的年輕士兵們,立刻如同決堤的洪水般向西南衝去,尤其是蘇聯人贈送給他們的二十多輛BT7更是發動機轟鳴著隆隆開動起來,這種破爛在蘇聯已經屬於廢鐵了,但在這地方就是真正的大殺器。
而就在他們向日惹發起進攻的同時,一支忠於蘇卡諾的爪哇軍也從茉莉芬出發,從東向西殺向梭羅,另一支從北南下的爪哇軍也離開了普沃達迪,很顯然目標同樣是梭羅,一場爪哇人之間的大規模內戰拉開了帷幕。
而此時遙遠的倭國東京,那艘從香港啟程的商船緩緩靠上了碼頭,大明錦衣衛指揮使楊勳站在甲板上,愕然地看著眼前的東京,雖然距離戰爭結束已經過去了快一年,但這座城市看上去依舊滿目瘡痍。到處都是大片的空白和未曾清理幹淨的廢墟,一個個沒有填埋的巨大彈坑觸目驚心,原本廠房林立煙囪遍布的工業區更是成片的殘垣斷壁,曾經遍布倭國戰艦的軍港,現在到處都是米國人的星條旗。
“瑪的,這不是還沒炸平嘛!”
這個帝國大學畢業生很不厚道地笑著說。
就在他說這話的時候,一輛威利斯MB在碼頭上躥過,車上一名米國士兵正在興奮地嚎叫著,在他的車上,是三個緊貼著他身體的倭國少女,正在用誇張的表情配合著他尖叫,其中一個還在親吻他的臉。
而在道路的另一邊,躺著大群奄奄一息的倭國傷兵和老弱病殘,無力地伸著手,如同骷髏般枯瘦的臉上,渾濁的雙眼帶著絕望的麻木,無神地看著走過身邊的行人。
甚至在碼頭旁的海水中,還有十幾具骨瘦如柴的浮屍在隨波蕩漾,一艘由倭國人劃著的小船正在用鉤子打撈這些死屍。
好吧,楊豐得到了他想要的。
就在民華南方******因為他的大規模移民而減弱的時候,倭國的饑荒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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