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寄存處———
小說就是小說,曆史和正劇跟我沒關係哇!
我會用心塑造那個時代的風格和場景~不會降智不會降智不會降智!
當然有一些特別專業的地方,比如中醫、封建等級和武俠江湖什麼的,大家看看就好了,不要模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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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侯府一片喜氣森森的模樣,府邸寬闊且華麗,雕梁畫棟,金碧輝煌。走至堂前,簷上四角高高翹起,似展翅欲飛的雄鷹。
走至堂內,紅色巨柱支撐大殿四角每根柱上皆刻著回旋盤繞、栩栩如生的仙鶴分外壯觀。
今日是長安侯府小少爺受封首輔的日子,長安侯府上下翻新一遍,一片熱鬧。
與之不同的是後院的一間小屋,與周圍的熱鬧格格不同的是那間殘破不堪的小屋,屋簷上圍繞著嘰嘰喳喳的烏鴉,掉了漆的房梁柱子顯示著破敗。
屋子裏散發著一股臭味,是泔水加上糞便的味道。
屋子裏的人卻好像已經習慣了一般,她緩緩抬起頭,看向屋子裏突然出現的那一抹光,有人來了。
她坐了起來,平靜地看著眼前的一家三口,雖然麵上平靜,但是五髒六腑都仿佛被人撕碎了一般痛。
“姐姐,我帶著序兒來看你了。”
誰能想到,被關在這裏,斷去雙手的女子,形容枯槁的女人,其實是長安侯府的當家主母,長安侯夫人,江雲舒。
江雲舒艱難抬頭,看清了眼前的三人。
她的丈夫,侯府的表小姐,她的養子。
她扯出了一個笑,臉上沒有多少的皮肉牽扯著,令她的笑十分瘮人。
陳思琪愣了一下,然後往長安侯李勳皓的身上靠去,看樣子十分害怕。
李勳皓皺了皺眉:“你笑什麼?”
在他看來,江雲舒看見她辛辛苦苦養了十幾年的兒子和她真心相待的表妹出現在此,她會尖叫,會歇斯底裏,會陰暗爬行。
可她沒有,她是一臉的平靜。
“李時序,陳思琪,好一對母子,把我耍的團團轉。”
“李勳皓,你把外室請進家裏做正經小姐,要我好生待她,你把你們的兒子塞進我房裏做嫡子,我好生教養,為他鋪路,你們就是這麼報答我的!”
江雲舒義憤填膺,被關在這個不見天日的鬼地方已經一個月了,她本來百思不得其解。
自己親手養大的養子成了首輔,為何會讓人把自己關進柴房,生生砍斷自己的雙手!
不許人醫治,血痂凝固著兩個大窟窿,破碎的衣服已經和新長出來的肉連在了一塊,她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下堂婦。
漸漸的,她想明白了,一個月以來,過去十幾年那些沒有被自己注意到,或許又是注意到了沒有被人在意的事情。
現在看見他們一家三口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她的心裏不免冒出了那個最可怕的猜想。
她發出淒慘的一聲笑聲,笑自己活該,瞎了眼睛,掏心掏肺的對待這樣一群人。
李勳皓厭惡地瞥了她一眼:“你怎麼知道了?”
“你占著主母的位置這麼多年,也該給淇兒讓位了,要不是你,我怎麼會和淇兒生生分開,序兒怎麼又會和親生母親生生別離。”
江雲舒簡直要被他不要臉的話給氣笑了,她轉頭看向她那位華服加身的首輔“兒子”,眼神仿佛要把他身上剜下一大塊來。
當年李勳皓在戰場上不知生死,是老夫人領了個孩子回來告訴她,這是從宗室裏領養孩子,萬一李勳皓回不來,她也好有一個依靠。
誰能想到,這長安侯府竟然如此膽大包天,竟然敢以外室子來蒙騙她!
“李時序,我養你長大,竟沒想到養了個白眼狼,你忘了是誰不分晝夜的教你讀書習字,又是誰為你請來名師送你進鹿鳴學院,是誰成就你今日的地位!”
江雲舒目眥欲裂,猩紅的眼睛流下了滾燙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