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坐起身來,扶著額頭,不安地問:“你是不是……把你兒子們弄上去了……”
盛華延瞅著我,許久,才眯起了眼睛:“你自己講肯定冷靜的。”
“我好像冷靜不了。”
他也坐起了身來,撫著我的背,循循善誘地說:“其實你應該很高興的,你看我為你打了兩年手槍。”
我繼續瞪他。
“阿清,我告訴你,事情是這樣的。”他攤著手,略艱難地解釋:“我人氣很高的。”
“……”
“你看不到,不證明我沒人要,嗯?”他揚著眉,說:“是因為我不喜歡緋聞。”
我目露不善:“所以呢?”
“比如剛跟你離婚時候,我去過一個party,有個女模特在我麵前跳進了遊泳池,三點全露。這種事很多,想嫁我的女人很多,想陪我一晚的女人更多。”他道:“但我沒感覺。”
噯?
“你到底想說什麼。”
如果他敢說他是為了顯擺我就閹了他。
“我是想說……”他挽起我的手,拽來拽去一直拽到他腰間,抵著我的額頭,神色越來越含糊:“我承認認識你之前我比較荒唐,但從我認識你第一天開始,它就真的隻有你。到今天沒有變過,到我死也不會。”
我看著他認真的眼神,不僅忘了要把手縮回去,反而不小心給握住了。
大約盛華延這會兒的表情太認真,也太嚴肅了一點,我便失了要玩要鬧的心情,說:“我也沒介意。”
“你發半天脾氣了。”
“就那麼一說。”我嘟起嘴吧:“你都弄在我身上了,照片我還計較什麼?”
他立即伸出手臂摟緊了我,在我脖子上深深地吻了好一會兒,最後說:“我愛你。”
“嗯,我也是。”
他不依,捏我的腰窩:“說你愛我。”
我被他捏得很癢癢,一邊笑一邊說:“我也愛你,我也愛你。”
鬧了這麼一會兒我真的該睡了,雖然這次懷孕到現在我好像還沒什麼感覺。
睡著前隱隱覺得還有什麼事沒問過盛華延,我卻怎麼都想不起來,當然,想問什麼也不急今天,日後慢慢想好了。
結果睡到半夜,我突然被驚醒,隱隱覺得自己做過一個不太舒服的夢,醒來時覺得心悸不已,一摸身邊發現是空的。
恐懼幾乎是莫名而來的,我連忙跳下床,幾乎是用跑的來到了書房門口,看到書房門口隱隱露出的光,才決定作罷。
這時身後突然有人低低地叫了一聲:“太太?”
我嚇了一跳,扭過頭,見徐管家站在燈光下,手裏端著咖啡,笑著問:“也是要去找先生嗎?”
我點頭。
“那怎麼沒有進去?”他笑著說:“先生匆匆從紐約回來,現在正在開視頻會議。”
我看看走廊裏的時鍾,現在是淩晨一點。
“緊急會議?”
“隻是例會。”
既然開會那我就不打擾他了,轉身回了房間。
第二天一早我被人連吻帶捏得弄醒過來,睜開眼看到盛華延掛著黑眼圈的臉。
揉著眼睛,問他:“現在幾點了?”
“八點了。”
“那你怎麼還沒走?”他最近已經很少專門鬧醒我陪他吃早餐,所以我很少在起床時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