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珠寶都捐獻了,盛華延還特意寫了我的名字,放了個報紙頭條,害我咬牙了好幾天,覺得給他省那兩億的我才是蠢豬。
東西沒找到,我自然失望不已,就要回去洗澡,徐管家又跟在我身後說:“其實那天搬出來的東西不是全部,先生留了一部分。”
我聞言大喜:“在哪呢?”
“書房的保險箱。”
我跟去書房,在保險箱前崩潰了。
密碼不是數字,而是虹膜跟指紋。
我氣哼哼地抓起電話,問盛華延:“你保險箱怎麼打開?”
他道:“臥室床底下不就是現金嗎?”
“我不是要找錢,你快告訴我,怎麼才能把你的保險箱打開?”
“你要找什麼?”
“找我的結婚戒指。”
“算了。”盛華延毫無波瀾得拒絕:“你瘦太多已經戴不了了。”
“我就看看。”
“不行。”
“你保險箱裏有別的女人的照片?”
他不吱聲。
“還是你有私生子?”
“神經病。”他念了一句,隨後說:“你就是密碼。”
“啊?”
“我關起來時候沒想過要開,用你的記錄做了密碼。”
終於打開了保險箱,發現裏麵隻有兩件禮服,疊得很整齊。還有一塊手表,一隻泰迪熊,和一枚粉鑽戒指。
我又打給盛華延:“解釋一下吧,你存別的女人的禮服幹什麼?”
盛華延沒吭聲。
我把戒指從手上試了試,半點不合適也沒有,這顆鑽石是三角形的,樣子極美,也非常的大。
他這半天一直不說話,我就問他:“我能把戒指拿走嗎?”
“本來就是你的。”
“那辦婚禮時候你還送嗎?”
盛華延似乎想了一下,隨即說:“紅鑽吧。”
“紅鑽多老氣。”
“你女兒都兩歲了。”
“哼!”
他又沉默了。
我拿著禮服,看了一小會兒,說:“盛華延?”
“嗯?”
“你在看嘛?”
“開會。”
“正在開?”
“嗯。”
我瞬間覺得好丟人:“是不是好多人都聽到了。”
“沒事,他們都習慣了。”他的聲音一本正經:“剛叫我做什麼?”
“我那天是穿著這件禮服嗎?”
“嗯。”
“這件其實是高仿的,不是真貨。”
“我知道。”
我不滿地咕噥:“你把貴的都燒了,一百多塊錢的爛東西反而鎖保險箱。”
他緘默半晌,說:“我繼續開會吧。”
“好。”
“乖。”他柔聲說:“回去抱你。”
關於這個戒指從我知道就開始想像它的樣子,覺得盛華延這個人一向比較喜歡複雜的東西,應該會買那種很多花紋的。
沒想到隻是一顆三角形,切得連心型都不是。
然而它真的很漂亮,重點是很大,戴在手指上,感覺好奢華。
其實我跟別的女人一樣,穿著漂亮衣服像照鏡子,收到珍珠鑽石也會在心裏激動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