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想起來墨鏡不見了:“可能是落醫院了。”
“落什麼醫院?在我車上。”盛華延出其不意地笑起來:“你已經紅了。開不開心?”
“我沒有紅的感覺。”
我覺得如果我真的紅了,不可能到現在還這麼安靜。
“月底給你辦個歌友會。”盛華延說:“我發現不見粉絲,你好像從來都不知道你紅了。”
“我怎麼不知道?我之前就很紅啊。”我可當過亞洲銷量冠軍,也有過一段時間被歌迷追著跑。
“那種程度比現在差遠了。”
“我沒覺得。”
盛華延表情愈發不溫柔:“比你當鋼琴家也差遠了。”
“我的鋼琴家是你安排的,別以為我不知道!”
“我幹嘛要安排這種事?”盛華延嘲諷道:“你當初一共有四百七十三場演出,全都買下來我早就靠你養了。”
咦?
“我的出場費不是你給的?”
“是你自己賺的。”
不對啊!
“那我的錢呢?”
“在我賬戶裏。”
“你騙我錢!”
“是你自己說你不要。”他壞笑著說:“抓著點扶手,當心把你甩出去。”
我剛抓住扶手,跑車已經開始在盤山路上打轉。
我忙說:“你開慢點!”
“閉嘴,我趕時間。”
盤山路危險,我隻好閉嘴,不敢再打擾他。
坦白說我開了這麼久918,唯一不滿的一點就是這輛車起步太快,進了鬧市區簡直就是一種折磨,常常是一腳油門一腳刹車,遇上堵車就想哭。
這樣高性能的跑車,還是適合在這樣空曠無人的路上行駛才不算委屈。
盛華延說我一共有四百多場演出,我現在仔細一算發現真得差不多,高達百萬的出場費,全都是他支付似乎真的有點不合理。
我以前最不滿的就是這件事,因為所有的演出我都沒有權利知道經過,隻需要去參加。現在他又這樣說,頓時讓我自己覺得,我似乎真的當過鋼琴家。
到海灣別墅大門口時,我已經頭昏眼花,甚至略有點惡心。
等他拉開車門,解開我的安全帶時,我唯一的反應隻有伸手去捶他,身子卻被他從車裏掏出來,沒搭理徐管家,就近踹開客房門,把我扔到了床上,隨即壓了下來。
我真沒想到他玩命開車又是為了這個,趕緊掙紮,又被他翻過去壓住,說:“隻剩下一個小時了,你別鬧。”
我就不動了,趴在床上,仰著臉問他:“你一會兒要幹什麼去?”
他一邊拉我背上的拉鏈,一邊說:“有應酬。”
然後俯下身來,手順著拉鏈開口摸了進去,我不由一個激靈,下顎又被他掰過去,吻了一會兒,在我窒息之前鬆開了,凝視著我,問:“想我沒有?”
“想了。”
他捏了捏,哼哼:“那還不配合。”
“不是這種想。”
“麻煩。”盛華延瞥了我一眼,隨即伸手探入我的裙子裏,拽出裏麵的東西,看了一眼,忽然莞爾:“死鴨子嘴硬。”
“你才是鴨子!”
“那你一會兒記得付錢。”他說完,就衝了進來,不知是滿意還是痛苦地逸出一聲輕歎:“好緊。”
我深吸了一口氣,扭了扭身子:“你不夾我的腿就不會緊。”
“閉嘴。”
這個姿勢讓一切都來得很快很洶湧,這一整天經曆了這麼多事,我現在已經有點累了,閉起眼睛歇了一會兒,感覺他又在吻我的臉,一寸一寸,吻了一會兒,就開始用牙齒啃。
我被啃得很癢癢,打開他的手,咕噥:“去應酬吧。”
“等等。”他說完,又壓了上來。
我很快就不再清醒,頭昏眼花時,又聽到他問:“阿清,你開不開心?”
“開心……”
他的聲音似乎變得嚴肅了:“我是說複婚。”
“你先出去。”
他出去了。
我又把他壓下去,看著他略有點緊張的眼睛,覺得他這樣蠻可愛的。
虞雯說得對,盛華延已經變了。
開始變得可愛,富有人情味。
“複婚你要想好。”我認真地看著他:“複了婚就是我的人,你再敢欺負我,我就半夜偷偷閹了你。”
盛華延看著我,沒吭聲。稍久,猛地伸手壓下我的頭,一陣天旋地轉,又被他占盡上風。
算了,誰在上麵誰出力,這種時候,我一點也不介意把王讓給他。
這次做完就真的沒有時間了,盛華延去洗了澡,回來拍我,問:“在這裏睡還是抱你回房?”
我朝他張開雙臂:“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