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 離我弟弟遠點(3 / 3)

之後盛華銘不知和Allen有什麼話聊,兩個人把我打發出來煲湯,自己在房間裏嘀咕。

我煲了一會兒Allen就拿著手機,小聲說:“我來吧。”

他的手機正在通話中,對方是老板。

我接起來,問:“有什麼事?”

“現在回來。”

“回哪?”

“你家。”

我聽到他背後有隱隱的音樂聲,像是我的八音盒,不由失聲問:“你怎麼進我家裏的?”

“我有鑰匙。”

“你配我鑰匙!”

“再說一次,現在回來,否則我就給你重新裝修你的房子。”

“隨便你。”

“全部打通,牆麵地麵鋪成楠木。”

“……”

他幽幽地笑了:“門口雕仙鶴,刻上福山壽海。”

我才回過神:“你才住棺材!”

“半小時之內回來。”

“我在給你弟弟煲湯。”

“Allen會煲。”他的聲音猛然冷了,一字一頓道:“立刻滾回來。”

我走到家門口時,時間正好半小時。

一進門,就被人扛著扔進了臥室,不由分說地把我裙子裏的東西扯了出來。

我猜他也是要做這個,於是打開四肢,決定無賴到底。

忽然聽到盛華延慍怒的聲音:“痛不痛?”

我吸著氣,渾身都僵了:“你來試試。”

他又退出去,按下我的額頭吻,吻了一會兒,又到處咬,最後氣喘籲籲地停下來,依然用那雙噴火的眼睛瞪我:“離我弟弟遠點。”

“不。”

他站起身,拎起外套,從裏麵掏了個透明袋子出來,倒出那顆小藥丸,掰了小半個,捏開我的下巴,扔進了我嘴裏。

藥太碎,我來不及吐就滑了進去,是古怪的甜味,我連忙去嘔,又被他翻過去,在我背上一寸寸的吻。

我拽過枕頭墊著頭,問:“你腎壞了?”

他還是不吭聲,自己做他自己的。

算了,我努力地把臉埋進枕頭裏,企圖在這種惡心的藥效中睡著。

然而越來越燥,越來越熱,盛華延就是為了整治我,躺了回去,眯著眼睛看著我,說:“離我弟弟遠點。”

“你拿什麼換?”

他壓過來,蹭著我的腿,陰測測地回答:“自己解決。”

他給我下藥,我自己解決?

“以後,”他在我身上啃,弄得我越發不舒服:“跟你們家阿雯走樓梯去。”

“又計較這個。”他說著,吮到了我唇邊,喑聲說:“誰讓你用我的專用電梯。”

“……”

“以後還會碰到。”他一邊蹭,一邊咕噥:“你的錄音室隻有一部電梯能過去。”

我努力地轉過臉,試圖平靜我的呼吸:“我走樓梯。”

“做夢。”他說完,又重新躺回去,喃喃:“小母貓……”

“……”

他伸手擦著我的嘴角,得意地問:“口水流了好多,好難受呀。”

我瞅著他,感覺思維有點混亂。

看著他腰上的人魚線,一塊塊堅硬的肌肉。還有那塊曖昧的刺青,它還沒好透,發著紅。漸漸覺得有點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