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人之間有點類似矛盾的火花,這一點,光是看兩人的臉色大概就能窺見一二,不過對於這件事嚴無歸並沒有太過放在心上,直覺告訴他,如果他想要調和的話,是一定能夠調和的。
但是為什麼沒有調和呢?
應該說是嚴無歸大概是一直在期待著一個能夠和自己不對路,但是依舊能夠用另外一種牽絆成為朋友的人吧,而嚴無歸並不介意成為兩人之間的這種牽絆。
……
穆千良久都沒有說話,臉上的笑意都顯得有點詭異了,而且氣氛也沉鬱了下來。
“我們一起逛了這麼久,連飯都吃了,除了穆千小姐之外,好像我們都連個代號都不知道吧?”少年站了起來,接過話茬,“在下吳謐,口天吳,靜謐的謐。”
“哦,”嚴無歸回過神來,也慌慌張張的站起來,“我叫……”
“他叫逃二,”穆千低沉的聲音愣是將嚴無歸的聲音壓製得一點都不能繼續。
“逃,是逃命的逃,二,是二貨的二。”就如同補充一樣,穆千繼續說道。
氣氛明顯再次下降了一點,這次連嚴無歸都發現這裏有點問題了的樣子。
“那個,吳謐,其實我……”
“嗯哼,”少年也搖了搖頭,同樣直接壓住了嚴無歸的聲音,同樣的不可反駁,“姓名不過是個代號,何必太過在意是嗎?”
“這樣嗎……”
“而且,在下也還有事,等一下就走,就算知道了……逃兄的姓名,也無濟於事不是嗎?”
看著嚴無歸終於不再為難的神色,少年……吳謐也不由一笑,抱手作揖道,“那麼,在下,這就告辭了。”
說罷也不管嚴無歸兩人是否挽留,是否道別,便隻留給兩人一個瀟灑的背影離去了。
……
暫不論嚴無歸兩人於客棧之中的事情,此刻吳謐就這樣走出了客棧,也不管顯得稍微有點擁擠的人流,便大步跨了進去,而不知不覺之後,一個中年人便跟在了他身後,就如同一隻都跟在他身後一樣。
“少爺。”
終於,吳謐或有意或無意的走到了一條人跡罕至的小巷,身後便傳來這樣一個低沉,但是完全沒有被周圍的喧嘩掩蓋的聲音。
聞聲,吳謐臉上不由露出一陣苦笑,轉身看著這位中年人,如果嚴無歸還在的話,大概能夠發現,這赫然就是剛才吳謐稱作“福伯”的那位。
“根據剛才那兩人所言,能夠大致判斷,兩人和屠家有所淵源,或是有所磕磕碰碰,兩者皆有的可能性比較大,而且正如少爺所料……”
“我說福伯,你也不能就靠著每次我的思感不能找到你,你就每次都偷聽我說話啊。”
“少爺息怒,老奴隻是擔心少爺安危,這才……”
“行了行了,福伯您也不是外人,我也就是感覺你每次都這樣,讓我都沒點自由的樣子呢……”
“少爺,老奴這是……”
“這些就不說了,”吳謐一筆那微微搖頭,一邊用手中的折扇輕拍著另一隻空閑的手,“我知道福伯你的苦心,隻是,對於這兩人的話,還希望你不要隨便調查他們的資料呢。”
“……”中年人隻是用沉默代表自己的不明就裏。
“知道得越多,能夠放在心上的東西就越少,福伯你應該知道我現在的狀態吧?”
“……”
看著福伯依舊不解的樣子,吳謐感歎了一句道,“我已經有多久沒有遇上想要結為朋友的人了呢,還是一直都沒有遇上過?”
“……”福伯依舊沉默了一下,隻不過他臉上的不解已經消失了大半,剩下的掙紮也慢慢消失,這才開口道,“那老奴這就回去了,還望少爺早日找到夫人,平安歸來。”
“恩恩,”吳謐揮了揮手,示意福伯的離去。
“等一下福伯。”
沒等到福伯走上兩步,吳謐又叫住了他。
“我覺得,我有必要再說一次啊……”看著福伯終於再次將麵目轉回來,吳謐終於繼續了他的說話,“我希望,你最好還是不要去調查這兩人的背景呢,就算你真的是為我好,嗯?”
用相當標準的躬身姿勢想吳謐鞠了一躬,福伯一臉肅然和保證的神色,“老奴知曉了。”
腳步微微停滯了一下,然後又回過神來,絲毫不管周圍的人,朝著吳謐微微躬身,這才繼續離開的步伐,而殊不知,他背上已經濕了好大一片。
再次邁開步伐的福伯,終於再次隱沒在人流中的時候,這才用一種特殊的,幾乎沒有人能夠看懂的方式,向他想要傳達到的人,傳達了這樣一個消息,剛才的任務,放棄,所得到的一切結果,立刻銷毀,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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