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回到過去(1 / 2)

(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眾號“qdread”並加關注,給《我當教父的日子》更多支持!)    70年代末,我出生了,父母給我起了個比較土的名字,李貴。在這個西部邊陲小鎮,這裏;安靜,祥和。似乎與世隔絕。小時候的我,是個很普通的小孩,跟著小夥伴一起玩尿泥,過家家,躲貓貓,沒有什麼值得回憶的。70年代的人,家境都是比較簡樸和拘謹的。我沒有上過幼兒園,從小就是奶奶照看我,就這樣稀裏糊塗的沒有留戀和回憶的長到了6歲,80年代初期,我上了小學,不知道是自己天生就笨,還是不愛學習。從小學1年級,每學期考試都是倒數第一。小學3年級那一年;班裏轉來了一個新生,長得高高的,沉默寡言,被分在了最後一排,剛好在我的後麵。而這一年,沒有任何事情發生。小學5年級,不知道為了何事,我和這個叫陳銘的同學關係異常的好。也許是因為學習成績一樣糟糕吧。我們一起上學,一起上廁所,一起玩,一起踢球,總之除了睡覺不在一起,其餘時間都在一起。放學後,一起躲在學校後麵的菜地,一起抽煙。雖然不知道有什麼好的,有好什麼好抽的。但是依然不厭其煩的一根接著一根抽。抽完之後,把菜地裏的大蔥,拔上一根,一人一半,放在嘴裏嚼。雖然辣的眼淚鼻涕直冒。但是為了回到家,不被家人揍。去除嘴裏的煙味。嗬嗬,雖然是什麼用也沒有。到了6年級,我們的關係已經可以用兄弟來形容。這一天,我的陳銘放學後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恰巧前麵有一個我們班的同學,此人,比較孤獨,沉默寡言,不合群。所以,除了知道他叫張林之外,打架對他一無所知。大家也因此把他孤立。放學,同學們三五成群的回家或者去玩耍,他默默的一個人收拾書包,回家。今天這麼巧。他在我們的前麵,我和陳銘,也是閑來無事,打算整蠱一下他。陳銘緊追兩步,照著張林後腦勺就是一下,起初是鬧著玩。可是孩子手下沒輕重。可能打疼了他,他轉過神,狠狠的蹬了陳銘一眼,嘴角有了幾下抽動,似乎想幹什麼,但是最後他放棄了,轉過頭,繼續往前走。不知道是自尊心被羞辱還是怎麼了,陳銘有些惱羞成怒,照著他後腦勺又是一下。張林,轉過身,照著陳銘臉上就是一拳,陳銘直接摔倒,癱在地上。張林走上來,準備繼續還擊。看見兄弟被揍,我自然不能坐視不管。我緊追兩步,上去一把推開張林,而不知道怎麼回事,張林,身子一斜,順手拉了我一下,我就摔倒在地。陳銘站起身子和他扭打在一起,我爬起來,來不及管書包,也撲了上去。三個孩子就這樣扭打在一起。大約5分鍾,戰鬥結束了,最後戰果如下:張林鼻子出血,眼睛發青。陳銘牙齒掉了2顆。我的臉腫的跟麵包一樣。三個人,氣喘籲籲的坐在馬路邊,任由路過的人投來異樣的眼光。可能是過於醒目,三個人不約而同的來到了我們的據點,就是學校後麵的那塊菜地。冷靜下來,一切都在沉默之中。沉默了很久,我覺得我和陳銘做的有點過份,便主動打破沉默,我說道:對不起,張林,我和陳銘本來打算和你開個玩笑。沒想到,會這樣。話還沒說完,陳銘接到:是的,我們本來是打算和你開玩笑的,不是欺負你。張林緩緩的抬起頭,說到:有煙嗎?我和陳銘楞了一下,“有”說著,我打開書包,遞過去一根。其實也就怎麼一根。“呲啦”張林點著煙,很老練的吸了一口,遞給了我,說道:沒什麼;不打不相識。我也有點出手狠了。不好意思,其實,我也是心情不好。實在對不起你倆了。陳銘說道:這怪我,我們本來不熟,我更不應該從後麵打了你一下。我吸了一口煙,遞給了陳銘說道:好了,既然大家都原諒了對方,也就不必在道歉了。我叫李貴。說著,我伸出了手。“我叫張林。“介紹什麼啊,大家都是一個班的,還不知道誰叫什麼嗎?”陳銘樂嗬嗬的說道。三個人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從那之後,我們兩個兄弟,又多了一個兄弟,那自然是張林。依然是每天一起上學,放學後一起去菜地抽煙,聊天,憧憬未來。時間就這麼一晃,我們高中畢業了,還記得考完高考之後,我們又一次回到了那個菜地,雖然經過時間的磨礪,旁邊已經建起了一些高樓大廈。那個菜地也變成了一個工地。但是依然是我們戀戀不舍的地方。躺在建築沙子堆上,我們看著漫天星空,“你們倆今後準備幹什麼?”我問到。“我還想上學”張林說道。“我打算出去闖一闖,大學我也考不上。學習成績從小學就不好。能高中畢業都不知道是怎麼熬過來的。哈哈!你呢?李貴!”陳銘自嘲到。“我?我還沒想好,我的學習成績也不好,小學我和你不就是一直很穩定的占據著最後幾名嗎?至於今後,我還真沒想過。”我說完,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張林轉過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陳銘說道:不管今後誰幹什麼?誰在那裏?我們依然是最好的朋友,依然是比親兄弟還親的兄弟!“對,不管今後發生什麼事情,我們都是最好的朋友。”陳銘也說道。“嗯”我點了點頭。“這樣吧,咱們三個磕頭拜把子兄弟吧”陳銘說道。張林起初愣了一下,然後說:可以啊。有了這個,我們就是真正的兄弟了。好!說幹就幹我們三個站了起來,找了一塊平地,跪了下來,學著電視裏的樣子,一起磕頭,一起說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結束了儀式之後,我們三個人,一起喝了一瓶白酒,抽著煙躺在沙子堆上,滿眼冒星星。五髒六腑都在跳舞,胃裏一個勁的往上翻。我嘴裏嘟嘟到:如果,我們能一起回到過去。不用上學,不用看家長,不用聽家長的,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