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晚晚跟著管家進來二樓的一個房間裏,裏麵是設施齊全,各種儀器鬱晚晚看不懂,鬱晚晚不是學醫的。

給鬱晚晚看的是一個大概二十七八的年輕人,後麵跟著幾個護士打扮的男男女女。

葉秉文讓鬱晚晚躺在一個床上幾個儀器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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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左右,葉秉文手上拿著一張ct單,看了半天。嚴肅道,“你確定以前的事情都記不住了嗎?”

鬱晚晚有些心虛,捂著頭道:“是的,早上醒來腦子一片空白。”

葉秉文頓了頓,“生活上的事情會做嗎?”

鬱晚晚:“會啊!”

葉秉文伸出一根手指:“這是幾?”

鬱晚晚:“一?”

得!排除鬱晚晚裝失憶的可能,羅輯思維也正常‘失憶隻是忘記事情,但是生活可以,是失憶了不是傻子。’

葉秉文:“額頭上麵是外傷,並沒有傷及內裏,至於失憶…”

葉秉文看了看鬱晚晚,“不排除是心理因素,過段時間慢慢就會好了。”

葉秉文:“腳上的傷口我給你開一份消毒和消腫止痛的藥,記得洗完澡處理一下傷口。”

鬱晚晚點點頭,“好的,謝謝醫生。”

鬱晚晚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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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鬱晚晚洗漱完摸了摸胸口的一塊粉色胎記,‘這明明就是我的身體啊,難道是我還沒有睡醒?’原主胸口上的胎記和鬱晚晚的一模一樣。

水潤的桃花眼裏閃過沉思,‘算了,先睡一覺再說,想要知道什麼,明天去問問管家。’

處理完腳上的傷口

跳上潔白的床,嫩白的小臉蹭了蹭被子慢慢進入了夢鄉。

而另一邊,葉秉文正和一個男人通電話。

“我說顧大總裁啊,你還真的是不回來啊,你的老婆把你都忘了”

電話對麵的顧明赫垂下漆黑的細長的丹鳳眼,輕啟薄唇冷淡道:“她怎麼樣了?”

葉秉文:“拍了ct,腦子裏沒傷著,應該是心理原因,要讓她和熟悉的人多接觸,刺激記憶過段時間就能記起了,不過也不用太擔心。”

修長帶有骨感的大手把玩著泛著金屬光澤的打火機,指尖紛飛。

顧明赫:“沒死就行。”

葉秉文:“不是,哥們,你還真的是冷漠啊,結婚證都能讓助理給你辦的人,小心老婆跑了。”

顧明赫清嗤,“娶她非我本意,她隻要做好她的顧太太就好,其他的,我給不了她。”

葉秉文:“得,我也不說你了,你可別後悔啊…”想到今天瀲灩的桃花眼葉秉文意味深長道。

——

清晨當最後一抹黑暗褪去。

“夫人,您醒了嗎?飯已經做好了”房門外一個女傭敲了敲門恭敬道。

房間裏大床上雪白的被子鼓出一團,鼓出部位動了動,鬱晚晚被敲門聲吵醒翻了個身,兩條白嫩的胳膊伸出來揉了揉亂糟糟毛茸茸的頭發,迷糊的大腦開始運作,軟糯道:“知道啦~”

伸了一下懶腰,鬱晚晚迷迷糊糊還想再睡三分鍾,又突然跳起來,這不是家裏啊,傻晚晚,再睡下去鬼知道是三分鍾還是三個小時啊?

翻身下床,鬱晚晚衝進浴室洗漱,看著梳妝台上不知名品牌的護膚品,鬱晚晚沉默了,猶豫一會還是放棄了,不知道品牌的還是不敢用。

鬱晚晚有早晚護膚的習慣,雖然天生麗質,但是也需要好好養護啊,多好的皮膚也頂不了邋遢。

鬱晚晚走進衣帽間拉開衣櫃看著一排排的黑白灰又一陣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