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血憐回憶起在‘暮色的眼淚’旁發生的那一幕,他的內心都會無比的煎熬。
走在帝都的街道上,依然是這五個人,可是沒有了歡聲笑語,隻剩下血憐那張憔悴的臉龐。血憐在帝都裏的回頭率很高,因為他那雙空洞的眼睛實在太令人著迷。
血憐走在最前麵,後麵四個人則在想著辦法。
“秀才,若若不是說,你的名字在她那個世界裏,是代表很有文化的意思,就像帝都裏的那些牧師一樣,非常受人尊敬嗎?你快點想點辦法吧!”大毛問著低頭走路的秀才,他也有些無精打彩。
“凡是我能想到的辦法,都已經想到了,可是不知道若若為什麼還在昏迷當中。”秀才攤手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你那個師傅的醫術如何啊,哎,我們難道隻能在帝都裏瞎轉悠嗎?”二毛也非常擔心若若的情況。
“我也不是很清楚,二毛,你不是有個未婚妻在這裏嗎?”
“我不想去了,我想在帝都裏幫若若找個好點的醫生。”
“可是你應該知道的,帝都是什麼地方,萊徹帝國最繁榮的地方。這裏物價哪裏使我們幾個以打劫為生的人可以支付的。”匹夫對於帝都還是有些了解。
其實,隻要血憐他們把若若交給萊徹皇室,問題就迎刃而解了。因為若若長得和十七公主完全相同,但是秀才並不同意這樣做。因為這樣即使若若被治好了,她就會被嫁到基特帝國去,永遠也看不到血憐了。
但是血憐並不同意,他寧願自己和若若相隔萬裏,也不願意她在自己的麵前,卻睜不開眼睛。
“我不要她陪在我身邊,我隻要她健健康康地活著!”血憐對著幾個兄弟怒吼著,就這樣,這五個人漫無目的地走在帝都上,誰都沒有辦法說服對方。
而在帝都國賓館內,弗利薩剛摔碎了一個茶杯。
“你們他媽的吃幹飯的啊!一個纖弱的公主和幾個馬夫你們都搞不定!滾!”弗利薩剛收到消息,因為派出去的二十多號人就這樣音訊全無,他趕緊再派人去查探,得到的竟然是這個結果。
弗利薩大發雷霆,而這時得到消息的弗朗哥也趕來了。
“我說三王子啊,這個時候我們要沉住氣,反正從血跡上來看,十七公主很可能身負重傷,隻要我們全城秘密搜查有無重傷女子,我相信,我們肯定會發現蛛絲馬跡的。”弗朗哥此時已經和弗利薩是同一條線的螞蚱,誰都跑不了。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是我們必須在托米那個老家夥發現之前得手才行。”
“托米那邊,我會托住他的,我會發放一些假消息,讓托米的人疲於奔命,你抓住這個時機找出十七公主!”弗朗哥不愧是萊徹帝國權傾朝野的重臣,思路非常清晰。
“也隻能先這樣了,你們這群飯桶,還不快點去找啊!”弗利薩咆哮著對著手下。
血憐五個人依舊在帝都裏轉悠,等過了傍晚,他們就得出城回到帝都外,秀才的師傅家裏,若若此刻還在昏迷當中。
“瞧一瞧,看一看嘞,我們兄弟幾個走南闖北,以武會友,今天來到帝都,想和萊徹帝國的精英們切磋下武藝。凡是登台者,隻需支付五萊徹幣,如果你的實力夠強贏過我們任何一個兄弟,他就可以獲得五百萊徹幣。”
五萊徹幣隻不過是一碗飯的價錢,就能上場試試身手,如果運氣好獲勝的話,而五百萊徹幣已經頂上一個普通工人一個月的工資了。
周圍的人群都躍躍欲試地準備上台試試,看這幾個漢子的肌肉,應該有個空手搏殺四段左右。
千萬別以為空手搏殺四段是個很低的級數,這已經是軍隊中百夫長的級別了。所以上次血憐一個人就殺了二十多個黑衣人是個很恐怖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