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臉皮’組合再次登場,這次他們已經占據了一個地勢非常不錯的根據地,說白了就是個峽穀口上。這個峽穀連接著艾羅華市和帝都之間的商業線,雖然大道上也可以走,不過那裏是要交路稅的。而峽穀雖然難走,路程短而且廉價。當然,這條道上以前從沒有人打劫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可能打劫的覺得那裏的風水不好。
不過今天卻有三個人不信邪著,非要在這條道上賺他一筆,不過這也是無奈之舉,誰讓‘秀臉皮’組合迷路於此,又沒有食物。
“打起點精神,別認為我們今天是路過此地的!其實我們就是要在這裏大賺一筆的!”血憐一腳踹醒了打著呼嚕的秀才。
秀才剛要起身罵娘,就看見了血憐那張猥瑣又無恥的臉。
“憑什麼要我和秀才在這裏看著,你自己卻躺在石頭上睡覺。”匹夫不幹了,他和秀才在峽穀旁的草叢裏趴了大半天了,而血憐則是躺在一塊青石板上打盹。
“就是憑我臉皮比你們厚,我們組合叫啥名字?”血憐口裏叼著一根野草,一邊鄙視地看著匹夫。
“報告大哥,我們的組合叫做‘秀臉皮’”秀才因為褲衩事件對於血憐是言聽計從。
“你這個傻秀才,叫你別回答吧,你上輩子肯定是個傻子!”匹夫無語地隻能轉頭看著峽穀口。
“秀才,說得很對啊!我們組合的名字叫做‘秀臉皮’,當然就得聽臉皮最厚的那個人。”血憐很自豪地說著自己的光輝業績。
“切,你那個也好意思說,上次搶個茅廁還和人家八十歲的老奶奶爭。”匹夫在心裏詛咒著,你怎麼不掉進茅坑裏呢!
“那可不能怪我,是那個老奶奶自己走錯茅廁的,那裏明明就是男廁所嘛!”血憐摳著鼻子無恥地說著。
“血憐,那裏沒寫著男廁所啊!”秀才很老實地插嘴著。
而血憐的伶牙利嘴根本沒有被秀才影響到,“你難道不知道男左女右嗎?我問你,那個茅坑在你的左手還是右手方向?”
秀才掰著手指計算著,被匹夫一巴掌打散,“你想個位置還要用手算啊!這家夥完全就是在坑你!”
“我哪裏坑他了……”
“噓!”匹夫趕緊打斷了血憐的狡辯。
坐起身子,血憐可以很清楚地看見,峽穀口,正有兩人,一個是圓頭大腦,另一個是骨瘦如柴。不過他們都有一個很明顯的特點,就是毛多。
知道是誰了吧,沒錯,就是我們的大毛和二毛終於再一次登場了,鼓掌鼓掌!
“二毛,今天我們是去幹嘛的?”大毛肥頭大腦地走在二毛的後麵。
“不是和你說了嗎!你怎麼這麼健忘,我們是去探望帝都的三表姨的四妹夫的二侄女。”
“……這麼複雜我肯定會忘記的啦!”大毛有些委屈。
“這根本不複雜,我從來不記錯,你怎麼不說是你上次搶農民伯伯大米的時候,摔傷了腦子!”二毛一臉的鄙視。
“你當然不會記錯!因為那二侄女是你未婚妻!”大毛忿忿不平,為啥二毛就能有個未婚妻呢!
“那是很自然的,誰讓我的毛比你帥呢?”二毛前麵走著,四處張望著,可能是職業的關係,二毛刻意走得有些慢!
血憐輕輕地踹著匹夫,示意讓他先下去試試路子。
匹夫不太願意,撅著屁股在那裏抗議著,可是血憐哪容你反抗,用力一蹬,匹夫就飛了出去。
每每這個時候,匹夫和秀才都會在想,血憐明明隻有空手搏殺一段,可為啥力氣這麼大呢?
二毛和大毛看著天外飛仙砸到了他們麵前,仔細一看,原來是個中年男人。
“二毛,難道梁山的民眾們想念我們了,特意飛到這裏讓我們打劫?”大毛的神經也太大條了吧。
“去你的,一邊站好,我去瞧瞧!”二毛一肘子把大毛撞開,一個人上去查看。
匹夫此時是撞得頭昏眼花,金星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