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3)

姑且不論他心中的完美天女是否會死去,至少眼前這副誘人的胴體讓他非常有「感覺」,夢中的聖潔幻影觸摸不著,但瑞思麗卻是真實的,可以摸得到玲瓏身軀,可以觸得到溫暖的體溫。

特別是她臉上羞怯、嬌憨的神態,就遠比他夢中的幻影多變、動人。

他突然覺得口幹舌燥起來,腦子裏充滿了想把她拐上床的狂野念頭,甚至很想看看心中純潔的天使會在他身下展現出何種撩人的嬌態。

「這扇窗戶沒上鎖,我們就從這扇窗出去好了。」他略微煩躁地推開窗,長腿一抬便跨上窗框,輕鬆地躍出去。

瑞思麗神情困擾地走到窗前衡量窗台的高度,窗台差不多到她的腰際,地勢必要把腿抬到腰部的高度才能爬上窗台,這個動作對擅長騎馬的她來說可以輕鬆辦到沒有問題,隻是這麼一來,她什麼都沒穿的下身,卻會因抬腿的姿勢而讓百猊看得一清二楚了。

一想到這裏,事情還沒發生,她的兩頰就已經著了火似的紅成一片。

百猊一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胡思亂想些什麼,會心地淡淡一笑。

「角落有張矮凳,妳去拿過來墊腳。」他非常君子的給她建議。

「喔,好。」瑞思麗連忙去搬來凳子墊腳,慢慢跨上窗台,明明是很容易的動作,可是卻在百猊過分熾熱的注視下顯得僵硬又笨拙。

「手伸過來。」他張開雙臂等著抱她下來。

瑞思麗的雙手分別搭在他的肩上,輕盈地被他抱下窗台,在雙腳著地前,她的胸脯輕貼著他赤裸的胸膛緩緩擦滑而下,似有若無的親密碰觸點燃了曖昧的火花,兩人都不自主地輕怞一口氣。

當百猊微微低下視線,就看見她單薄中衣底下悄悄頂起的兩朵紅莓,這個景象徹底擊潰他的自製力,好象不侵犯蹂躪一番就會對不起自己似的。

「我想吻妳。」話一問出口,他自己就先愣住了,好象心底仍然有種不敢輕易冒犯她的念頭,向來對女人采取的態度都是先做了再說,沒想到這回居然破天荒地對一個女人預告他即將要做的事。

然而他明確的要求卻是缺乏自信的瑞思麗最需要的東西,她的心髒為了這句話而劇烈狂跳起來,開心得整個人都在發暈、發熱、不由自主地發顫。

「我可以吻妳嗎?」他慢慢低下頭,雙唇隨著親昵的耳語來到她頸側,鼻息暖暖地掃過她的臉頰,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覺得她夠脆弱了,不願再給她任何一點傷害。

「可以。」瑞思麗欣喜柔怯地點點頭,等待他即將落下的吻。

望著她殷殷期待的俏臉蛋,似乎在對他呼喊著--「如果你饑渴了,就請享用我吧!」

百猊有些困惑地愣住,在他還算豐富的經驗當中,女人即使想跟他歡愛想得要命,表麵上還是會扭捏造作偽裝成貞潔烈女,甚至在激情達到高xdx潮時,口裏嬌吟的還得是些「不要啊」、「住手」之類的話裝腔作勢,倒是頭一回遇到像瑞思麗這樣心口如一的。

「七爺,我沒有過接吻的經驗,請告訴我該做些什麼,才不會壞了你的興致。」她眨著無辜渴盼的大眼,像隻急欲討主人歡心的小狗。

噢,要命,她難道不知道這些話足以令一個男人欲火焚身,可能想對她做比一個吻還要多很多的事嗎?

「把手抬高抱住我。」他嗓音低啞地說,決定不辜負「美食」的一片心意。

「這樣嗎?」瑞思麗原本放在他肩上的手慢慢往上移動陣地,輕輕圈住他的頸項。

百猊的身量比她高出太多,當地抬手圈抱住他時,她幾乎可以說是半掛在他身上,腳尖踮得差點離地。

他倏地咬牙怞息,強烈的觸感形成一股熱流直射向四肢百骸。

此刻在他懷中的不是畫布上的分身,也不是幻影,而是真真實實的、渴望已久的撩人胴體,沈積的思念和愛欲情狂霎時翻湧而上,從未有過任何一個女人挑起如此濃烈的欲焰。

「妳的皮膚好得很快嘛。」雖然膚觸還未好到滑膩的程度,但已經和他記憶中的模樣差距不會太大了。

「多虧大福晉的珍珠膏,我才能……好得這麼快。」在他若有似無的吻啄之下,她的呼吸紊亂得失去規律。

「好了,以後不許再把自己的皮膚搞壞了。」他捧著她迷離恍神的臉蛋,嘴唇輕觸她的唇,好象在試試這份甜品味道如何。

「嗯。」她的意識在百猊細碎的啄吻下一點一滴消失,全身漸漸酥軟無力。

他抱緊她的身軀,讓她更完全地貼緊自己。

「妳知道我還想做什麼嗎?」他渾身血液都沸騰了。

「我知道……」她嬌聲微喘,隱約明白他想對她做的是什麼事。她的知識並不貧乏,隻是從沒有過這樣直接的觸碰。

「我、我知道……」她覺得自己快被烈焰燒昏了。「七爺……正在發情,我那匹白馬發情時……也是這樣……」

百猊先是怔呆住,然後忍不住爆笑出聲。

「妳又把我比成那匹馬?」他靠在她肩上大笑不已。「發情?拜托,從沒有女人對我用過這種形容詞。」

「事實是、是這樣沒錯啊……」看百猊笑個不停,她滿臉羞慚,不知道自己弄錯了什麼。

「是沒錯,可是馬是為了繁衍後代而發情,但我不是,我是為了妳而發情。」他俯身與她鼻尖碰鼻尖,輕聲低語。

「真的嗎?」瑞思麗快要溺死在他深邃迷人的凝視下。「可是……你在別的女人麵前應該也會變成這樣吧?」

百猊呆住,被她這句聽起來很純真無邪的問題問得啞口無言。

「好吧,或許妳的比喻沒錯,我確實有一陣子像動物一樣亂發情。」他挺直上身,輕柔地替瑞思麗拉好衣服。

「七爺,你是不是生氣了?」氣氛一不對,她習慣性的自卑和討好人的脾氣又冒了出來。

「我不是生氣,隻是突然驚覺我居然曾經像牲畜一樣荒唐過。」他自嘲地輕哼,這樣的領悟令他自我厭惡起來。

「那……你現在還想要我嗎?」她悄悄低垂視線,瞥一眼他仍然士氣高昂的下身。

「等妳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會聯想到那匹馬再說。」他迅速而火熱的給她一個纏綿的晚安吻。「妳回房去把青蘭和丹桂叫來給我放洗澡水,今天我想好好讓身體休息,什麼耗費精力的事都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