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容冕回頭問道。
沐櫻立刻搖頭,頭和撥浪鼓一樣:“我沒事。”隻是小臉上透露著慘白,一看就是:“……受到了太多的驚訝。”
容冕歎息了一下,對著她道:“你當他們在開玩笑就好。”
沐櫻骨子裏也是個保守的姑娘,聽見他們倆這樣說,自然感覺接受不了
容冕看著沐櫻小臉蒼白,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你可以淡定一點。”
沐櫻一下子愣住了。頭上的大手幹燥溫暖……熟悉的觸感讓沐櫻略微有些驚訝。“我一直很淡定啊。”
這樣說著,沐櫻臉上是很淡定的。隻是紅色卻從脖子開始蔓延一直到達耳垂,紅成了一隻蝦。
“……”容冕或許也察覺到了自己的姿勢不對,很快便收回了手對著沐櫻道:“你應該淡定一下。”
沐櫻不由自主的道:“我很淡定啊,我們去找東西吧。”
這話說完了之後容冕看著沐櫻淡淡道:“走吧。”
這裏隻是一個小小的插曲很快的沐櫻便將她拋到了腦後,邁著步子大步向前,緊緊的跟在容冕。一前一後說不出的和諧。
“怎麼?師兄你現在想要說什麼。”
沐櫻看著容冕,不知道為什麼給她一種奇怪的感覺。特別的奇怪。
容冕微微挑眉:“你想太多了。”他並未故作冷漠,隻是骨子裏有著寒意。
一下子沐櫻的眼眸裏光芒直接墜落。好不一副淒淒慘慘的樣子。
“你說竹長老會不會想要滅了容冕。”
高樓之上,將一切收入眼底,寒音看向清音。
“不管竹長老生不生氣,這和我們都沒關係,不過你跟著我來幹什麼?”
“嘖,你怎麼還能那麼冰冷,認為呢就跟你來自然是喜歡你了。”這般說這,她微微低頭似乎不勝嬌羞。
一個大男人,在他的麵前不勝嬌羞的模樣,真真是……惡心人啊。
“你不需要這樣嬌柔做作,我雖然不知道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麼,但是絕對不會那麼簡單。”這番話落入寒音耳中,寒音眼眸裏閃過淺淺的驚訝,似乎沒有想到清音看問題竟然這般的透徹。
慢慢的寒音收起了臉上吊兒郎當的笑意。
“看起來被揭穿了吧。”清音在心裏慢慢的笑了起來,不無得意
“可是你怎麼可以懷疑我對你的真心呢?”
簡單的話,一下子清音僵立在了原地。他轉頭,咯吱咯吱的聲音響起,看起來已然僵立。
“怎麼你不相信嗎?”寒音半低頭,手裏拿著不知道何時出來的扇子,慢慢遮住了半邊臉,不管怎麼看都是一副不勝嬌羞的模樣。
這樣的寒音徹徹底底的將清音給惡心到了。
“別惡心我!”她現在已經快要瘋了。
這是哪裏來的一個妖孽。竟然這麼的折磨她?
“你就這麼不相信人家嗎?”寒音低頭,一抹不勝嬌羞的微笑就那樣出現在了臉上,一副……極為誘人的模樣。
如果要是可以,恐怕清音直接上拳了。
“一個直男,被一個男人這樣的表白,恐怕內心絕對是崩潰的。因為……太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