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透,想不透。”沐櫻微搖頭,真是想不透啊。
她輕輕感歎,一臉一副無奈的模樣。
沐櫻輕輕笑了笑,隨後徹底無奈了。
“看來能另尋門路了。”沐櫻微微蹙眉,手指不自覺的敲打在桌麵上,仔細的思考這個問題。
隔壁:
容冕窩在軟塌上,微微撇頭看著窗外風景,不得不說這裏的風景極好。
“今天的事情真的是他預判錯了嗎?”容冕的手指輕輕敲打在床沿上,似是仔細思索了一下,可是明明有跡可循怎麼會抓不到呢?
其實平心而論,容冕並未懷疑沐櫻,隻不過沐櫻今天的行為有些奇怪罷了。不過如果要是他真的冤枉了沐櫻,那麼她今日的表情也是情有可原了。
“就是……”容冕不知道為什麼,沐櫻明明看起來和平常的表現一模一樣,可是卻有點不同。看來得好好的觀察一下了。
容冕伸手敲了敲桌子瞬間便下定決心。
所以從此沐櫻感受著容冕上下極為明顯的打量目光是後話了。
沐櫻看了看隔壁,忍不住吹滅了燈。
在床上弄了弄,做出來了一副自己在睡覺的假象。
轉身便跳了出去。
剛剛沐櫻給薑潮送信,讓薑潮晚點睡自己在過去找他。
事實上沐櫻出來也是因為這個事情。一邊在路上走著,一邊在心裏誇自己就是聰明啊。提前給薑潮傳信,這樣就算是進去也不用撞見比較尷尬的一幕了。
越是想著,嘴角的笑意是越發的大了。沐櫻步伐輕便,向著前麵走去。
“叮叮叮”優雅靡靡之音從屋內傳出。靜聽片刻,終是起身向著屋內走去:“好是好,未免太過於浮華與表麵。”
薑潮抬頭,眸光與直直走進來的沐櫻相視。他整理著自己的衣冠,動作中帶著從容,透露著骨子裏的慵懶。
“未能正裝前來,是在下失禮了。”輕輕鬆鬆的一番話,沐櫻微微抬頭看向薑潮。
薑潮眼底一派靜澈,若有所思的沐櫻收回目光,對著薑潮微微頷首:“我已查到。”
簡單的話,他瞬間愣在原地。“是!他知道沐櫻辦事一向迅速,可是……卻萬萬沒有想到,不過一個夜晚,便可知下落。”他深吸一口氣,問道:“既已查出,可否告知。”尾音帶著不自覺的顫抖,似是極為激動。
沐櫻微微抬頭,看向薑潮目光已然帶著憐憫。
被沐櫻這樣目光一刺,薑潮狠狠閉目,在此抬頭又是平靜無波:“她人在哪裏?”
“隻餘身體。”言下之意早已不在人世。
狠狠的,薑潮閉目,雙手握拳指甲刺入掌心,卻無所感覺。
“分明是痛到極致才有的表情。”沐櫻在心裏微微輕歎:“身體還在,如果你願,可以過去。”
“我知道了。”薑潮抬頭,看向沐櫻極為自然的說到:“現在請把。今日心神不好,無法招待貴客,請體諒。”
沐櫻不自覺的挑眉,然後輕輕低頭,看了一眼手心紋路,眼眸深處終究是帶了淺淺憐惜:“你好好休息吧。”